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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但是都只是说说,竟然没有动手,聚集在男人的周围,男人前面就是湖面,只要再稍稍往后退一步,就会马上掉进湖水之中。按理说,男人应是无助和害怕才对,但是男人即使还微微往后退了半步,也不见丝毫慌张,只有在画舫上的萧正越却紧张地倒吸一口气,生怕他掉进去。一旁的齐牧野和原星宿明显感觉到萧正越的紧张,却不知他究竟为何跟着这么紧张。大汉眼看着画舫就要到眼前,总不能就站在这里干等着画舫过来,那么谁都能看出问题来,但是眼前的男人眼神又太过凶悍,只要他把手伸过去,顿时感觉到一阵压力强压着自己,只能放放狠话了,但是这男人不说话,下一步可怎么做?干脆直接押回去了?可是,大汉想起了这男人跑在前面跟散步似的,间或还跟溜他们一样,差点被他们抓到,又快速地闪开。并且男人停下来丝毫没有喘息跟没事人一样,倒是他们跑了这么远的路停下来后喘得很。这要是男人干脆跳下去了,他们可怎么抓?大汉有些纠结了,但是拿了钱就得办事。这个时候,男人转过身开口了。“我会还钱给你们,不要抓我回去。”其实后面还有一句“求求你”,但是他自动省略了。求人的语句,他从来不会说,只是表演,就这几句台词就够了。几位大汉:“……”这毫无起伏的语气,真的是在求人吗?男人继续说:“不要逼我,再逼我……我可就跳下去了。”“……”即使是熟悉的被迫害话语,依然毫无起伏,多的不过是说话之间的停顿罢了。几位大汉一向逼良为娼,听到这熟悉的话语,却不知道如何进行下一步了,望着昏暗之中暖光映照着那双黑眸幽幽,让几人看得几个激灵,这才想起下一步该怎么做。“……有本事你就跳下去!”不知为何,大汉的声线却有些许不稳,硬着头皮往前迈一步,却少了往常迫害良家的嚣张。男人也跟着后退了半步,半个身子在岸边外湖面之上悬空,还剩半只脚掌留在岸边,却没有掉下去,身子依然挺直,稳如泰山,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危险感。然而,男人还在毫无起伏地说:“不要过来,我真的会跳下去。”几位大汉:“……”还是求你别说了!!!这丝毫没有害怕的求饶一点都不能让人相信!!!然而还真的有人相信……画舫在几人说话时,已经到了岸边,画舫才刚停好,上面便飞快蹿下来一个人影,满脸怒容,张口便是呵斥。“我倒是看看你们谁敢逼他?!!”几位大汉闻声赶紧转身,却见几人已经从画舫来到了他们面前,画舫上的侍卫迅速包围了他们,画舫的下人手提琉璃灯在一旁照射着,瞬间照亮了这片角落,他们面前正站着三位气度不凡的男人。萧正越目光如冰锥地扎在包围着男人的大汉身上,眼神甚是可怖,仿佛要将这几人生吞活剥,一字一顿地从齿间而出:“你们活腻了?!”他们不认识萧正越,但是看他的装束,显然是身份尊贵之人,再加上周围的侍卫众多,他们也知道此人惹不得,更何况他们不认得萧正越,可是他们认得站在一旁的原星宿以及那经常出入勾栏之地的风流世子齐牧野。光是这两人,他们谁都惹不起。大汉们瞬间认怂了,弯腰讪笑着道歉:“打扰了各位大人的游湖的雅兴,小的真是该死!放心,现在小的就带着人离开,绝不会打扰各位大人了!”说着,便要伸手去拉隐在黑暗里的男人打算带他离开。手才刚伸出来,被萧正越眼尖地看到了,冷声呵止:“你敢碰他试试?!我砍了你的手。”这话满是杀气,吓得大汉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的萧正越,讨好地说:“大人息怒息怒……我不碰便是了。”原星宿惊讶地望着面带怒意的萧正越,如此失态地发怒,他还真的没想到,平日里萧正越行为举止甚是得体,话语有礼让人挑不出错处,倒没想到今日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而如此失态。他再看向依然站在岸边,半边身子已经悬空的男人,大汉将灯笼撤去,再加上男人的束发微乱,落下的碎发随着夜风飞舞,挡住了脸蛋,只有那五官在青丝中若隐若现。是真的有点相像,可是这人又与萧正越有什么关系?莫非他们认识?熟悉的懒散的嗓音将他的疑惑全部问出来:“六皇子为何如此激动,莫非此人与你相识吗?”这一问,把萧正越问得一愣,他刚听见了那些话语,心中实在怒火难忍,全无了平时的仪态,才会如此发怒,这被齐牧野一问,倒是找回了些许理智。他虽然感觉此人就是李垚,但是绝不能被人知道,不仅他又麻烦,李垚更是危险。萧正越的语气稍平复,道:“……我与此人怎会相识,不过是见到如此逼良为娼的场景,心中甚是愤慨罢了。”齐牧野“哦”了一声,不知是否故意:“六皇子果然热心,看来刚刚说对方是骗子之事只是有些误会罢了。”萧正越恨不得封上齐牧野这个烦人精的嘴,一次次提起他刚刚说是骗子的言论,还在李垚面前提,要是被李垚知道了,他该怎么解释啊。“那不过是不知道详情才说的,这些事情莫要再提了。”萧正越马上转移话题,看着面前讨好的几个大汉,冰冷之中带着厌恶地说:“这几人着实可恶,居然敢干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观察了岸边男人片刻的原星宿终于开口了:“的确,这几人的行为确实该罚,不知六皇子怎么看呢?”“依我来看,”语气之中充满了平时没有的肃杀,“该将他们的手通通砍下来让他们再也没有作恶的机会。”原星宿还没回话,几位大汉听此害怕不已,立即跪在地上求饶。“大人饶命啊!这是误会啊大人!!”“对啊,大人,我们并没有逼良为娼啊!!”“这真的是冤枉啊大人!!”……几人哭天抢地,萧正越烦不胜烦,根本不想听他们解释,任何敢欺负李垚的人都给他去死。原星宿身为父母官,还是问两句:“你们说是冤枉,这是何意?”大汉立即说:“大人,这人的父亲生前欠了赌坊五百两银子,说是还不了就用他来做抵押,这都是画了押立下了借据的!他本人也画了押!”原星宿蹙眉,飞快地望了眼岸边的男人,还是没有动静,依然稳稳地站在那儿,好像此事与他无关似的。原星宿问:“那借据在哪?”大汉连忙从衣襟里翻找一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