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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外人,眼泪的哗的一下流出。 庄湛淡漠的看着她:“淳儿想让我怎么救你?” “帮淳儿离开好不好?”关淳下意识的就要依偎进庄湛怀里,庄湛向来把她当亲meimei疼,一定会如她娘所说的那般救她的。 她就只是给梁王写了封信,她哪会知道他会遇刺? 庄湛一动不动由着她靠着,家里来人说,林君仪为了能让她在宫中有人全力扶持,设计爬了他爹的床,害得他爹不得不纳她为妾。 他垂在一侧的手紧紧握了下,青筋微露,他是疼关淳没错,但不代表林君仪可以做他的姨娘! 他爹为他娘守身多年,至今未再娶,结果到头来却被人算计,还是被他家照拂多年的人算计? 关淳这时候居然还有脸提出让他带她逃跑? “淳儿你就没想过我带着你跑了,我的前程从此就会被毁了吗?” “我庄家也会因此受牵连吗?”庄湛紧咬了下牙。 关淳身躯一僵,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湛哥哥,你居然觉得一前程比一条人命重要?” 庄湛嘴角嘲讽一勾,以前觉得她天真烂漫,心地善良,直到如今才发现,她的所有善良都是踩着别人的血rou的。 “梁王因你生死不明,你从我进来起,就没问过他一句。关淳,在你看来不是人命重要,只是你的命最重要罢了。” 庄湛转身离开,关淳正对庄湛失望了下,见他要离开立马惊恐的看着他,他不管她了? “湛哥哥!”关淳想追出门,就听到庄湛对着看守的人道:“她想让我带她跑,其它的没了,你们该怎么按规矩来就按规矩来吧。” 关淳浑身如坠冰窖般的站着,负责审问她的侍卫黑着张脸进来。 “关秀女,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居然骗他们? 关淳看着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禁往后退了退,唇齿打着颤道:“是庄蓝亭!他让我写信给梁王的!也一定是他要刺杀梁王。” 她说完,自己先懵了,她居然扯了庄蓝亭下水? 侍卫眉头一皱,关淳只能硬着头皮:“就……就是他。” 拉庄蓝亭下水,庄絮必然会救,到时候她应该也能得救,她本就是无辜的,庄絮不可能见死不救,她又没对她做过什么,她没道理要她死。 侍卫挥了下手,让人继续将关淳绑好,又派人去通知裴易。 裴易正坐在飞燕阁,朝着庄絮生闷气,庄絮头疼着,虽然知道强行又睡了他,他会发火,但他就不能回他的启华殿发吗? “皇上?” 裴易看着外头风景,冷哼一声:“睡朕睡的很舒服?” 庄絮一旁拿出他之前要的下册书:“不舒服,下次不睡了。” 裴易猛的扭头瞪她,一册书递到他眼前。 “皇上,庄秀女。”一侍卫过来,“关淳招供说一切皆为庄御史指使。” 庄絮捏着书的手紧了紧,裴易眉头一皱,带着庄絮去了地牢。 “我爹带你们不薄吧?”庄絮微怒的站在地牢前,关淳看着她依旧端庄清雅的模样,她不自觉的站起身,理了下一身污垢,抬起头,倔强的道:“我也是无辜的!为什么要抓我!” 庄絮垂在袖中的指尖紧握,青筋微露:“关淳,为何拖我爹下水。” “指使我的人就是庄蓝亭。”关淳看了眼庄絮,忽然冲着裴易跪下,言辞凿凿。 关淳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但她不想死,更不想受尽折磨,她本就无辜的,她也只能拉庄蓝亭下水,毕竟一旦庄蓝亭受牵连,庄絮的恩宠也会到头。 她不信她不会怕。 牢内安静了片刻,就在关淳以为裴易要发火时,他一手捂上庄絮的肚子。 “走吧,这里待久了,对孩子不好。” 庄絮也看出来,关淳只是纯粹的威胁她去救她,她爹根本没参和进来。 裴易扶着庄絮就走,冷冷的看了眼关淳:“审犯人该怎么审,你们需要朕教?不会的话,从刑部拉个人过来。” “皇上恕罪。” “被美色所祸,这是一个皇帝该做的吗!”关淳惊慌的看着裴易扶着庄絮离开,他明显不在意她的话。 她此话一出,侍卫脸立马黑了,拿起鞭子往她身上一挥。 身后惨叫声传来,庄絮打了个冷颤,裴易知道她胆子小,连忙拽她离开。 关淳根本不用大刑伺候,几道鞭下去,她几乎立马说了实话,当天下午,供词就到了裴易手中。 裴易自然知道关淳是无辜的,他看向她的供词,涉及到的庄蓝风顶多也是让她后宫争宠,为家族谋利益,以及企图救犯事的沈复。 但如果庄蓝风真心要救沈复,也不会用这么迂回的招数,他这摆明了就是想要个借口跟理由,让某人失宠,好压庄蓝亭一头。 他看向坐在不远处,一手撑着下巴望着远处发呆的庄絮,她没再如梦中那般承受那么多,关淳不顾恩情拖庄家下水对她来说已经是人生一大匪夷所思的事。 “先将庄蓝风一家收监。” 他不能让谢家怀疑他想动他们。 谢家,谢丞相听闻梁王现还昏迷不醒,就算醒了,那腿也得废掉,心头大石总算落下。 “相爷,梁王这回彻底与皇位无缘了。” 身有残疾的从来都是不能做皇帝的,就算梁王侥幸醒来,恐怕也无力回天。 谢丞相舒心的摸了摸胡子:“本相还以为,皇上是真心要把翰林院掌院一职交给梁王,但原来是在这将他一军?” “不过,皇上也够狠,说杀就杀,还推了个女人出来顶罪。也可怜那庄蓝风了。” “本相原还想拉拢庄蓝风,直接断了吧。” “是。” “趁这段时间,抓紧在朝中散布流言,说皇上对梁王下手,还有抓紧让谢钥自尽身亡,本相要在寿辰宴上,揭露皇上罪行。” 最后在重新扶持裴麟登位。 “是。” “相爷,宫里来人说……”外头,下人急急忙忙过来。 “嗯?又要钱?”谢丞相眉头一皱。 下人苦着张脸:“差不多。他们说,毕竟是在宫中,不能让太多人去,所以,凡是参加您寿宴的,每人需缴纳一百两银子!” 谢丞相身躯一晃,一手捂着胸口:“他……他是到底有多穷!” 连他的寿宴都要挖坑! 然后,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就这么气晕过去。 满朝忽然风声不断,一则,谢丞相在家中突然被气病,御医去了后只说郁结于心,需好好调养,放宽心,否则年纪大了,有性命之忧。 二则,梁王遇刺一事与皇上有关,众人一合计,觉得这事不管是谁做的,反正肯定不是最后赢的那个人做的。 于是一个个夹起尾巴做人,分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