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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恋爱对象是谁?他跟谁确定了?恋爱智脑:“你们刚刚才共同度过了患难。书上说,当局者迷。你初次涉足恋爱,没有意识到很正常。”李垚已经意识到了,沉默片刻,说:我们并没有确定。随即不打算跟恋爱智脑讨论这个话题,对于银面男的那句“以身相许”的话语,他并没有波动,点头,没有否认救了对方,虽然一大半是因为范意致。他的点头,让只是恢复本性的银面男有些吃惊,那不过是他一时口快。然而李垚却说:“不需要你的身体偿还,用你的船载我们到白驼山即可。”这话一出,所有人面色古怪地看向李垚。后面那部分还是正常,只是他们的注意力全在这句话的前半部分的“身体偿还”,内容令人遐思。另外两人目睹了刚刚两人在江水中拥抱的场面,偷看齐牧野的反应,齐牧野则看向李垚,倒是没有生气的迹象。“自然可以……”银面男停了咳嗽,“不过我们并不经过白驼山,倒是可以载你们一程,到时候遇着合适的船,你们再过去罢。”李垚不介意这个,点头同意:“可以。”齐牧野若有丝无地试探:“还不知公子要去哪里会不会太过不便”银面男掩嘴咳了两声,脸色苍白,抬眼望齐牧野,眸子划过警惕,露出一丝苍白的笑,说:“倒是不打紧,我是出来采办货物,只是到了中途不去白驼山的方向,到时候自会替你们找船。”明摆着是不想多说了,齐牧野也点头表示了解,不好多问,要不然就会引起怀疑。银面男被两人扶起,询问了其他人的去向,得知了一大部分人了去修船了,沉默地看了眼甲板上的木箱,有一部分已经掉入江中,货物和人员损失惨重,自己也差点葬身江底。最后,银面男被侍从扶进房间休息,同时也劝湿透了的李垚两人先去换身衣服。船身的破洞暂时被补好,范意致联合众人给船身破损部位钉上了木板,这是紧急修补的方法,让江水暂时流不进来,毕竟他们都不是专业的修船的工人,补上的木板长时间受水压还是会破裂,到下一个港口,船必须维修,不然船身破洞之处会进水,船也会沉。此次天气巨变,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南王给齐牧野的货船彻底损毁,除了李垚三人幸存下来,上了银面男的船外,本来十几名侍从和老船夫都淹没在了平静的江面之下,只余下江面上漂浮的木屑,渐渐浮现的尸体,众人看到此场景,胃部忍不住翻起一阵酸水恶心欲吐。银面男比齐牧野的损失要少,船上的人员差不多减少了一半,没来及搬进船舱的木箱货物都沉入了江底,船身还破破烂烂,也不知道是否能支撑到下一个港口去修补。“这几日将木箱藏好,别让那些无关的人看见。”银面男散开青丝靠坐在床头,面具之外的脸色苍白,唇色无泽。“是。”侍从点头,将本子递给银面男,“按照您的吩咐,已经记下了那些掉下江的人数。”银面男翻开簿册,上面写着许多名字,他揉揉眉心,此次损失了带出来的一半士兵,着实让他感觉到头痛。侍从脱口而出:“军……”却接受到银面男警告的视线,立即改口,低声问:“……公子,那三个人怎么办?真的要载他们到白驼山吗?”“他们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他们的船没了,载他们一程也应该。不过我们的船恐怕要修补,而且也不同路,明天到了下一个港口,帮他们雇个小船送他们过去就可以。”银面男依旧看着簿册,苍白的脸色让侍从有些担忧,欲言又止。银面男开口:“怎么了?”“公子……那三人并非寻常人,身手非凡……”银面男抬手,示意侍从不要再说,目光里含.着警告,他深知这船上还存在其他几人,不能说太多,免得被那几人听了去。侍从惊觉银面男已知晓这些,何须他cao心,不再多说,安静地退下,让银面男多加休息,若是他们的军师在途中.出了什么事情,他相信凭着将军暴戾的性子,他们这些人绝不可能简单地死去,恐怕还得连累家中亲人。门被关上后,银面男合上簿册,清亮的眸子里流露出浓重的疲色,他的身体本来还算硬朗,但是也熬不住在水里泡了这么久,而且船动荡时,那些木箱在他的身上撞过的地方出现了血色的淤青,动作大些就会牵扯到淤青产生疼痛。其实他又何尝看不出那三人并非普通人,向他介绍姓名时,肯定用的不是真名。不过齐牧野那气派像是个少爷,但是比少爷却多了胆量和气派,显然不是普通的富家公子出来观赏跑船。更何况……他眼前一闪而过李垚的面容。李三土?这俗名并不符合那张淡如水墨的脸蛋,但是那张脸说出这名字时,毫无表情,也不觉有尴尬,倒让他有一瞬间要相信了。不过,李姓吗?他伸手抚上面具,纤长的手指在银色下衬得指甲毫无血色,经历过最危险的时刻后,他都没有摘下面具,即使面具里面残留了些许水迹,他还是戴着,只为了掩饰内心那点心虚。银面具轻轻地被摘下,苍白的脸蛋得以全部露出,那原本是一张清俊的脸蛋,只是被银面具遮盖的额头有一处被烧伤的疤痕,让斯文俊秀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恐怖。那疤痕与塞漠将军横亘脸上的疤痕一样,那都是在逃离盐京时,被人恶意纵火来不及逃离所留下的疤痕。那一场火,差点将他们烧死,被火海所包围的他们孤立无援,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们被逼到了绝路。如果他们被所有人抛弃了,那就别怪他们背叛!李墨抚着额上的伤疤,眸光里尽是狠厉,但是想起了还在翼州的家人,那又是他唯一的一处软肋。这李三土,有些眼熟,却又让他说不出究竟在哪见过。这独特的气质他理应不会忘记才对。在船舱角落的房间里,黑色的背影依然挺直坐在桌边,桌上摇曳的烛光映出侧脸的线条柔和,却依旧面无表情。“如何?”齐牧野坐在李垚旁边,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出这句话。李垚知道他要问什么,说:“木箱里是铁锻造的武器,船上的人训练有数。”齐牧野认同李垚观察到的事情,说:“而且那个自称是木公子的男人很有问题。”他想起银面男说不同路的事情,越发觉得蹊跷。李垚直接问:“要杀掉吗?”齐牧野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李垚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还是让他有些惊讶。“你还真是直接。”齐牧野不禁笑起来。“这不是最省事吗?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