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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车帘,车内用竹编凉席铺着,就连中间的软枕上都裹着清凉的小席子。 “诶?等等我!”周沫从院子中跑出来,“我能不能一起去?” 聂千万从马车上探出一个头,“不行。” 这丑女想跟着她心肝儿会无辟寨,想得美。 周沫张大嘴巴,“啊?” “老大,我可是真心实意要跟着你的。”周沫紧了紧她身上的小包袱,“我可以赚钱的。” “写话本子?哪能有几个钱?”聂千万摆摆手,“这样,你跟着我。” 周沫一喜,“诶,好嘞好嘞。” 虽不知聂千万为何改了主意,但是周沫还是高高兴兴地上了聂千万的马车。 “你干什么?外边儿待着。”聂千万往后边儿的软枕上一倚。 周沫讷讷一笑,“好,好好。” 马儿嘶鸣一声,那辆朱红盖顶的马车先行一步,缓缓地驶出了巷道。 秦先放下车帘,道了一句,“走吧。” 车辕上小八“诶”了一声,车轮转动的声音响起,巷道终于又空空落落,如同从没有人来过一般。听竹别院的门“吱呀”一声合上,门上痕迹尤新,暗卫落上铜锁,眨眼消失不见。 此时离宴会开始倒还是有两三个时辰,马车一路前行,先是到了李三思的府上,聂千万跳下马车笑,“还真是好久没来了。” 听竹别院不能暴露,所以聂千万打算扮成李三思的护卫,与她一同出发。 李家在朝中为官,官居次一品,仅次于秦晖秦相国,苍龙大道往南一里,便是李府所在,若是站在李府的阁楼上眺望,还能够看见绵延的宫城和华丽的相国府。 李府比不上相国府华丽奢华,但是在门面上也是极为讲究,府内一应摆设,园林造景,也都是一等一的。 “看你穿这身护卫衣服,倒真像个样儿”李三思打趣道。 李府的护卫衣裳是黑色短打,深红的腰带和袖口,身后再别上一杆漓泉长|枪,倒是比聂千万那身山寨行头要精神些。 “那是因为我长得好。”聂千万踹她一脚。 “待会儿你可记着不能踹我了。”李三思回上一脚道。 聂千万学着自家夫郎挑眉,“看老子心情。” 直至申时,二人带了护卫,从李府又出发,天色还没暗下来,天边的流云顷刻变幻,行踪莫定。 “冷澹呢?”李三思问道,“从别院里出来的时候就不见她人影。” “她说需要她的时候,她自会出现。”聂千万依旧是倚着软枕,闭目养神。 “什么?!那她要是一直不出现怎么办?”李三思手中的折扇猛地一收,“完了完了,这下要血溅当场了,折腰阁的头牌我还没尝过滋味儿呢。” 聂千万听的烦了,将身后的软枕抽出来扔到李三思的脸上,“慌什么慌,保证你能回到你的温柔乡就是了,冷澹在暗处,好动手。” 李三思这才放下心来,“唉你不知道,那个折腰阁的花魁,啧啧啧……” “你不是还没尝到呢,瞎啧啧啥。”聂千万白她一眼,“你整天留恋烟花风月地,染上病我可不叫冷澹救你。” “折腰阁的小倌儿可和别处不一样。”李三思嘴角带笑,“再说了,我还有老王呢。” 在快到越家的时候,聂千万就从马车里出来和侍卫一起坐到了车辕上,她看了一板一眼的侍卫一眼,“你叫什么来着?” “属下追虹。” “哦——”聂千万拉长尾音,“你就是那个追虹,跟了李三思很久的那个,我想起来了。” 追虹不语。 越家倒是很快就到了。 朱色的大门,鎏金的门环,看上去气势十足,门口的管家不停地赔笑迎客,虽然离着宴会开始还有几个时辰,但是此时门口的宾客已经是排起长龙,各家将自己的贺礼送上之后,便都拱拱手进去了。 聂千万咳一声,入戏很快,昂首挺胸一副尽心尽责的护卫模样,“三少,到了。” 李三思从马车里下来,手上拿着实现准备好的贺礼,一个喜庆的不能再喜庆的锦盒,里面却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越家的管家很快便迎上来,“三少大驾光临,快快快,里边请。” 李三思一笑,“越家如今可是越发的长进了,一个小小的管家也能代替主人迎客了?还是说越家故意疏怠礼数,不将我这个三少放在眼里?” 上来一句话,就让越家管家冷汗长流,她连忙作揖赔罪,“三少息怒,家主年事已高,小姐又是重伤初愈,实在是无法长久站立,虽有失礼,还望海涵。” “哼。”李三思拿着架子,倒有几分上位者的威严,那管家只能又赔罪。 “人人都说三少风流多情,料想应该是个大度宽容的体己性子,今日一见,怎么如此咄咄逼人,反倒失了大家风范。” 斜刺里出来一个声音,李三思转头一看,双眼微眯,“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下我收藏的个数,马上就要到那个数了。 ☆、第 35 章 聂千万循着声音转头看过去,来人一身儒人的装扮,头戴纶巾,手持山水画折扇,足下踩的是蓝白步履,袖里揣的是古今圣贤,一张富态脸上的油光闪闪,不知道存了几层的下巴在脖子里巍巍颤颤。 远看是一座山,近瞧似一口钟,总归与常见的文人气质,有那么些出入。 “哟,周小姐。”李三思笑了一声,“周小姐看来是近来生意不错,那批从泊州来的货谈妥了?都有闲心来管本少的是事儿了。” 周汤之的脸色瞬间不大好看,最近周家的生意刚一交给她接手便亏损了好几笔银子,周母气得不轻,直骂她榆木脑袋不开窍儿,如今听见李三思又提起这茬儿,脸上自觉挂不住,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自顾自进了门。 李三思大笑,对着旁边儿的聂千万道,“这周家就是个实打实的暴发户,全金城谁人不知?这会儿来劝我还一套一套的,装什么文化人儿呢。” 周家的家主周文因嫌弃自家的铜臭味儿太重,是以名字都往文雅了起,周汤之平日里倒也惯会讨好周文,于是先在行头上便朝着儒雅二字使劲儿靠拢。 李三思身后的护卫一个是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追虹,另一个便是和追虹穿着同样衣服的聂千万,三人一行,大摇大摆地进了越家,里面的宾客已经来了大半,越家几乎将整座金城的显贵人家都邀了一个遍,流水的宴席从内院一直绵延到了门口。 李三思折扇轻敲手心道,“看来还是对越家太过留情,如今还拿的出银子来办这等宴席。” “你将越家逼得太紧,这不家底儿都掏出来了。”聂千万随手拿了一个桌上的葡萄放在嘴里,“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