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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的性格,他一定会先行出手,前往端华宫灭了常羲这个想利用于他的小人。而他俩斗个两败俱伤,我正好渔翁得利。┆┆更┆┆多┆┆好┆┆书┆┆请┆┆访┆┆问┆┆甜梦网┆┆社┆┆区┆┆ 况且就算常羲真的派人来杀我,我虽伤重,也还有四成功力,加上采鸟相护,撑上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 只要拖过这段时间,一旦我伤愈脱困,常羲就根本没有抵抗之力,如此便能将宫中所有潜藏的心怀不轨之人全都揪出来,顺便还能除了那个让我一直头疼的共工……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共工竟以元神做引,强制突破封印,只剩七天可活,而我则被司幽所伤,根本没有一战之力,想如之前那般慢慢解开封印,那就是在等死。无法可想,我也只有将计就计演了一出苦rou计,将内丹给了司幽,从而把共工之前给我的修为全转移到了他身上,以此脱开锁链束缚,金蝉脱壳与采鸟汇合。 这样重的伤,谁都以为我就算逃了,也会魂飞魄散,而我本来也应该魂飞魄散,可我一直防着这一天,暗暗为自己留了一张底牌,这才替自己留下了假死的余地。 从未有人见过我的原身,而我帝氏一族,其实乃上古龙族。与司幽那等由蛟蛇后天化成的虺龙不同,帝氏生来便有龙珠,无需修炼,便有改天换地之能。我失了内丹,便是靠这一颗龙珠撑了下来,甚至修养了些时日后,法力竟恢复了两成有余。 “就是我一个人,也能活下来,不过处境更难些罢了。”想了想,我又补充道:“这些事虽与之前谋划不同,但总归还在我掌控之中。” 采鸟放下酒碗,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借着身高优势出手摸了摸我的头顶,扯着嘴角笑眯眯道:“主上事到如今还要嘴硬,真是顽皮。” 我眼皮登时一跳,拨开他的手,冷冷微笑道:“不及你顽皮。” 采鸟打了个寒战,讪讪地收回手,努力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叹气道:“您丹田受损,成了这人间十三、四岁的少年模样,也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常羲可是快要称帝了,您这个样子,怎么才能在众人面前现身阻止他?” “不会太快,常羲登上帝位,正是名不正言不顺,他杀了我,也是弑君。这罪名,怕是比我的还要重上几分,毕竟我姓帝,而他不过是个臣子。因而他必须将我踩入尘土,把帝晨奉上神坛,才能让众人信服他弑君夺位的合理性,才能借帝晨的势才能有所作为。” 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水,瞥了采鸟一眼,语调轻而冷。 “正是由此,常羲才会将污水全泼在我的身上,只为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忍辱负重、为先帝报仇的忠臣。等时机成熟,他再假装是因为帝家已无后人,为天下太平才不得已而占了这个位置。但想要让天下人都接受这个解释,他还需要时间。” 采鸟眯了下眼睛,试探着问道:“您要借这段时间养伤?” 我轻笑否认:“不是。” 采鸟不知道,我变成少年的样子,并非单单因为丹田受损,若不取回内丹,只靠着龙珠,我恐怕到死都会是这个样子。 而我的敌人,也并不只有常羲。 因我太强,此时共工已死,东王公隐居蓬莱,*之内无人是我敌手,因此不论妖族还是神族,绝不会眼睁睁地看我法力恢复,重新踏上王座。 我要活着,要完成帝晨托付之事,只有主动出击一途。 “那您想做什么?”采鸟皱眉,细细分辨我的神色,收敛了平日里不正经的表情,正色道:“我拖家带口,家中还有娇妻,虽说可以帮您,但实在不敢太过冒险。” 我举杯的手一顿,随即不动声色地掩去了眼底的情绪,只淡淡回答:“放心,不会是什么要你拼命的事,常羲其实早已为我铺好了路。” 采鸟一愣:“什么意思?” “常羲盘算得很好,可他的计划有一个漏洞。”我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勾唇似笑非笑道:“他扬的其实是帝晨的声势,若帝晨没有后人,他自可狐假虎威,可若帝晨有呢?” 采鸟瞪大眼睛:“帝晨大人有私生子?!” “没有。”我道:“可我与他是兄弟,血浓于水,他的后代能通过的一切测试,我也全部都能通过。” “……”采鸟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要冒充你兄长的儿子!?” “何必大惊小怪,这是一条捷径。若不这么做,我这副少年样子,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我笑道:“采鸟,我当年断言,你若继续呆在端华宫中,不出千年必定死于非命,便是察觉到你身上欠缺了一件东西。” 采鸟噎了一下,咳嗽几声闷闷道:“少什么不知道,我倒觉得是比您多了一样东西。” 我挑眉:“哦,何物?” 采鸟:“……脸皮。” 我:…… 半晌过后,我点点头,平静地微笑:“我确实偶尔不要脸,但你却时常不要命。” 采鸟咽了口口水,果断地转移了话题:“主上,您要做人家的儿子,可也要常羲肯给你机会啊。” 我不与他计较,开口道:“我自会找人与我作保。” “谁?”采鸟顿了顿:“我可是人微言轻。” “不指望你。”我冷笑一声将视线投向窗外,想起记忆中那人的样子,沉声道:“是雷神玄嚣,我与帝晨昔年的好友,也是一个实打实的疯子。” 采鸟怔愣道:“他不是避世多年?已经许多年没人见过那位大人了。” 我冷笑:“你不也避世多年?我要找的人,从来就没有找不到的。我曾叫人留意过他的行踪,三十余年前他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便是这里,云和国的国都——穷桑城。” 采鸟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主上心中原来早有打算。不过东陆不比其他地方,人族聚居的地方不好大张旗鼓,穷桑城又很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各个地方找过来便是了。”我勾唇:“不是有你么?” 采鸟:…… “得,我这就去找。”他哭丧着脸将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认命地站身来招了招手道:“小二,结账。” 他丢给对方三十文钱,却不想那小二恭敬道:“两位客官,酒水只十五文便可。” 我与采鸟对视一眼,采鸟问道:“为何与门口标价不同?” “客官大概刚从外地过来,有所不知。今天是云和国的国主,孟且大人寻回自己十三岁侄儿的大日子。”小二脸上堆出笑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