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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拖着他俩就往里走,刚才的嚣张劲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笑得跟狸猫一般,“走走,带你们去拘留室,你们是谁呀,是重案组的咨询顾问,嘿嘿嘿……就怕你们不来帮忙呢,哈哈哈……”希声和沉夏相视一笑——哼,其实宁家悦早知道了,就你这个傻子看不出他最近在躲你!“什么,他说他不是李恩京?”沉夏疑惑地看着方跃,挑起眉梢。方跃把资料夹递给他们,“自己看,他有身份证和社保的,我们核实过了,相片和资料是相符的,他名字叫张瑾然,根本不我们以为的那个逃犯李恩京。”“怎么可能?!”希声也提高了音调,把资料一翻,讶然了,“这,太诡异了!”沉夏眯着眼睛,耐着性子看完资料,对方跃扬了扬下巴,说:“不行,我们要自己查,等下给我们看原件,还要把华桐和监狱的狱警找来,让他们当面对质。这长相,分明是他,再说我的直觉不会错……”“嗯,这是必须要做的,但是沉夏,你知道的,必须要切实的证据才行。除了有血缘的亲戚,天下长相一样的人也不是没有,我们总不能就凭他的长相定他的罪吧!已经去检查他的DNA了,在等华叔从监狱那边传数据过来。还有,你们有点心理准备,等下听见他说的话可不要太激动……”方跃忽然间笑得怪异起来。沉夏和希声同时皱眉,什么意思这是?方跃只笑不语,领着他们进门,指了指坐在桌边的李恩京,为了试探给他们看,还故意喊了一声:“李恩京!”他没有回答,半晌,才抬起头来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问:“警官,我都说了,我无意伤害沈月琮的,我是他的影迷啊,我那么爱他,怎么会伤害他?我想杀的,是那个霸占着他的茹霄!谁知道,谁知道琮居然会,会……呜呜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真不是故意的……”“呵……”他说什么??希声和沉夏一口气差点没抽上来,嘴角顿时僵住了。“你叫什么名字?”“你说你的目标是茹霄,不是庄夫人?”两人惊吓之余,紧紧逼问。张瑾然愕然地擦了擦脸上眼泪,抬起头,支吾着回答:“庄夫人是谁呀,我不认识。我认得茹霄,我今天乔装进去,就是想杀了他,他不过是琮的经纪人……一个丑男人,凭什么他能在琮的身边,离他那么近,每天都跟他形影不离的……凭什么!我要除掉他,琮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沉夏一脸惊骇盯着他瞧,这人审美观是不是有问题啊?茹叔那么俊逸翩然、萧飒儒雅的气质,竟然是丑男人?论五官,他摘下眼镜,一点都不比那个糟老头子差,在我看来,他可是中年大叔里难得的美男子了,而且看来很成熟,英气逼人,完全没有糟老头子的妖孽感。莫非这真就是个疯狂的影迷?希声也纳闷了,他看的表情动作,也不像在说谎啊……等等,不对,我和沉夏分明看到,他一开始拔刀的方向是对准了庄夫人的,怎么会中途转向茹叔的?“如果他真是李恩京,这个人……城府未免太深了,而且……一定有帮手,不好对付啊。”目前证据不足,他们处于劣势,沉夏眼见面对面质问不出来什么,凑过去,对希声说道。希声也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不如等华桐他们过来之后,再来和他实施车乱战。他们还需要时间,搜集更多的线索。于是,第一次的会面就这样草草结束了。方跃也觉得有些沮丧,深深看了张瑾然两眼,最后一个走出门去。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张瑾然慢慢抬起头,望了望门外,一直塌陷的嘴角蓦然动了动。等三人走近方跃的办公室,一个小警官跑进来,神色不安地说:“头儿,刚才华桐打来电话了,说监狱刚刚发生一起小火灾,资料室不幸被烧了一半……那个李恩京的存档资料,还有他的DNA记录,都……都没了!”“什么?”方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去给华叔打电话,怎么会这么巧?!!”“是啊,怎么会这么巧……想掩藏一个的身份,居然想到了用这么拙劣的方法。”听见这个消息,沉夏和希声反倒是没有那么疑惑了,淡然地坐下来。希声打开自己的爱疯,递给沉夏看,“幸好我把他的个人资料和当年的卷宗都下载了。”“嗯哼~李恩京是聪明,不过再聪明的罪犯,也不会没有漏洞的……完美犯罪,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沉夏一页页翻过去,眼睛散发出猫儿一样幽明而瑰丽的光。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生病了,所以抱歉了呀~~~~~~~~来双更!本宫的短篇集,大家捧个场~~╭(╯3╰)╮~6666、完美越狱07“在当前的线索指引不出方向时,应该怎么做?”沉夏用手指轻点着下巴,问希声。希声微微一扬眉,“哥,你想考我呀。这种情况,我们应该从头查起,从源头开始梳理线索,看有没有漏掉的……你是说,我们该从几年前,李恩京他父亲的案子查起?”“没错,走吧,说去就去!”沉夏站起来就往外走。希声跟在他身后,拿出手机给茹霄发了条短信:茹叔,我们去查案了,可能明天才能回来,爸就麻烦你看着了!“怎么?”坐在床头的沈月琮扭过头看茹霄,就见他眉头一沉,问:“公司烦你了?不要紧,下次云总再打电话来,让我接好了。”“不是,是你两给宝贝儿子,他们去查案了,让我跟你说一声。”茹霄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想了想,拿起来按了关机。“哦。”沈月琮轻声应着,低眉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抬眼看向窗外。发现他情绪有点低落,茹霄把踢翻的椅子扶起来,坐在他床边,伸手拿过一只苹果,慢悠悠地削皮,低着头慢条斯理地说:“担心他们就打个电话嘱咐一下,发短信也不难,你说你何必,倔脾气再不改,不跟沉夏把话说清楚,难道真让他恨你一辈子。”沈月琮的眼睛直直望着窗外叽喳扑腾的小鸟,宛如一件高贵的雕塑品坐着,好几分钟过去了,还是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茹霄把削好的苹果塞进他手里,长叹了一口气:“找个机会说吧,这样终究不是办法,沉夏是个懂事的孩子,他会明白的。”“霄,你说……”沈月琮静谧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忽的,轻启嘴唇,“曾经爱过,与从开始到现在从未爱过,两者相比,哪个更伤人?”茹霄推了推眼镜,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