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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才连累了meimei。”林馨宁抿了一口茶水,淡淡说道。 “说起这个,小姑姑的身子可好些了?我这儿病着没办法前去探望,心中也是惦念着,当初若是能抓紧一些,小姑姑也不至于落水……” 林蓁蓁的话还未说完,就见林馨宁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meimei多虑了,小姑姑日日都有父亲和大夫照料,早就大好了。” 听她的话颇有些怨气,林蓁蓁顺势说道:“如此就好,有父亲亲自照料,meimei也就放心了。” “六meimei,你心肠倒好,可有些人却不见得领你的这份情呢。”林馨宁说道。 “二jiejie这话,meimei不明白。”林蓁蓁抬起眸子,摇头道。 林馨宁撇了撇唇角,反问道:“meimei可知我为何会被父亲训斥?” 见林蓁蓁有些害怕的摇摇头,她才接着说道:“meimei有所不知,当初小姑姑落水之后,父亲回府之后就大发雷霆,训斥母亲持家不严,我不过为母亲分辨了几句,便被罚在祠堂跪了好几个时辰!” “小姑姑醒了之后,更是口口声声说是你推她入水,父亲找我来对质,当时明明就是小姑姑靠在桥栏上的时候,桥栏忽然断开她才会落水,meimei是因去救她才会被她连累着一起掉了下去。” “我自然将看到的一切如实说出,哪知道小姑姑竟说什么我与meimei合谋,不止知情还见死不救,当真是鬼迷了心窍!” 听到这里,林蓁蓁装作惊讶的问:“小姑姑她为何要如此说?这、这不是想要meimei的性命吗?” “二jiejie,父亲他、他是否信了小姑姑的话?”林蓁蓁委屈的眨了眨眼睛,顺便挤出了两滴泪来。 林馨宁见她既慌张又委屈的样子,忍不住冷笑道:“当时,父亲虽气恼,可也并非不明事理的人,更何况母亲早就吩咐下人去桥栏上查探,得知那桥栏上的木头早就被虫蚁给蛀空,随便一碰便会折断。” “这便是下人们做事不尽心,与你我姐妹又有何关系?”林馨宁说着似乎想起了当晚的情景,虽时过境迁却仍然忍不住怒道:“小姑姑信口胡说,若父亲真信了她的话,又无那被虫蚁蛀空的木头为证,那你我姐妹就算是浑身是嘴,恐怕也是说不清的。” 听林馨宁如此说,林蓁蓁方才小声说道:“如此真要多谢二jiejie了,你也是知道父亲的,他对小姑姑极为宠爱,而meimei我……” 说到这里,她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若非二jiejie替meimei分辨,恐怕meimei以后的日子是不能好的了。” 林蓁蓁装模作样的用帕子抹了抹眼角儿,耳听林馨宁说道:“父亲对小姑姑自是与你我姐妹不同,真是宠爱的很呢。” 听她语气冷淡中隐隐带着些嫉妒,林蓁蓁心底则暗暗的笑了笑,陆大娘子娘家显赫,从来都是心高气傲的,而她膝下一子一女说到底也是林家嫡出的儿女,总是事事要高过其他庶出的子女一筹。 林婉琰在林允文的庇护下,在林府中的地位颇高,这早就引起了陆大娘子的不满,而大哥哥林承宣两年之前就金榜题名,如今在翰林院做了文撰,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 也是因此,陆大娘子好好的扬眉吐气了一回,可轮到林馨宁这儿,这就没那么顺利了。 原本林允文是这潍州知府,嫡女的婚事自是不必愁的,可林馨宁如今也已经十七了,却依旧待字闺中,这让陆大娘子如何不急? 说道这里,还是不得不提到林婉琰,她这个小姑姑与林馨宁同岁,同样还未出阁,按林允文的说法,哪有长辈还未成亲侄女就要先嫁的道理? 陆大娘子为了此事没少于林允文争执,可林允文却毫不松口,必须要林婉琰先嫁出去之后,才会考虑林馨宁的婚事。 要说这件事在陆大娘子看来本也不是什么难事,她前前后后在潍州给林婉琰找了好几个不错的人家,可林婉琰不知何故就是不嫁。 自古以来女子成婚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奈何林婉琰的父母早就已经过世了,长兄为父,她的婚事说到底还是要林允文应允了才行。 气就气在林允文竟由着林婉琰的性子来,但凡是林婉琰不满意的人家,他便一口回绝,竟是丝毫不给陆大娘子颜面。 这一来二去,潍州地界的人都知道她林婉琰眼高于顶,便愈发没有人敢上门提亲,连带着林馨宁也无人问津起来。 为此事,陆大娘子估计恨死了林婉琰,可碍着林允文的关系,表面上对她还是要客客气气,甚至愈发关照,明里暗里的没少找她“聊家常”就盼着她早早嫁出去了事。 至于林馨宁,她这个二jiejie对薛家公子早就芳心暗许,眼看着上薛家提亲的人一日比一日多,岂有不心焦的道理。 碍着她婚事的林婉琰,不也就渐渐成了她的眼中钉rou中刺? 所以,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林蓁蓁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林馨宁对薛家公子越是钟情,她就越会为自己所用。 毕竟,从某方面来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更何况,这次林婉琰也不知是不是被池塘里的水泡坏了脑子,为了将此事推在她的身上,不惜口不择言的拉林馨宁下水,她也不想想,这陆大娘子是什么样的人,怎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宝贝女儿被牵扯其中? 看起来,之前用薛家公子引林馨宁入局,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想到此处,林蓁蓁故意轻叹了一声:“说起来小姑姑也是可怜,早早就没有了亲生父母,父亲对她宠爱些也没什么,这回恐怕也是被吓糊涂了才会如此说,二jiejie也莫要放在心上才好。” “呵呵,是吗?”林馨宁冷笑了一声。 她可不相信林婉琰是被吓着了才会有如此一番说辞,她见林蓁蓁如此说,心知她在府中做小伏低惯了的,怕是不想,也不敢得罪林婉琰。 想起那日父亲因此事训斥母亲,又罚自个在祠堂跪了好几个时辰,林馨宁愈发忍不下这口气。 眼见林馨宁的面色不佳,林蓁蓁忙说道:“对了,之前说好要拿给二jiejie的那些字画还在meimei这里呢,二jiejie既然来了,便一道取走吧。” 林馨宁笑道:“这字画倒是不急……” “二jiejie,这字画本就是薛家公子送给二jiejie的,若非之前出了那件事,早就该送到二jiejie手中,二jiejie就不要推辞了吧。” 林蓁蓁说着,“淳儿,去把字画拿过来。” 门口应声的却是桃子,只见她挑开门帘走了进来,低头答道:“回六姑娘的话,淳儿去拿冰盆还没有回来,这字画就让奴婢去拿吧。” “还未回来?也好,你快去快回。”林蓁蓁点头说道。 桃子应了,不消片刻的功夫就拿来了两幅收得妥妥帖帖的字画,她将收藏字画的盒子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