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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儿!”“恩恩!我马上去告诉mama!”楼上的欢声笑语传到了楼下皱着眉的姚素兰耳朵里,只是这会儿她正着急打电话给自己前夫闻榕,可这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昨天晚上一夜姚素兰都在地植办总部和行动科的那些人对峙,要不是最后人类军方帮助介入,一举帮他父亲止住了萧骜那个老东西的人马,她差点就真的要顶不住了。可闻榕人找不到还是让姚素兰很郁闷,暗自猜想他不会是把复婚那句话当真了吧,她一方面有点恼恨地想着这个死鬼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一方面又有点我就算说真的你有必要这样嘛的气愤来了。可被她这么一早上打了二十七八个电话后,二十分钟后,姚素兰居然真的还把电话打通了,而那头的闻榕先是有点有气无力地说了句喂,被姚素兰大骂了一句你干嘛不接电话后,此刻正坐在某间军区医院楼下的早餐店里看着电视上早间新闻的闻榕才一脸无语地嘀咕一句道,“你干嘛这么急,民政局现在不是还没开门么。”姚素兰:“………………………………”被他这么一本正经地一问,姚素兰忽然就有点说不出我昨天晚上说复婚只是开开玩笑的话了,而这前两口子就这么不尴不尬又有点气氛微妙地关心了对方几句后,一晚上都在参与清扫工作的闻榕慢慢地伸了个懒腰,又对坐在自己对面,喝着豆浆的闻楹和被他用衣服盖着脸抱在怀里的蒋商陆皱了皱眉道,“为什么这么着急走。”“他现在的身份太特殊了,不适合在出现在政治和权利中心,萧骜虽然已经疯了,但是今后两边的政府还是都不太可能容忍他的存在,后续的微生物对抗工作我会尽可能地从我的立场出发给予帮助,但是他……我必须立刻带走。”闻楹的态度很坚持,他们俩的样子看上去也实在很疲惫和无奈,但是现在已经知道了昨晚都发生了什么的闻榕却真的发自内心地很庆幸他们能一起活下来。可想到这儿,他还是忍不住有点疑惑地看着在明明是大白天,却睡得好像不省人事的蒋商陆,而似乎是看出他脸上的疑惑,闻楹只把盖在他脸上的衣服拉了拉,又口气平淡地慢慢地回了一句道,“陈永明从前深居简出,总是通过自己孙子的口和外人说自己在生病,就是因为作为岁的他在白天因为不能接触阳光而必须陷入沉睡,现在的蒋商陆也和他一样,但是他现在寄生在我身上,所以我们是共享彼此生命的,短时间内他不会像陈永明那样出现严重病变的情况,只是免疫力可能会慢慢变差,直到完全消失,我和他会慢慢的去一些地方寻找解决的办法,如果接下来有几个自称五树六花的人来找我,你就让他们到呼图壁大峡谷哈萨卡族去找我,我应该会在那里和他一起度过接下来的开花期。”说完这话,两兄弟一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闻榕却明白闻楹已经下定决心要为了躺在他怀里的这个男人一直不断地往前面走下去了。而想到这儿,他们不经意间就一起抬头看了眼前早餐店里的那个破旧的小电视机,却恰好看到新闻主播的镜头正好切到了闻天明的身上。而一晚上没睡,精神却还不错的死老头这会儿正在一脸严肃地针对昨夜小汤山临时军事演习的事,发表一些在知情者看来假的不得了的对外声明。“说实话,我觉得你们这些植物没有必要在继续坚持那份保密生活协议躲躲藏藏下去,动物和植物……甚至是无害的微生物都有资格在阳光下生活下去。”闻榕皱着眉喝着豆浆,嘴里看似随意地来了这么一句,而听见这话的闻楹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许久他才看着怀中睡得脸有点红的蒋商陆慢慢开口道,“也许吧,但和平共处必须发生在必要的竞争之后,动物植物和微生物之中都还没有出现能维持这份平衡的人,也许未来会有这样的一天。”“也对……希望能等得到那一天。”……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终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席慕蓉-----------【第一树鲜花·一木一浮生·完】--------------第四卷:一砂一极乐第67章第一场极乐呼图壁河,在新疆当地文化中享有传说中精灵出没之地的美称。她最早发源于郎峰,贯穿呼图壁县全境,最后才注入浩瀚茫茫的古尔班潼谷特沙漠中。河水的后半段一般被定义为为无人区,但是也有部分世代生活,早已习惯了气候问题的哈萨克族群居在这里,而呼图壁大峡谷在地理环境上也不同于天山河谷,因为它发源于更遥远的新疆天山东段,河谷纵深40余公里,更甚至一眼望过去,只能看见河谷的两侧,高山耸立,森林浓蔽,花草奇异,遮天蔽日,宛若一片最接近天堂的极乐之地。阿依古丽是一个还差两岁就要正式成年的哈族小姑娘,她和她的族人们一样都有着典型的高鼻深目,一双灵动的异族血统大眼睛楚楚动人,天生能歌善舞,头顶漂亮的白毡帽和哈萨克传统长白裙在族里奶奶的手鼓下翩翩起舞时,就好像一只还未完全长大,却已经高贵的让人不敢直视的白天鹅一样美丽而迷人。“阿依古丽,你真是咱们族里最漂亮的小姑娘了,你以后给我做妻子吧,我会像卡勒恰哈德尔对待他的白天鹅女神那样对待你!给你吃最好吃的牛羊!喝最干净的羊奶!把你像我的阿妈匣子里的珠宝一样藏起来的!”从呼图壁河边赶着自家的几只差点跑丢了的小羊回家时,阿依古丽又被族里的一个已经缠着她很久的青年给拦住了去路。诚然,脑袋上带着顶漂亮小帽的卷发青年其实看上去英俊又坦率,嘴巴花花也相当会讨女人喜欢,可是冷着脸的阿依古丽就是不太看得上他,也压根不相信他嘴里的那些对每个漂亮女人都能说得出口的话,只拿自己白嫩嫩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又不太耐烦地开口说道,“把这些对什么罕古丽和热娜她们也都说过一遍的傻话去哄你家羊圈的母羊吧,阿曼!深情又英俊的卡勒恰哈德尔首领才不会是你这样的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