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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响传来了一阵轻缓的钢琴声,随着琴声的渐渐变大,廊道也逐渐走到了尽头。话说回来,虽然那个钢琴声非常美妙,但是突然出现在这样一个诡异的场面中,还是把二人身后那一群玩家给吓破了胆。危阙去轻轻地拍了拍宴山白说道:“一会小心不要走散了,这个雾气可能还会更浓。”“嗯”宴山白点了点头,他忽然的拉上了黑衣术士宽大的袖口“走吧。”雾气渐渐变的更浓,没有丝毫准备的玩家们最终还是是走散了。在最后的最后,他们只看到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紧紧的挨到挨在一起,两人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那掺杂着花香以及红酒气味的雾气之中。虽然画面非常美,但是谁能告诉他们?他们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走啊……为什么说好的外援大神和可以开外挂的NPC男神一起抛下我们走了呢!能不能走慢一点,回来带上我啊……第77章全息网游(十四)过了几分钟,那红雾终于散去了。两人环视周围,发现他们正站在一个空旷的小厅之中,这里面没有摆一件家具,只有四个墙四面墙壁上挂满了油画。虽然两人在刚刚的诡异雾气之中根本没有往前走几步,但是他们却知道现在所处的房间绝对已经离刚才的城堡大厅很远了。因为城堡的大厅挑高极高,而城堡大厅周围的屋子也是由高到低渐次分布的,但是这间小厅的高度只有三四米,与一般的居民房屋并没有什么不同。“这里与城堡大部分房屋的风格不同”危阙说道。闻言,宴山白点了点头。的确,虽然今天整个城堡的内部装饰都已经有了些许的变化。但是这个房间墙面上的花纹以及木质地板纹理,甚至还有头顶吊灯的风格都与整个城堡不怎么一样。宴山白相信,这并不是由美工的粗心造成的。因为哪怕他们在脑海中将这个房间那红黑色的配色换成了原本城堡的金白色,那么整个房间的感觉仍是要比之前城堡中所有房间更压抑和诡异。而且这个房间看上去的确太过朴素,甚至就连墙角的地板都有些翘边,墙壁上也有一些发霉印。……“你们是谁?”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身着酒红色华丽礼服的女人。那女人头顶有着高高的盘发,这盘发的风格非常怪异,至少是宴山白在这个世界的宫廷NPC身上没有见到过的。不单单是女人的头发梳的极高,只看上去就让人感到脖子疼。而且她身上的礼服风格也与内的大部分贵族着装不同,她的礼服将腰束的极紧裙摆则是鱼尾型的,上面点缀有非常复杂的蕾丝花样。危阙和宴山白没有回答他的话,但女人毫不在意,她慢慢的向前走来。虽然是标准的白种人建模,但是这个女人的脸白得有些诡异,应该是铺了铅粉一类的东西。但这种古欧洲的化妆风格因为不符合现代游戏玩家的审美,故而游戏建模时并没有给NPC做如此打扮。却说岱奇帝国的这个城堡,它在设计之初就有故意使得回音无限放大的功能。但是现下在如此寂静的一间小屋中,宴山白却并没有听到这个女人的脚步声。他看了危阙一眼,危阙向他点了点头,很显然两人都发现了这件事情。“你们是谁?”女人再次问道,她环顾四周皱起了眉“我的侍卫呢?为什么现在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危阙和宴山白对视之后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那女人逐渐变的焦躁了起来。她迅速的在小厅中移动,甚至想要推门出去,但是那门却怎么打也打不开。女人使劲的推,到后来将自己全身的劲儿都用光了,终于缓缓的坐在了地上。女人忽然笑了起来,她的笑声配着抹了一层铅粉的脸在这夜晚里显得有些诡异。而一直在观察着周围的危阙突然发现,墙上挂着的一副油画有些问题。顺着他的目光,宴山白也向那幅画看了过去。只见那副油画高约一米五宽约一米,绘制的是一个身着华服的女人。那女人的脸同样苍白,一身金色华服,头顶还带着王冠。这个游戏中的画作都非常真实,两人一看就明白了,这幅画上画着的正是他们眼前的这人。“澈姆·里然希”油画的右下角如此写道,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里然希……宴山白总觉得这个姓非常的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作为一个神庙中的祭祀在,他每一次为国王进行加冕的时候,都要吟唱一大段的祝福词。撇去后部分有关神庙以及宗教的无聊内容,在那段祝福词的前一段讲的正是岱奇帝国的历史。若是讲岱奇帝国的历史,那么就必须得提一提他们是怎样得到这一片大陆的统治权的。故而上个朝代的部分历史故事也在祝福词中出现,其中“里然希”这个姓氏在那一段并不长的介绍上个帝国的篇幅中就曾出现过四五次。且无一例外,都是上一个统治这片大陆的帝国的王后的姓氏。而且上一个帝国的最后一个王后也是出自里然希家族,宴山白想起来了“澈姆·里然希”就是那个王后的名字。这么一说,这间小厅的怪异风格和女人的打扮也都有了解释——他们均不属于这个时代。“王后殿下。”宴山白的声音在空旷的小厅中不断回荡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猛然抬头,嘴微张喃喃的说:“是啊……我是王后,对!王后……王后……”她一边说一边扶着墙站了起来。这时危阙默默的将手挡在了宴山白的身前,两个人一道向后退去。宴山白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但是后来那女人彻底站起来之后,突然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脸。女人的指甲留得非常长,而且是精心修剪过的,只一抓整张脸便出现了几道极长的血红色深印。危阙慢慢的握紧了权杖,女人看到了他的动作忽然阴笑着说道:“哦……我知道了,你们都是那个岱奇家族的人?是不是他们派你们来的?哈哈哈哈……这群强盗!强盗!”忽然整间屋子里唯一亮着的几个烛台也被风吹灭了,女人的衣摆开始疯狂摇动。突然,她那一头原本光亮的棕发变白,华丽的鱼尾裙也变得破烂了起来。两团暗红色的光球开始在在女人的手中凝起,她用力的向着危阙和宴山白两人所在的方向抛了过去。不过两人早有准备,他们稍微一闪身就将光球错了过去。光球击到地上,将原本铺的整齐的木质地板击出了两个深约半米的坑洞。那女人见一击没中,又迅速的凝出一个更大的光球向着两人抛来。但显然危阙和宴山白并没有与她正面对抗的意思,两人迅速躲闪着,但并没有使用权杖对她发动攻击。殊不知这个行为更激怒了那女人,她嘴里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