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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往前院走是要经过假山的,便没有放在心上。” “不……不是的,王爷,更甘她一定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来诬蔑我的,王爷……”伊尔木跪爬着移到檐炕前,拽着多尔衮的银雪青宁绸袷袍的袍角,哭喊着。 多尔衮不为所动,讥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指使你的贴身丫鬟来诬蔑你?” “不……不不是的。”伊尔木忙否认道。 “主子,玉善被抓到了,都……招了。”更甘喏喏道。 伊尔木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拽着多尔衮袍角的手也缓缓地滑落了下来。 “……玉善,被抓到了?”伊尔木喃喃自语,“玉善,怎么会……被抓到?” 容瑶望着瘫坐在地上的伊尔木,右手不禁攥紧了拳头。她这是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了,所以终于放弃狡辩撒谎了。 多尔衮亦察觉到了容瑶攥紧的拳头,将她紧握地右手慢慢展开,包握在自己的手中。 “海都。”多尔衮喊道明间守着的海都。 “奴才在。”海都来到西次间,等多尔衮的吩咐。 多尔衮微扬了扬手,“将大福晋先关在云英阁里。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见。” 海都应了“是”,就依着多尔衮的命令押着伊尔木离开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达哈苏从肃亲王府回来了。 “…王爷,人还是没能带来……”达哈苏回道,但说话磕磕绊绊,似有难言之隐。 “有什么话直接说。”多尔衮也看了出来。 达哈苏凑上前,以极低的声音说道:“肃亲王府外的侍卫,是……皇上…派过去的 。” 容瑶万万没有想到达哈苏如此说,皇上派过去护着肃亲王府,那么是不是就是说明皇上知晓额鲁里害他小产这件事,又或许是说……这件事情中也有皇上的意思? 女人的直觉总是极准的。 次日,多尔衮查清了,容瑶小产这件事是豪格的主意,豪格的侧福晋额鲁里沟联伊尔木搭线容瑶的丫鬟玉善做的,而福临默许了这件事。 容瑶虽一直同福临心有隔阂,但是平日因为布木布泰的缘故,蛮真心的待他的。他后来做了皇帝,也叫自己“容姨姨”,即使她劝过不符合礼仪。福临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却也是一代帝王啊。 萨珠问过她,是否要见玉善一面。容瑶拒绝了,一个背叛了自己的人,也受到了残酷的惩罚,再见一面没有必要,只会再次恶心了自己。 容瑶同熙花谈过玉善与额鲁里害自己这件事,细想原因也就不过那么几点。要不是因为玉善聪明且心气高,而自己更偏信萨珠熙花,她心生怨恨;要不就是因为玉善贪图额鲁里的百两黄金;亦或是她想要回到李朝,达哈苏是在出关口抓住她的。 福临派正蓝旗侍卫护卫肃亲王府。说辞是豪格因在四川率兵打仗,要为他护卫王府安全。君臣之差,多尔衮自是无法强逼福临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布木布泰也特意来摄政王府看望过容瑶,她倒是坦然在容瑶面前,承认了福临默许豪格及其福晋迫使容瑶小产这件事。 布木布泰的意思是想让容瑶劝多尔衮,不要再同福临追究这件事。 “太后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息事宁人?”容瑶轻笑道,看布木布泰的眼神寒了几分。 “容瑶,我也深知你的痛。可是福临是大清的皇帝,多尔衮是大清的皇父摄政王。若因多尔衮继续追究此事,两个人反目成仇,于爱新觉罗无益,于大清社稷无益啊!”布木布泰可谓是谆谆善诱,用心良苦地劝道。 容瑶当然也知道布木布泰说的话于大局是正确的,的确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处理办法了。然而,她也明晓了,她与布木布泰已然不再是朋友了。 容瑶总算是劝动了多尔衮,多尔衮不再同福临追究了,但是豪格以及额鲁里他是绝对不会饶过的。 顺治五年二月,豪格率征蜀大军回京,顺治亲自设宴慰劳肃亲王豪格,加赏白银万两。豪格一时之间,风光无两。 三月,多尔衮以豪格隐瞒部将冒功,并重用罪人之责,将豪格押入狱牢之中。 四月,豪格因病,死于狱中。 豪格死后,其侧福晋额鲁里被送入摄政王府,与其姐伊尔木一同关押于佛堂敝室内。 到了六月,是京师的夏天,容瑶小产过了半年,医官来倚云馆诊脉,说是身体基本已恢复。 容瑶准备开诚布公地同多尔衮,谈一谈自己想了半年的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 美好自由完满的结局越来越近咯~ ☆、容瑶设计离京城 多尔衮看着面色凝重的容瑶, 忙是凑到她面前问道:“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容瑶笑着否认道:“没有。……王爷,我想与你谈谈。” 多尔衮在容瑶身边坐下,说道:“你说, 我认真听。” “……王爷, 我想…离开京城。”容瑶虽是吞吞吐吐, 但还是将自己近些日子想的话说出了口。 “你说什么?”多尔衮被容瑶的话吓到了,迅速偏过身来紧锁着容瑶的双臂。“你再说一次。” 容瑶见多尔衮这般, 不由得有些心虚。他这是想要打她吗?还要让她再说一次。 “王爷, ……我想离开这儿。”容瑶又说了一次。 多尔衮禁锢着容瑶双臂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气, “为何?就算舍得我, 你也舍得东娥吗?” 容瑶望着多尔衮的眸子, 从他的眼中容瑶看到了凄伤和悲痛。 “我都舍不得。”容瑶不禁鼻头一酸,呢喃道。 多尔衮自听了容瑶说了想要离开的话以后, 神经高度紧绷,立即回话道:“那你为何还有想要离开的心思?” “……我是……不确定,……不确定你”容瑶眼神闪烁,不知同多尔衮说清楚。 “容瑶, 你还不确定我对你的情意吗?你还不相信我是吗 ?”多尔衮紧看着容瑶的眼睛,强迫她回望自己。 容瑶不住地摇头说道:“不,不是的,我确定你对我的情意, 我也相信你。” “可是,你仍旧选择……离开我。”多尔衮是久历沙场,受过多严重的伤都不曾流过眼泪。但听到容瑶想要离开的言语时, 竟有一点哽咽。 “如果……我说,我们两个带着东娥一同离开京城,远离皇宫,远离这里的一切。你可否愿意?”容瑶试探地问多尔衮。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年多尔衮对她的情意,但她也是真的没有信心多尔衮会跟随她一同离开这里,离开权力的巅峰。 多尔衮显然也没有预料到她会如此问他,一时怔住。没有回话。 容瑶见多尔衮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莞尔道:“我知道现如今,你正在大清权力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