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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染红了他的锦袍!贝壳他们都一直贴身揣着,那这肯定是栾拓的血!难道他出事了!洛林有些心惊,当机立断的召唤来他的黑独角兽,骑上后对寅礼道,“我得去趟圣普伦,别走漏消息,如果我父亲问起来,就说我去边界巡查了!”“可是殿下……”黑独角兽名唤逍遥,与洛林心意相通,此刻知道他心急似火,待洛林坐稳后,便如一阵疾驰的黑风般冲了出去……栾拓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似乎永远也不能醒来,生命和温度在渐渐远离他的身体,仿佛自己流逝的不仅仅是血液……迷茫中,他又看到了小诺血红色的眼睛,那种失控的疯狂里,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与残暴。不知道在冰冷里睡了多久,腾然间,一股火热的暖流强势的注入了他的体内,那么温暖,带着浑厚精纯的力量,将他远去的意识渐渐唤醒。再次费力的睁开双眼的时候,栾拓就淡淡的笑了,他眼前还是,依然是魔族王子迷人的眼眸,没有自信,没有骄傲,只是无尽的心痛和关切。“你怎么……来了。”洛林仿佛松了口气般,整个身体才放松了下来,他此刻坐在床上,抱着浑身是血的栾拓,双手依然还在颤抖着,“到底是怎么搞成这样的?”听他这么一问,栾拓才想起昏迷前的情景,他抬眼看了看,这还是小诺的房间,只是他人不见了,而自己封锁的房门显然已经被冲破。“你看到小诺了吗?他情况不对,我得马上找到他。”栾拓急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洛林眼神犀利道,“还是说,你受伤跟他有什么关系不成?”栾拓又看了看还残留在门窗外的血迹,忽然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一定是门外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受伤血迹溅到了小诺的房外,新鲜而陌生的血液诱发了他原本就一直在苦苦抑制的欲望,而小诺为了守住跟自己的约定,一直在房间里发疯一样的克制,直到见到自己的那一刻,才最终失控……栾拓看了看洛林关切的眼神,轻叹道,“小诺除了不能长大,还有一点异于常人,他不吃不喝,只靠血液为生。”洛林震惊之下咬牙切齿道,“你让他喝你的血?”“相比之下,我对他更残忍……”栾拓摸了摸脖颈,伤口已经自愈了,“我逼着他不能伤人,逼着他压抑本性,这几百年来,他比我痛苦的多。”“你即是神,又为什么非要跟一个这样的怪物做朋友……”“魔生来便是魔,那究竟是他的罪,还是创造他的天地的罪。小诺生而嗜血,我又怎能因为他无法选择的问题,左右我们的关系。神怎样,魔又怎样,怪物又怎样?我只想随心,就像你虽是魔界王子,我若动心,亦永不后悔。”洛林轻声重复着,“永不后悔……无论未来怎样?”栾拓点头,“神最守诺言。”洛林忍不住轻轻的勾起嘴角,声音都温柔了下来,“你还很虚弱,再睡一会儿吧。”“不知道小诺现在是不是还失控着,不能让神界的人看到他。”见他要起身,洛林按住他的肩膀道,“你是什么时间,在哪里遇到的小诺?”“大概有三百多年前,在人界的席睦雪山,为什么问起这个?”洛林的眼神深邃起来,沉声道,“我想,我知道那个小诺到底是什么了……”栾拓一惊,忙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他是三界兵器之首,魔界的上古凶剑——血祭。”“你是说,血祭剑?那把传说中的血祭剑?怎么可能!”“几百年来,我父亲一直在追寻血祭剑的下落,我从小就听着关于这把剑的传说,对它再了解不过了。”栾拓皱眉道,“魔君找血祭剑做什么?”“三界之中,魔界生灵最多,地域却最小。人界最弱,却得独善其身。我父亲想振兴魔界,他自知不是神界的对手,只能打人界的主意。而魔界和人界的边界有上古结界,使魔族即使进入人界也无法适应生存。”“难道血祭剑可以打破这个结界?”洛林点头道,“血祭剑是我魔族的震界之剑,魔性极强。找到血祭后,我父亲打算在人界建造一座血池,将血祭剑置于池中央,给他源源不断的血液做能量,它便可以将半个人界魔化,变成我们魔族的天下。当初这座血池便就是打算建在席睦雪山后面的低谷处。”“那么……后来呢?”“还记得我说过,我有两个弟弟吗,他们负责督造血池的建设。当时血池还没有注入鲜血,血祭剑被锁在池中,有一天我其中的一个弟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鬼迷心窍的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解开了铁链,拿起了血祭剑,然后便发生了那场悲剧……血祭已经被锁了很久,早已饥饿的发狂,我那弟弟年少无知,对血祭的影响毫无抵抗力,在瞬间便被血祭控制了心智,执剑大开杀戒,在场的无一活口。”“血祭剑的力量可撼动天地,但也非常不愿受控于他人,它只利用他人之手完成杀戮,然后再把持剑之人吸食殆尽。从古至今,血祭剑的历史可以说是一部杀戮史,在魔界每隔几年十几年,便会发生一场血祭剑引起的血雨腥风……”栾拓听的有些疲惫,也有些困惑,他闭上了双眼,回忆着和小诺相处的每一个片段,小诺喜欢玩雪,在席睦雪山的时候他们一半的时间都花在堆雪人上,小诺对堆雪人有着极高的天赋,只要看过一眼的生物,他都可以准确的堆出来一个惟妙惟肖的雪人,直到玩了几年后,两人都觉得无聊了,才改去做冰雕……栾拓怎样都无法把他和那把叫做血祭的凶剑联系在一起,也不敢相信他最好的朋友居然,他居然是一把魔界的剑……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收藏,评论~~~☆、血祭剑拓睁开眼道,“既然血祭是一把剑,又怎么会是小诺?”“大概他知道魔族一直在三界找他,他既不想受控于人,也知道魔界找他的目的,索性就化为剑魂藏在了小诺的体内,本来我们也奇怪,以血祭嗜血的疯狂本性,怎能几百年来毫无踪迹可寻,现在想来,你一直身体无端虚弱,想必便是喂他几百年之久了吧……栾拓,他本是魔界的剑,你不该喂他神族的血。”栾拓想了半天,最后道,“我只听说过神族的剑可以收放自如,难道魔族的剑还可以化成剑魂这种飘渺的东西吗?”“别的剑或许不行,但是血祭剑当然可以。”“罢了,无论他到底是什么,我还是得先找到小诺,”栾拓顿了顿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或许小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