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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奇案,他父亲在被他捅刀子之前就已经死了,法医说是被活活吓死的……他家的左右邻居和居委会都给他作证,说他是个好孩子,可自从他母亲死了之后,他的精神就有了问题。”边走边说,华桐给他们打开了监狱的第一道门。沉夏看了悬挂在墙角的监视器一眼。华桐接着说:“他父亲又不送他去治疗,所以才越拖越严重。根据这些,法庭给他量刑时轻判了……他被检查出有轻微的抑郁症,并不算严重的精神病患者,所以当时的鉴定报告只能作为参考……”“原来如此,这几年他的表现很好吗?”希声摸着下巴问他,如果不是他表现很好,狱警对他有所松懈,他应该钻不到空子越狱的。“对啊,这孩子很温顺,原谅我用这样的形容词,可不是想偏袒他,事实就是如此,他和每个狱警的关系都很好。前典狱长跟我说起过,李恩京每天出早cao是最准时的,从不给别人惹麻烦,劳作也很规矩,曾有犯人看他好欺负找他麻烦,他也都是忍着……尽量躲得远远的。在整个监狱里,就是他最令人省心了,只是不爱说话,喜欢读书看报纸,哦……还喜欢画画。”领着他们又过了一道铁门,华桐往尽头指了指,说:“他的房间,就在那里了。”沉夏和希声先走了过去,两个人往四周看了看,异口同声道:“监狱的图纸有吗?”话一出口,两人对视着笑起来。“有,有,我这就叫人去拿。”华桐立刻打开对讲机,对办公室的下属说了几句话。单人牢房有点小,方跃知道这两人是按耐不住的,挥挥手,让沉夏和希声先进去。他站在门外瞅了瞅,说:“奇怪啊,怎么就是这扇门和其他的不同,看起来好旧了,门上就只有中间这扇窗,封闭得很,还不透风。”“哦,这是原来关押死刑犯的……唉,可不是我们虐待他,李恩京他……长得好,这里都是男人,也不乏一些……你们懂的,遭受过好多次sao扰,后来实在没处躲……他就主动要求到这间房来住,因为不是栅栏的,其他犯人放风时就能自觉点,顶多在外面看看就算了……”说起这些时,华桐还面有难色,看来平日对这个李恩京也是很有好感的,才来了不到一个月就对他产生了同情心。但他的眼眸里还带有一丝愤恨,那是因为他为了逃走杀了一个人。这时沉夏已经逛了一遍出来,问华桐:“现场你们动过了吗?”“唉,死了一个狱警啊,就在这张床上,是被一根锈了的铁钉直接刺中喉咙死的……尸体搬给法医验尸去了,但除了搬走他的尸体,其他的我们什么都没动!”他知道自己不擅长破案,自然是不敢动现场的。“哦……呵呵,好。”沉夏冲他笑了笑,又转身走了进去。华桐有点儿纳闷地往里面望了望,肩头被方跃搭了上来,对他说:“这两人是神奇双侠,只要他们肯帮忙,华叔叔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真的啊?”不是不相信,只是他们两个看起来更像家境优良的富家少爷,一点也不像侦探。见华桐还有些疑虑,宁家悦也走上来笑着说:“想要他们快点破案,华叔叔不如去准备点这里的特色菜,等下到了饭点,他俩闻着香味就能把线索给你找出来了!”华桐心想这宁家悦怎么也不靠谱起来了,他小时候挺稳重的呀。不过还是听从了他的意见,看看表,也确实是该吃饭了,拿他们食堂里的几道菜招待他们不太好,想着想着,他让两外的狱警陪着,自己匆匆出去张罗了。见里面两个看得差不多了,方跃和宁家悦也走了进去。“诶……哪来的一大堆纸,刚才还么有的吧?”方跃对他们喊。沉夏忙着把这堆纸给归置平整,没工夫抬头,语调平淡地说:“四面墙,只有靠墙的一面是用纸糊了的,不是看起来很突兀吗?我就撕下来看了看……结果……翻过来一看,这好像是一整幅的画……”宁家悦凑过去给他帮忙,方跃则是和希声一起把墙上还没揭下的纸给小心翼翼地撕下来。希声顺手摸了摸纸张的厚度,问沉夏:“这种是高级画纸吧,可以用来画油画的。”“嗯,是啊……对的。我以前也用过的,可以查到生产厂家的。”沉夏说完看了方跃一眼。方跃拿出一个小本,迅速记录下来,对他说:“等下就去查,你再仔细看看这画!”几个人把这一大堆纸给翻到正面,慢慢拼起来,站起来一看,都有些哑然,一时间面面相觑。“说实话,这画画得真是逼真哪!不过,他画一整面的墙做什么啊?”方跃对着画看了看对面的这面墙,再次惊讶道:“啧啧,画得怎么就那么像呢。”沉夏瞧了半晌,眉头微蹙地站远了些,直到站出了门外,嘴角浮现出一抹了然的笑。等了一会,他又将牢门给关上了,站在门外往里看了好几分钟,然后才打开门对他们一扬眉,说道:“我知道他越狱的把戏了……不过,他还需要几个条件。”“嗯,确实是。”希声也笑意高深地挑了挑眉,推了推方跃,说:“行了,这里看得差不多了,该去吃饭了……哥,你饿了吧?”“被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是饿了。”沉夏摸了摸肚子。“得,两个吃货,就知道你们会饿,华叔叔已经准备去了。”有些不解地又看了那张能铺满一整面墙的“仿真画”,方跃被宁家悦拉了出去,“先吃饭,就你这脑壳不可能比我还想得快,我都没想出来……你不准比我先想出来!”“什么呀,家悦,你怎么越来越霸道了?”别扭地抽出自己的胳膊,方跃不满地抗议。宁家悦一横眉,一甩胳膊,做出手捏针灸的动作,“你有意见?我现在可是有靠山的人了!”“噗~”沉夏趴在希声肩上笑得直抖,“徒弟,好样的!做我的徒弟,就是要有这样的威慑力,嗯……不过方跃好歹是家属,就给他赦免吧,你看他被你吓得……”“哪有……你很怕我吗?”眼神更凶狠了。方跃连忙摆摆手,跑到他们前面带路,“不怕不怕,全天下你最不可怕了……快走吧,去吃饭,吃饭!”沉夏忍笑,安慰地拍拍宁家悦的脸,说:“徒弟,好歹他默认是你的家属了,嘿嘿。”经他一提醒,宁家悦在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