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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不经意地问道,“说起来也巧啊,暮暮你怎么会知道我那个时候会回来!?”君暮被对方问的一惊,他想起来了鹿鸠天的预知梦。说以前那个是预知梦没什么,但是这次突然精确到了那一天那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君暮的思维朝着这个方向迅速延伸。“暮暮?暮暮!”“嗯?什么,爸?”君暮突然被君爸爸的大巴掌打醒一脸的迷茫,刚刚想事情已经想的出神,现在君爸爸突然问他他才反应过来。“暮暮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缘故所以没休息好?要不你再去睡会儿?”君麻麻有点担心的看着君暮,君暮才发觉自己刚刚走神的样子引起了母亲的担忧,他赶紧摇摇头推说道,“没事,就是有点公司的事情突然想起来而已。刚刚我们说道哪里了?”虽然已经过神来,但是一个带着恐惧的种子却深深的扎在了君暮的心里。鹿鸠天自己上完学,中午的时候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学校旁边的甜品店帮忙。这是他们班同学家的小店,两个人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对方拜托他帮忙鹿鸠天也就没有拒绝。干完活还有人家父母请吃饭也是不错的选择,之前去接君爸爸的时候,鹿鸠天可是带去了不少能拿得出来的资金,少一顿饭钱他也算高兴。一大堆人吃饭就是热闹,吃饭的时候鹿鸠天全面地认识了一个人。作者有话要说: 一次性放这么多。网站都审核了☆、7.10这个人可算是有名的浪子回头,以前那可是混得可以。可是自从他交了女朋友之后倒是改好了,现在对方的一举一动到朝着好的方向去。这个时候这个人正坐在他旁边,对方用胳膊戳戳鹿鸠天笑嘻嘻的说道,“兄弟陪我去趟厕所,我有的事情跟说。”鹿鸠天挑挑眉头,这个人有的时候会找他聊聊。大多数都是想要找点关于泡妞的手段好好哄哄自家女盆友。鹿鸠天怎么说也是曾经炮灰了那么多次的人,泡妞的技巧还是有的。所以这次鹿鸠天觉得不出意外也就是那事,跟对方去了厕所。对方比前几次不扭捏多了。“嘿嘿,鸠天我跟你说我女朋友啊,最近老喜欢问哪些什么我和你妈掉水里的问题你说咋办啊。我说啥她都能找出一堆理由你说咋办?”看到对方尴尬的挠头的样子鹿鸠天勾勾唇角想要说什么,接着他就感觉到脖颈一痛就那么直接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秒鹿鸠天看到了身后的一双鞋。【哔——】!他竟然看错人了!失策失策啊!在鹿鸠天倒下去的时候,那个人挥挥手让后面的兄弟过来,直接背起鹿鸠天就往外面走,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让你抢老子的女人!老子废了你!”其实鹿鸠天没看错,那个女人却是改变了面前的这个人。他开始好好穿每一件衣服,好好做每一份作业。但是坏就坏在这个女人对于他的影响力太大。因为她十分狗血的喜欢上了比她小好几岁的鹿鸠天。这人知道之后傻乎乎的跑去问了个究竟,结果还被人家骂了一顿。灰溜溜的跑出来就恨上鹿鸠天了,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找上了他想要鹿鸠天有事,有钱拿谁不拿。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有钱还爽快,他一想到这里直接找了自己以前的兄弟编了这么一个理由把鹿鸠天打昏带走了。鹿鸠天醒来的时候在一个装饰的挺豪华的屋子里面,说他豪华是因为这周围昂贵的壁纸,以及脑袋顶上的那个吊灯的价钱他都见过。除了这些东西就只有一个鹿鸠天在这个地方了,他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屋里面的状况,上面的吊灯有点晃眼。但是吊灯只是亮了一会儿就熄灭了,一熄灭整个屋子都暗了下来。他醒来很久都没有人管他,鹿鸠天不由得有点担心。他不让君暮来接他,不知道君暮有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绑了要用来威胁他。没错就是绑了鹿鸠天来威胁君。鹿鸠天坐在这么豪的一片地方一盘算就知道了。自己没什么仇人,再加上这里的价值就只有可能是君暮办公上面的什么事情。对方可能以为自己是君暮的什么人,想要拿到他的小命来威胁君暮答应什么条件。方法不算老套只要管用就行,鹿鸠天只能靠着这边的墙无奈地想。双手被绑在了后面,双脚也固定住了,想跑?门都没有!现在只能好好呆着最后尽管其变,肚子有点饿了。鹿鸠天大致推算到已经晚上了,不知道对方的饮食习惯是什么,好歹人质不能饿死了。不过没过一会儿对方就给鹿鸠天“送吃的来了”。一顿棍棒食物下来,鹿鸠天露在外面的手臂那一条条红肿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从开始到等对方打完鹿鸠天动都没动一声都没吭,就那么静静的所在角落里面,身体放松随他们打,人家差点以为鹿鸠天没气了呢。等到人都离开了,鹿鸠天的表情才开始变化,他现在可是稍微动一下都不敢了,稍微一动那刺骨的疼痛都让他的表情扭曲。要是他刚刚想要反抗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子,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可能还会轻一点。人打完了就走了。鹿鸠天深深的喘出来一口气,真疼啊。这几年他被养的已经成为了习惯,几乎什么事情都有君暮,那里受过这样的罪。怨灵这个时候也不在,估计已经沉迷在代码的世界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了吧。好友里面没有一个可靠的家伙,鹿鸠天不由得为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哀。鹿鸠天的胃这个时候已经收到了他现在的委屈感觉,正不断的发出叫声给自己增加存在感,刚刚的人离开的时候给他拍了几张照片就离开了。看来对方是想要给君暮发这些照片然后让对方方寸大乱。现在自己被绑在后面,可不是像是里面那种很轻易地就能弄断的绳子。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铁做的,鹿鸠天靠在墙壁上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对方不真的狗血的让君暮在他和什么东西中间选一个吧,到时候他是不是还要掉几滴眼泪表示一下自己的悲伤?东想西想鹿鸠天的胃就好受多了,毕竟饿过那个时间段就没事了。也不知道君暮这个时候在做什么,身上的伤口一开始没觉得什么,但是长时间一来,现在鹿鸠天觉得整个身上都火辣辣的痛。夜色已经很黑了,皎洁的月光从唯一的窗户上面穿透过来,如果不是月光出现,鹿鸠天或许都发现不了哪里会有窗户这种东西。有窗户好啊,有了窗户还能看看月景什么的。鹿鸠天带着一点兴奋地想要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