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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不见的伤害,谁又来帮你阻止呢?” 说完,她就隐入剑中,独留孟如意一个人陷入沉思。 大明宫。 宁好坐在祖母慕蝉的房间:“祖母,您突然找孙儿是有什么事吗?” 此刻,房间里就祖孙二人,连个伺候的宫娥都没有,这让宁好意识到,祖母定是有什么机密的事要与她说。 慕蝉平日对宁折宁好都很疼爱,但今日神色却很严肃,她一言不发的看着宁好,让宁好以为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祖母,您有话就问吧,孙儿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宁好挽着慕蝉的胳膊撒着娇。 慕蝉似乎就等着她这句话:“好,那祖母问你,三百年前,你在天帝宝库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宁好心里一惊,不由就松了手:“什么天帝宝库,孙儿不知道,祖母您是不是弄错了。” 慕蝉回道:“三百年前,你和九重天二公主藏到宝库去玩,出来后就神色不对,听你母妃说,你还半夜噩梦惊醒,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你是在其他地方受了惊吓,可是前几日,我遇见了二公主,她无意说起当年的事。” 宁好的神色渐渐紧张起来:“她说什么了?” 慕蝉已经看出她是有事隐瞒:“她说,当年你们一起偷溜进了天帝宝库,在万花镜里看到了未来,还说你看了之后大声叫着阿折的名字,让他不要死。” 宁好的手紧紧握在一处,手中都是冷汗,似乎当年看到的情景,一直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万花镜,未来之镜,不论仙神还是凡人,只要站在镜前,便可以看见自己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而且,画面也只能自己看见。 但因为宁好与宁折是双生子,所以,当时,她也看到了宁折的未来。 慕蝉见她这般模样,心里也不由有些害怕:“所以,你是在万花镜中看到阿折死了对不对?” 宁好终于忍不住的点了点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看见他为了救一个女子,剖了自己的元丹。”-- “那女子,是不是孟如意?”慕蝉问道。 宁好也不敢肯定:“我不知道,镜子里我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是我可以看到阿折很喜欢很喜欢她,所以才连命都不要了。” 所以,她才让青黛去拆散宁折和孟如意,她并不是针对孟如意,而是针对这件事。 慕蝉听完,心里已经有了谱,当年宁折宁好出生后,她就为两个孙子卜过卦,卦面也显示宁折会年纪轻轻就折在“情”字上,所以,她也插手了他和孟如意的感情,原本她以为成功了,却没想到,后面还有这么多事。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们?”慕蝉不解。 宁好有些害怕的回道:“因为,镜中最后的画面里有一个声音,警告我如果将看到的说出去,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她一直很相信镜中看到的事,所以谁都没有告诉,因为当时她和二公主年纪都不大,所以以为二公主不会记得,谁知道竟然被她告诉给祖母了,现在就算想瞒也瞒不住了。 “祖母,现在我没有保守住秘密,是不是要出事了?” 慕蝉虽然心知肯定是有事要发生,但眼神却坚定:“你放心,无论什么样的事,冥司都有办法解决。” 少元殿。 宁芷睡下后,孟如意才得了空闲吃点 东西,虽然宁芷才出生几天,但却十分的依赖她,旁人帮着抱一会儿都不行,非得她这个当娘的一直抱在怀里才不哭闹,比起哥哥可是让人cao心多了。 可即便现在能够安心吃饭,但妹汐的话还是让她食不下咽,她原本是已经打定主意要远离仙神的世界的,但妹汐说的也对,如今她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累了一天的她躺在床上后就沉沉的睡去,可是睡着后,她身边的那块黑色鳞甲竟然自己飘了起来,一同飘起来的还有她的魂魄。 在这主宰魂灵的神殿里,鳞甲带着她的魂魄向冥司外飘去,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 而她在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出了冥司并极速的向东方大陆飞去。 因为是魂魄离体,所以她根本不能掌控自己,好在心神一转,能将伤心剑和宁折的那块鳞甲唤到身边,但她并没有用伤心剑去阻拦那神秘黑甲,而是仍由它带着她飞行。 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块黑甲有了动静,她绝不会轻易的放弃,她要看看,这黑甲背后究竟有什么秘密。 黑甲速度极快,不过小半个时辰便已到了东方大陆,并且直接向皇都的方向而去,到了皇都后,子时刚过,人们早已进入熟睡的状态,只有打更人和他的老狗还在街上行走。 黑甲带着她在一间客栈停下,它绕着客栈飞了一圈,然后落在二楼的一间客房里。 客房中虽没有点灯,但也能清晰的看清房间里的布置,这间房是一间上好的客房,床上睡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一般而言,这么小的孩子不应该独自睡在客栈里,身边应该有大人陪同才对,但她看了一圈,这房间里并没有第二人。 那带她来这里的黑色鳞甲进了房间后围着小女孩转了转,然后又飞了起来,就好像它也在疑惑一般,但至于在疑惑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孟如意靠近了一些小女孩,见这小姑娘生的也是个美人胚子,虽是闭着眼睛,但也是十分精致的长相,可是,为什么瞧这这孩子的时候,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可又实在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很快,黑甲又带着她向另一间客房飞去,这间客房和小女孩的房间一样的布置,但是这个房间的床上有两个人,虽床帐放下看不清面貌,但里面传来的声音却让她很是尴尬。-- 如果是她平日里进错了房间,肯定是立刻就走,但黑甲不是人,它并不明白这些,不但不走,反而还停了下来,而且还停在了帐外。 它不走,她自然也是走不了的,只能被迫听着帐中人的对话。 虽然说是对话,但其实一直都是男人在说话,女子都只是简短的应一声,时不时的还传来女子压抑的泣声。 床帐并不厚实,所以也能影影绰绰的看见里面的情形,两个交叠的身影,正在不断的起起伏伏,屋子里都是欢好的味道。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