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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怀抱和宽大的肩膀,把被人当成你了。☆、冬日的阳光不太暖邱水的无言韩洛已经猜出了八~九分,可是他始终觉得邱水不会做这么出格的事情,他认识的邱水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又乖巧懂事有礼数,他是个正常的孩子,他怎么会和男人搞出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强迫,他怎么会主动,他是不会的啊!“你是不是!是不是!强迫邱水做的,你凭什么动他!凭什么!”韩洛抡起拳头冲着何炳强的脸上就是一拳。何炳强摸着留血的嘴角,“就他~妈凭你是个渣!我就可以碰他!他是主动扑到我身上的,有你什么事儿啊!要不要我们再当着你的面把昨晚的事情重来一遍你才肯信吗?邱水,我的小老婆!来到你老公怀里来啊!昨晚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睡都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扭扭捏捏的”“你…你!”邱水想要开口辩解,张了张有些干燥的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声音,连一个音节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喑哑无言。该说什么,说何炳强说得对,说自己就是他嘴里的那个恶心人的妖精,是个变态吗,否认只会遭到何炳强不知道更下流更恶劣的反驳。韩洛有些不分青红枣皂白,瞪着猩红的血眼,拎着邱水的衣领,“邱水,他说的对吗”邱水只低着头,最后点了一下头,随着头发滑落的时候眼泪也掉下来了。“你!我不认识你!你不是我弟弟!你给我走!给我滚啊!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有什么好说的啊!”何炳强用膝盖猛地顶了韩洛一下,韩洛捂着下面疼痛不已,两个人撕扯着倒在地上扭打起来。最后是韩洛先放手的,任何炳强给了他好几拳,韩洛一下子瘫软到路边的电线杆上,靠在那里,目光空洞,两眼无神,林炳强也不是省油的灯,狠狠地踹了两脚便离开了。“最近怎么都不打电话了呢,我们都不习惯了,”邱水的舍友之前见过邱水躲在阳台上和别人打电话,也就没几次,舍友曾经有一次偷偷地靠过来,发现是一个男生的声音,便开玩笑是他的情哥哥。“噢,没什么事情,就,没打”舍友总是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而邱水却很少和他们讲话。“你那情哥哥最近难道交女朋友了,所以忘了你吗”舍友的一句话忽然间让邱水注意到这件事情。“没有”邱水低头划着书上的重点。“没有什么意思,是你不知道还是人家没有告诉你啊”邱水不想和别人说过多关于韩洛的事情,更不想当众探讨这个话题,于是就没有应声。那人吃了闷亏就切了一声不再说话,继续看书,老师在课堂上讲的东西再也没有被邱水听进去,邱水就是这样一个总是把天聊死的人。一夜之间,邱水所在学校的论坛上贴吧里疯狂转发着一组图片,邱水躺在床上,赤身裸~体,旁边的男生脸上则打了马赛克,但是邱水的表情动作一清二楚,下面几千几千的评论,掀起了议论的热潮。有些人还把邱水的生活照发在帖子下面,评论点击转发量简直大到不可想象,甚至传到了覃柘市的其他学校里,很多人对于这样一个人充满着浓厚的兴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够舍身到如此地步,是炒作吸引别人的关注还是被人诬陷栽赃。独自走在路上,寒风像把刀子一样切在脸上,邱水裹得像个粽子一样,风还是止不住得灌进衣服领口里,但是比风更加凛冽的是人心,邱水都觉得现在又像是回到了初中,一样是自我抵抗,那时候也刀枪不入的挺过来了,为什么人越是长大越是柔弱了呢。路人的指指点点,邱水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风言风语听不清,但是却像是千万根针隔着冰冷的空气找到自己这个目标扎过来。“这个人呐,就是跟男人睡了的,真是不要脸啊,真是比那妓~女还不要脸啊”很小的声音很短暂的蔑视以为邱水不知道呢。“我还听说这个人以前就是个怪胎啊,难怪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小点声,别让他听见了”那人做出一个嘘的手势。邱水瞥过眼光看着那两个人,就不再盯着邱水看了,从办公室到宿舍楼的路上,邱水已经走得体无完肤,不知道是该恨传播图片的人,还是应该后悔自己先做出了恶心人的事情。躺在树下的长椅上,看着人来人往的,邱水太累了,整颗心都被坠着一直一直向下,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滴落在草地上。邱水冷的都冻僵了,雪花飘落大朵大朵的很好看,在幸福的人的眼睛就像是开出了花,邱水想到和米多玩耍的开心日子,雪越下越厚,邱水起身,衣服上已经落了很多的雪。站在雪地里颠着脚,像个芭蕾舞蹈演员旋转,邱水忽然间觉得世间很好笑,真的很好笑,都发生在自己身上,真够巧的啊。反正所有人都认识他了,就不用顾忌什么了,大不了再多几张照片出现的论坛上。“N大论坛首秀的佼佼者,话题风云人物,回来了,是不是很自豪啊”邱水低着头走进宿舍,每走一步邱水都觉得这是走在刑场的路上,下一刻就会被目光之剑砍杀得体无完肤。“真是厉害了,我们这些平庸之众可赶不上您啊,邱裸裸还是邱果果啊,哈哈哈”“早就觉得这人不正常了,你说哪个正常男人有事没事和男人打电话啊,不是那个才怪呢!”相处不到短短三四个月,邱水的舍友对于邱水的印象就是很女生气,即使偶尔从嘴里蹦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阳刚之气,原本开的玩笑竟也成了真,还成了全校的笑话。之前舍友对于他的同情也变成了嘲笑,没有一点点的怜悯。邱水对于新的环境新的同学至少要适应一年多,现在邱水连宿舍的舍友都认不清,对于谁的嘲笑更弄不清。邱水没什么好反驳的,也没什么好解释的,犯下的错无法挽回,身体的伤痛和精神的痛苦刺激着邱水的大脑神经,忽然间觉得嘴里的唾液都是苦涩的,喉咙里就像塞了一团棉花一样。仅仅两天,所有的冷言热语辛酸苦辣邱水受够了,再多听一句都要逼近心底的防线了,去哪里呢,这个城市还没适应,韩洛没有打来一个电话,是真的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了吧,韩洛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从来不知道。邱水爬上床铺,收拾着被褥还有生活用品杂物,已经办好了休学手续,邱水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了,办的是休学半年,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在这里了,还没有熟悉这个环境就要走了,去哪里,还没有想好,去哪里都不重要了。曾经心底里最在意的那个地方也成了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