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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胧把碗里的萝卜夹了出来,放到了靳阳碗里。 “我不要吃这个。” 前段时间,食堂里几乎天天都是萝卜白菜,她早就吃腻了,现在看到萝卜白菜就想吐。 两人举止虽然不是特别亲昵,但举止十分自然,看着十分有默契。 作者有话要说: 心机胧藏着大招,准备给秀儿再来一波攻击! ☆、55 “妈, 你对靳阳感觉怎么样?”于胧殷勤地帮她捶了捶肩。 “才一天时间,我也看不出什么?”江静一脸严肃。 “那你同不同意我们的事啊!”于胧晃了晃她的手臂。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说不同意你能听我”,江静轻哼了一声。 关键是她觉得那个年轻人还不错,长相人品家庭条件目前都还过关, 要是换个人, 估计就不是这种说法了。 “肯定要听啊!你可是我亲爱的mama, 不听你听谁的。”她咯咯笑了起来。 “以前也没发现你嘴这么贫呢!”嘴上说着嫌弃的话,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遮掩不住的, 做父母的都会希望能被儿女亲近,这是人的天性。 江静拍了拍她的手背, “你现在还小, 跟人亲近也要注意尺度,结婚前不能乱来知道吗?” “我知道的, 我又不傻,不会让人占便宜的。” “妈,张英现在怎么样了?”于胧问道。 “她啊, 半年前就被她哥接出去打工了,这孩子也是命不好, 碰上那种事情。” 提到张英,江静又忍不住多叮嘱了她几句。 第二天, 于胧替江静她们退了房,送他们去了火车站。 靳阳请了假,跟于胧一起送他们。 “妈, 你们一路平安”,于胧朝他们挥了挥手。 “小靳,我们不在城里,也看顾不到她,麻烦你多照顾她一点。”江静道。 “我会的。” “等明年胧胧可以回家了,我们欢迎你来做客。” “好。” 火车渐渐远去,于胧扑进了靳阳怀里,在他胸前蹭了蹭。 火车站人来人往,别人的视线投过来的时候,靳阳身体变得有些僵硬,随即他又长舒了一口气。 反正也没人认识他们,看就看吧! 于胧抬起头,偷笑着看了他两眼,才放开了他的腰,“我不想这么早回去,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没陪我逛过街呢!” 对于胧来说,评价男朋友合不合格的标准之一,就是看他陪你逛街的时候会不会不耐烦。 火车站这边虽然没有市中心繁华,但好歹是一处最大的交通枢纽,所以也不会太差。 她之前过来接人那天,大致都逛过,不过她不会嫌弃再逛第二遍。 “于胧!” 听到有人喊她,她看了过去,不远处的衣服摊前,坐了个人,那人手上拿了碗盒饭,对她招了两下手。 于胧走了过去。 “老懒,你今天生意还好吧!”于胧问道。 “也就这样了,他是谁啊?” “我男人啊!”于胧回了一句,在衣服堆里,挑挑捡捡了两下。 靳阳脸上流露出几分淡淡的笑意,显然是被她刚刚那句话愉悦到了。 老懒忍不住啧啧了两声,“一个女孩家家,也不知道矜持一点。” 靳阳看了他一眼,老懒也就没敢在看他了。他觉得这个男人怪凶的,不是□□那种表面的凶神恶煞,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蛮横。 “老懒,张英他们的联系方式,你问到了没有?” “问到了。”老懒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有他们的联系方式,还有住址。” 于胧伸手想去拿,他手又缩回去了,“我要的东西呢?” 于胧也从帆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小本子换一张纸,于胧觉得自己亏了。 老懒欢喜地把本子接了过去,他把饭盒扔在一旁的垃圾堆里,然后翻开了课本,“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还当什么兵,下海咱们一起做生意,保证能赚个盆满钵满。” 于胧则打开了他给的纸看了一眼,确认东西没问题后,“我先走了。” “不买件衣服再走吗?”老懒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你这衣服丑得要死,谁愿意买,你生意差不是没有道理的。”于胧白了他一眼。 “胧胧,刚刚那个人是谁?”靳阳问道。 “一个老乡,以前跟他一起做过冰棒生意”,于胧道。 两人一起上了公共汽车,于胧坐在他旁边,头枕在了他肩膀上。 “你刚刚给他的是什么?”他低头看了她一眼。 “营销计划书,教他怎么做生意的。”于胧又转了下头。 “你还会做生意呢?”他笑道。 “那是,我可是个小天才,就没有我不会的”,她抬起下巴,傲娇地道。 “好硬!” “什么?” “你肩膀太硬了”,她嘟囔了一声,然后把手枕在他肩膀上,一会手就酸了,她干脆把手放了下来。 靳阳把她脑袋抬了一下,“等会。” 他把外套脱了下来,叠了两下放在肩膀上,“现在应该会软点。”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军绿色的短袖上衣,他是穿衣显瘦,但脱衣却很健硕的身材,于胧戳了一下他手臂上的肌rou,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痴汉笑容。 “笑什么?”靳阳捏了一下她脸上的软rou。 她抱住了他的手臂,小声道:“我越来越爱你了。” 他笑了起来。 他家姑娘对感情的表达太过直白,直白到偶尔让人吃不消,不过他很喜欢她的直白,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她这里得到了清晰的回应,这让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我问我那个老乡要的是我另一个老乡的联系方式,你知道我要来干什么吗?” 于胧没有等他回答,又自顾道:“他们和张秀儿有仇,我想他们应该很想知道她的现状。” 她握了下他的手臂,“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她都那么惨了,还要继续落井下石。” “不会,你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恶意。” 于胧轻笑了一声,“她曾经想坏我名声,毁我清白,把我推下过河里,不过她不知道我会游泳,还想毁我容,那些小打小闹我都懒得说,反正这辈子我都不想让她好过的。” 靳阳皱了一下眉,被她说得有些心惊胆颤。 “她为什么对你有这么大的仇恨。”他忍不住问道。 “可能是怕我抢她男人吧!谁稀罕啊!”于胧轻嗤了一声。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跟你说这些,其实只是想告诉你,我这人臭毛病还挺多的,让你早点认清我,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