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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不要这样……」哀求的声音,这时已经完全变了调。绒月带着虚弱的哭音,泛起红晕的身体如同落叶般,在韩少卿的怀中瑟瑟发抖。「别紧张……身体放松…………」韩少卿吻着他的耳后,低沈的声音似乎也失去了一开始的冷静。绒月急急地喘着气,而当他试着听韩少卿的话,把身体放松的时候,已经深入的火热欲望再次冲进更深的地方。强烈的晕眩和快感骤然将绒月吞没,他尖叫起来,用力扭动着腰,双腿在韩少卿的身侧来回摩擦。泛白的手指紧紧扣住他宽厚的背,指甲抓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血痕。身体,从来没有被侵犯到如此深入的地方,每一个部分都完全被占据。绒月在韩少卿的怀中无助地呻吟着、喘息着,感到小腹那里越来越热。身体渐渐绷紧,双腿也开始微微颤抖,一点点的滑下韩少卿的腰际。韩少卿拉起绒月的腿,握住他的膝盖内侧,把他的双腿分的更开,几乎要挨到床上。这让原本就已经无比敏感的地方,变的更加敏感。全身都渐渐颤抖起来,绒月快要到极限了。口中的呻吟开始变得支离破碎,夹杂着混乱的喘息。「绒月……你真可爱……」韩少卿气息不稳地抱着他,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身体相拥的动作中,他无意间擦过绒月大腿内侧,碰到了那个一直挺立却得不到释放的器官。绒月的全身骤然紧绷,眼前一片空白。血液疯狂地涌上头顶,他发出啜泣的哭音,双手揽紧了韩少卿的脖子。耳边传来低低的呻吟,一股炙热的液体渗入了他的体内,而后一点点蔓延开去。直到将他的全身都占据。绒月满脸泪痕,轻声的抽泣着。已经麻木的双腿不知如何放下,依旧维持着张开的姿势。身体被疲倦纠缠着,然而深处还在叫嚣,不知节制地还想要更多。饥渴的身体让绒月双颊涨红,韩少卿很快发现了他的异样。俯身在他的脸颊落下一个吻,他将手探进了绒月的腿间。几次摩擦之后,挺立的小芽开始再次湿润起来,柔弱的好像哭泣的孩子。「不要怕,在药效过去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韩少卿柔声低语,一手握住它,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入绒月体内,摩擦着甬道内敏感的地方。绒月皱紧眉,发出委屈般的啜泣声,身体再次开始绷紧。屋子里尽是喘息和呻吟的声音,一片yin靡……窗外雄鸡初啼,绒月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又立刻呻吟着倒回去。腰腿酸软发疼,稍稍用点力气,就像抽筋一般疼痛。但是,腰腿的疼痛却不是最重要的。另一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酸痛,让他更加惊恐万分。这疼痛,让他想起昨夜发生的事。虽然不记得全部,但是韩少卿手指抚摸着自己私处的触感,还有身体内部被插入异物的感觉,全都是那么鲜明……并且他也记得自己发出的声音,那么羞耻……让人脸红心跳……心里害怕,绒月不敢多躺,连忙披了件单衣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掀起帘子往外看。「你醒了么?」韩少卿正坐在外屋,听见动静便转过头来柔声道,「快过来吧,能走么?」听见公子的声音,绒月又想起他昨夜拥抱自己的时候,温柔哄着自己的样子,顿时涨红了脸,连连点头,快步走过去。「不用怕,」韩少卿拉了他的手:「刚才我已问了明白,确是无幽淘气,私配yin药,本想捉弄沈素,却让你误食。你私闯他人的屋子偷饮药茶,虽也有不妥之处,不过根源毕竟在无幽,这样至烈的猛药,我本就不许私自调配,所以我已经罚过无幽了。」「公子不必如此苛责无幽,是绒月有错在先!」绒月连忙争辩。「罚都罚过了,你再求情也来不及,」韩少卿笑笑,「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绒月……绒月一切都好,谢公子关心。」绒月连忙恭敬道,小脸微微红起来。一提关心,他便想起昨夜的事,心中羞怯。「没事就好,」韩少卿点点头,似是松了一口气,「你凡事总喜欢忍着,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无意识地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绒月连忙向后退缩。感觉到自己失态,韩少卿慌忙把手缩回,咳嗽两下。屋子里的气氛诡异起来,绒月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公子如果没有别的事,绒月就先告辞了。」他小声说。「没有事了……」韩少卿茫然道,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不,还有些事。」「公子尽管吩咐。」「我并不是要吩咐你,」韩少卿苦笑,「我只是想和你道歉。昨夜之事实是无奈,如果你生气……」「不……绒月并不生气……」「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但错毕竟是错,无幽受了罚,我也应该一起受罚。所以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想说的,就告诉我。力所能及之事,我一定尽量满足,你不必客气。」「公子言重了,」绒月赶紧摇头,「绒月在这里过的很好,生活富足,衣食无忧,实在没有什么需要的。」「你不必现在就回绝,」韩少卿无奈道,「回去好好想想。若是无幽和沈素有什么要求,也可一并提出,我不会为难他们。」听着花无幽和沈素也能一起,绒月才微微点头:「我明白了,回去会好好想想。」向韩少卿告辞离开,绒月慌忙出了屋子,见了屋外鸟语花香才松了一口气,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出了小院,远远就看见花无幽和沈素坐在水缸边。花无幽噘着嘴,一双小手被沈素捧着,似是被韩少卿打肿了。看见绒月,花无幽眼尖地叫住他。「绒月!!」他一边叫着,一边飞奔过来,「公子刚才和你说了什么?」「公子……问我有什么想要的……」绒月不知他为什么如此问,嗫嚅着回答。花无幽大喜,眉飞色舞道:「那便是已经要了你?」绒月茫然:「要我什么?」「就是与你欢好啊。」花无幽急道。「什么是欢好?」绒月更加茫然,昨夜发生的事,他并不知道就是欢好二字。「无幽,」一旁的沈素忍不住插嘴,「我不是和你说了么,绒月还这么小,公子定不会碰他,一定是用了什么别的方法解了他体内的媚毒。」花无幽疑惑道:「我配的药可不好解,若是不与男子交欢,谷道必会奇痒难忍。公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绒月还来不及回答,沈素已咬牙道:「小贼,你就做了这种东西来玩弄我……」花无幽瞥他一眼:「不说你上了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