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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解了的,众人可以玩儿个痛快。 聂千万提前找人裁制好了两身儿相称的衣裳,与秦先都换上之后便出了门,今日雪刀一心要将功补过,是以早早就揽下了这天的车夫的活儿,一身短打英气十足。 秦先看着身上浅绯罗的衫子,总算是欣赏了一回聂千万的审美,“妻主今儿个这身衣服挑的不错。” 聂千万正在秦先的腰间给他系上绦带,听见这话脸不红心不跳地应着,“那可不是,你妻主我的眼光一向都是上上等的,看我的夫郎便知道我这眼光是天上地下谁人可比呀。” 虽然这是店主极力推荐的款式,她本来是看上那件红短褂配浅绿色的半身裙来着,再搭上一件金色的外袍,简直是绝配。 “噗嗤”秦先忍不住笑出声,“妻主你这么说倒是叫我无法反驳。” “本来就是逻辑缜密,无处可驳。”聂千万洋洋得意,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佩在秦先的腰间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秦先看着那块玉佩,是墨玉雕成,模样却是一只胖胖的小蛟龙,龙身盘旋,首尾相接,蛟龙的头正好咬住了自己的尾巴,乍一看竟是十分可爱。 “传说蛟龙口喷风雨,造成洪水,如今将蛟龙的嘴巴堵住,它就只能咬自己的尾巴玩儿了,主和风化雨,平安如意的意思。”聂千万捋了一下那玉佩底下的罗缨,“见到这东西别致,就想这我与心肝儿虽然结发为妻夫,但是我却还未送心肝儿一样定情之物,这也勉勉强强算是了吧。” 秦先将那胖胖的小蛟龙玉佩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心中柔软的喜爱蔓延开来,“我很喜欢,谢谢妻主。” “一句谢谢怎么能够?”聂千万将嘴凑过去,“要亲亲一下才可以~” 秦先看着聂千万嘟起来的一张嘴,轻轻一啄,柔软又有些湿润的触感如蜻蜓点水一般,在聂千万心中荡起一圈一圈的小涟漪。 “走吧。”聂千万乐开了花。 “诶?你放我下来!”秦先只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便被聂千万横抱了起来,他又不敢太大动作的挣扎,只能在众多小侍的目光之下将头埋进了聂千万的胸口中。 “不放!”聂千万朗声一笑,抬腿便登上了马车。 雪刀忍住不笑的声音传来,“少主,启程了!” 秦先快速地将自己的脸从聂千万的胸口中拔了出来,“都怪你!”他的脸微微泛红,“这下李府中的人都该如何看我?” “自然是带着羡慕的眼神看你。”聂千万洋洋自得,“因为我心肝儿的绝世美颜和他有一个好妻主呀。” “妻主,你的脸好似又大了一圈。”秦先略带惊讶地盯着她的脸。 “是吗?”聂千万用左边侧脸贴上秦先的脸蛋不停地蹭着,“蹭一蹭让心肝儿的脸也变大!” “妻主——”秦先十分无奈,但是又推不开她,只能任她为非作歹,不过聂千万的脸却不像她的手一般粗糙,滑滑的软软的,虽然比起他要差一些,但是也十分舒服。 车外雪刀:我现在怀疑我揽了这个差事是对还是错…… 作者有话要说: (づ ̄3 ̄)づ╭?~ ☆、第 64 章 “巧芽芽, 生的怪。盆盆生,手中盖。 七月七日摘下来,哥哥弟弟照影来。 又像花, 又像菜, 看谁心灵手儿快。” 男童们清脆悦耳的歌谣从马车外传过来, 秦先有些好奇地掀开车帘,便看见一圈男童手拉着手, 胸前各自挂着七孔针和五彩线, 兴高采烈地唱着歌谣。 秦先看着, 嘴角便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心肝儿看什么呢?”聂千万也探头向外看去, 只看见一堆小屁毛孩子。 “在看这些孩子们乞巧。” “乞巧?”聂千万有些头大, 她小时候也是跟着她母亲进过宫的,那一群男孩子叽叽喳喳的样子她现在想起来就头疼, 不过那时候倒是没看见她心肝儿。 “心肝儿小时候也乞巧?”聂千万好奇问道。 “爹爹说男子若不是技艺天成,就是熟能生巧,与其向着一颗星星乞巧,还不如自己练练来得实在。”秦先笑, “所以我从小的七夕都是不乞巧的,倒是秦笙,每次乞巧的时候心都很诚。” “而且爹爹还说,要一口气穿七个针孔才能证明心灵手巧, 他才不费这劳什子劲,所以我从小到大几乎没有碰过什么针线活儿。” “我这位岳丈也是位妙人。”聂千万大笑。 马车经过之处皆能看见树上五彩的丝线以及由红纸包裹长香而搭建起来的香桥,再往前走却是看见了不少菱形的红纸上写成“七十七”样式的红色“喜”字, 秦先心中疑惑,“今日是有人成亲吗?竟然喜字都贴到这里来了?” “七月七本就是大吉的日子,成亲的应当有许多,不奇怪。”聂千万将车帘放下,“心肝儿也看了许久了,歇一歇眼睛,前面便到鼎香楼了。” “不是说不去鼎香楼?”秦先微微生气,“不若去管市街吧,上次都没有去成。” “管市街本来就窄的像个羊肠,今儿个岂不是人挤人,马车是肯定进不去的,心肝儿忘了答应过的事儿了?”聂千万轻轻点了点秦先的鼻尖,“不听话!” “好吧 。”秦先妥协,毕竟他现在还是个衣食住行样样皆要注意的孕夫。 不多时外边传来雪刀的声音,“少主,主君,鼎香楼到了。” 聂千万先掀了车帘跃身下车,而后又将秦先抱了下来。 秦先轻车熟路的揽上了她的脖颈,就算他拒绝,聂千万肯定会虎着一张脸“强行”将他抱下来的,还不如依了她。 奇怪的是,今日来的却不是鼎香楼的正门,而是东边的侧门,周围的人比起刚刚一路上看的来讲,也是少了很多,简直就是没有。 聂千万看出秦先眼中疑惑,解释道,“七夕这天鼎香楼的生意都是提前预约的,约不到的自然就不来了,心肝儿走吧。” 秦先将信将疑,搭着聂千万的手进了鼎香楼的大门,上了扶手阶梯,转到了二楼的雅间之中,却还是那间他们经常来的那一间。 雪刀坚持守在门外,聂千万便随了她。他们出来的时候便已经近了黄昏,此时正好腹中饥饿,用过晚饭之后再去赏月游会,共度七夕,这可是聂大寨主的完美计划。 饭菜还未上来,秦先却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笑吟吟道,“妻主,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 “哪有!”聂千万将碗筷为秦先布置好,矢口否认。 “秦笙今日成亲?”秦先直接开口道,“是与太女?” 聂千万闭了嘴,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心中腹诽,老子是哪儿露馅儿了? 事实证明,聂大寨主在自家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