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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个儿快要变身为新一代超人了。“不需要你动脑出力,我需要的只是你那边的权限。”希声一点也不跟他客气。“嘿,你当重案组是你家后院了吧?”无奈地埋怨了一句,方跃还是答应下来,几分钟就将事情搞定,让他陪同几个警员把方玲玲和她奶奶都送过来。那边有不少对青少年犯罪有经验的女警,说不定能帮上忙。希声就说今日不接着问了,让小孩好好休息,吃点好东西,她想要什么,尽量给她,让他掏钱也行。方跃斜着眼睛瞅他,忽然笑起来:“怎么了这是,照顾个孩子而已,用得着你大侦探这么担心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玲玲这种嘴角带笑,眸子里却空洞飘忽的样子,希声没来由地感觉一个激灵。“尸体也赶紧让家悦给转过来吧,再尸检一次,那边报告说四个孩子在死后被取出了肾脏的,需要家悦看看切口,尽快确认是什么凶器……”方跃这才意识到,这次案子不寻常在哪了,一拧眉头,“你怕这案子背后有连环杀人案,针对的对象是小孩子?”“最近盗卖小孩器官的黑市是不是又猖獗了。”希声还要赶去小农场,直接给他提了醒。“不是吧……作死的,今晚又别想睡好觉了……”说着,风风火火地冲回了办公室,大嗓门一吼,把闲得发霉的几个属下即刻召集起来,跟着他去找几个黑市线人。希声眼前还浮现着张玲玲听到风铃声骤变的眼神,坐到车上还觉得气闷,把窗户全打开吹冷风,迟疑了良久,还是给沉夏打了电话。“你办完事了吗?”声音温温吞吞的,该是刚睡醒了午觉。“没呢,我现在准备去捉鬼……农场的鬼,可能有两只……唔,不晓得有没有危险……”故意把语速放慢了些,又因为心情真的有些低落,听起来如秋风拂过水面,相当低沉。沉夏沉默了一会,说:“我洗漱衣服需要十分钟。”一踩油门,希声往回家的道路开,刚在小区门口刹车,就看见沉夏顶着个鸭舌帽出来了,蹦蹦跳跳跑过来。给他打开车门,看着他那松垮的毛衣皱眉,“这多大领口啊,不嫌冷啊,你又没有乳沟!”沉夏“切”了他一声,把鞋一脱,小熊似的蜷在了座椅上。看得希声右眼直跳,推他的脑袋,“安全带绑好!你以为你三岁啊,三岁也要安全座位啊,这样我哪敢开车。”“沈大妈,你越来与啰嗦了!我这不相信你么,随时提醒你要注意安全,哼!”不清不愿地放下腿,但还是不穿鞋。希声如狼似虎地扑过去,捏住他下巴,嘿嘿笑:“看来你需要一记强吻来洗洗脑。”沉夏临危不惧地甩着头,但终究甩不掉,只得老实了,让希声给他系好安全带,瘪嘴指了指窗外,“这么多祖国未来的花朵看着呢,你还敢化身为狼……”“狼算什么,我为了你,能变身为触须手外星人!”希声对着后视镜邪邪一笑。车子开上了路,沉夏后知后觉地凑过脸问:“为什么是触须手外星人?我喜欢大头娃娃那样的。”“触须手……嗯……手比较多,还是圆头的……好办事嘛。”怎么右眼跳得更快了呢?沉夏摸着下巴想,半晌回过神来,慢慢转过脖子,横眉冷对,抬起脚就踹了下去。“啊!”“你又偷看我的漫画?还是最上层那排的?”“那谁让你半夜不睡觉,偷偷跑起来看漫画……还是第八个字母的?”“那是……老子找灵感呢,不小心抽出来的!”“噢,一不小心搬着凳子,踮着脚伸长了手去抽出来的……”“你监视我?”“我这是关心你!”“你半夜跟踪我!”“我不过是从这间房到那间房好不好?”希声若发起狠来,沉夏也是说不过的,只好气吁吁地趴在窗户边看风景,手指对手指,丧气地想:老子对第八个字母纸上谈兵太久了,要不是为了那什么什么做准备,至于偷偷摸摸地……“哥,我知道了,你欲求不满……”希声突然哈哈一笑。沉夏一巴掌拍过去,狮子吼:“老子欲求不满?罪魁祸首就是你!”“哈?”希声一激动,车子呈蛇形扭动,这个荡漾啊。话一出口,沉夏知道有歧义了,闭嘴不说了,面朝窗外装雕塑。希声面色欣喜地对他说:“嗯…是我不对,我不该与你同床共枕还做柳下惠……那要不今晚就……”沉夏一瞪眼,扑上来捂住他的嘴,“不准说!”唉,表白也不准说,耍流氓也不准说,希声为自己默哀了一路。肖老师把两人迎了进去,一件沉夏就愣了神,注视了他好久,连连夸赞道:“这位小兄弟好样貌啊,放在过去,那就跟画里走出的谪仙一般无二。”沉夏拽住希声的袖子,望天翻白眼——这人不是穿越来的吧?希声笑着拉着他的手往前走,跟着肖老师越过几道凸凹不平的小斜坡。到了张玲玲家门口时,希声让他停一停。“还去看看吧,昨天我没看出个端倪,他说不定可以。”说完,对沉夏做了个极为绅士的手势,让他先进。沉夏抖着肩进去,心说,得,我就是被拿来摆谱来的!肖老师跟着两人也走进去,神色比之前更谨慎了几分。沉夏一看就气度不凡,不过随意站着,也与一般人拉开了距离,也不知是什么来历,看着没有希声那么平易近人。沉夏里里外外走了数十遍,一直抿着嘴不说话,时不时冷眼扫肖老师一眼。第十二遍时,沉夏站在一个对开的窗户前定住了,转头问肖老师:“这里,原来是不是挂着什么东西?”肖老师用摸着额头说:“我想象……啊,好像是有个风铃。”“那东西呢?”希声问。“不知道,或许是张玲玲或者她奶奶什么时候扔了吧。”“张玲玲喜欢风铃么?”沉夏摸了摸窗楞上的钉子留下的小洞。“不知道啊,她也没说过。”沉夏便不问了,两手插在裤兜里在原地转圈踱步,眉头一挑一挑的。肖老师纳闷极了,想上去问他到底发现了什么,却被希声拉住,“他这个样子,就是在问事情呢,不能打扰。”将信将疑的,肖老师只觉得沉夏在眼前快把他转悠得昏了。良久,沉夏一脸沉痛地仰起脸来,对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