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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了。 因为现在亲家那边对待她儿子的态度不就是她对待儿媳妇的态度吗,她有多恼别人,就证明了她前面十多年来有多苛责儿媳妇。 亏她还觉得自己是个厚道婆婆呢,原来从一开始,她就做了恶人了。 “亲家,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赵家那边的亲戚看简母恼火了,连忙描补道,“我们这不是觉得简西老不上班不好吗,担心艳艳挣的钱没有简西挣得多,负担不了家计。” 这倒是实话,赵夏艳的甜品店生意不错,可现在甜品店之间的竞争也很激烈,光是简西他们居住的那个小区外,就开了两家蛋糕店,虽说赵夏艳的口碑不错,往往光顾过她生意的,最后都能变成回头客,可论现在的收入,还是比不上原身的。 现在家里车贷房贷那么重,还有孩子上学报辅导班特长班的开销,旁人光是帮他们算账,就觉得压力好大。 赵家父母之所以刚刚会说那样的话,也是因为心疼女儿的缘故。 为人父母大概都是这样的,撇开原身的人品不说,当年他玩命的加班,为了多挣一点钱,恨不得日日夜夜都睡在办公室里,那段时间,论压力和辛苦,赵夏艳确实比不上,可也不见赵家父母心疼过原身,只因为他们也觉得男人养家是应该的,原身如果没有办法让老婆孩子过上幸福的日子,那就是他的失职。 归根结底,也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疼,没有看着自己的孩子经历过别人孩子经历过的苦,就不知道心疼那个孩子。 简父简母如此,赵父赵母也是如此。 “这个我和艳艳也商量过,爸妈,现在我不是休息着吗,我就想着,先不请保姆了,毕竟对我和艳艳来说,每个月五六千块钱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之后我隔三差五给你们买点菜过去,有什么事了,你和爸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简西很诚恳地说道,当初赵夏艳做全职保姆的时候简家二老也不也没请保姆吗,任何琐碎小事,都是一个电话找赵夏艳过去帮忙的,既然当初赵夏艳可以做到,那他也可以啊。 赵父赵母本就对现在简西不挣钱,可简家那边的二老却还要儿子儿媳出钱雇佣保姆心有不满,现在听简西说家里不请保姆了,二老那里有什么事,他这个辞职在家的儿子就能解决,这样每个月能省五六千块钱,他们心里就有点满意了。 面对虎视眈眈的赵父赵母,简母甚至说不出拒绝的话,也只能闷闷答应。 ****** 原本的保姆兰姐被辞退了,现在保姆市场火热,人家立马找到了下家,倒是简母,原本对这位保姆十分不满意,现在看着儿子每天忙里忙外,忽然念起那位保姆的好了。 家里的灯泡坏了,儿子踩着爬梯换灯泡,简母心惊胆战怕他摔了;家里没油没盐了,儿子帮忙几桶几袋往家搬,虽说只是二楼,可看到儿子长久坐办公室,只搬了点重物就大口大口喘粗气,简母恨不得直接花点小钱请小商超派人运送了;她和老头去医院看病,看着儿子挤入人山人海中,苦站许久替她挂号取药,简母坐在一旁休息,都觉得心和儿子一样的疲累…… 这些,也都是曾经的赵夏艳做过的,可简母从来不曾心疼她,只因为现在自己的宝贝儿子做了当年赵夏艳做惯了的事,简母反而能体谅这个儿媳妇曾经的不易了。 熬到最后,老太太反而撑不住了,主动哀求儿子还是找一份工作回去上班吧,再把兰姐请回来,或是换一个同样负责的保姆,他们这儿,就不需要两个孩子费心费力了。 老太太也再不说儿媳妇的闲话,往日那些老姐妹说赵夏艳不好的时候,老太太还会反驳那些话,把儿媳妇夸出一朵花来。 只不过当着赵夏艳的面,老太太还是拉不下脸来道歉求好,好在两家分开住,赵夏艳也已经找到了新的重心,简母那儿只要不挑事,她也愿意留着面子情,只为了简西这个好丈夫,和婆婆相安无事。 家庭的矛盾,渐渐消弭了。 ***** “今天是你生日,说好了我们二人过的,怎么把他给带上了?” 简西和赵夏艳手挽着手走在前头,简宇超这个个头比亲爹还要高的小伙儿却像是和主人家走散的大黄狗似的,耷拉着脑袋,有些没精打采的。 听了亲爹的话,简宇超眉头抽搐,怀疑自己是不是爸妈捡来的孩子,听这话里的嫌弃,真不像是他亲爹啊。 “看你这话说的。” 赵夏艳嗔怪了一句,作势用手拍了拍丈夫的肩膀。 简宇超眼泪汪汪地看向亲妈,觉得爹可能不是亲爹,但妈一定是亲妈啊,这不替他报仇了吗。 “马上就要中考了,我们都不在家,他要是偷玩游戏怎么办!” 这亲妈,对儿子很不信任啊,简宇超的心简直碎成渣渣。 不过这都是玩笑话,如果真的只是在意简宇超的学习,今天就应该让他呆在家里温书,而不是一家三口出来逛街了,赵夏艳也怕儿子这段时间学习太累,想让他放松一下。 “那条裙子好看,妈,今天你生日,爸应该要给你买生日礼物吧。” 简宇超撺掇他妈趁着这个特殊日子多从他爸兜里掏出点私房钱来,以报刚刚被嫌弃的仇恨。 “进去看看吧。” 简西哪里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不过他也确实想给家人添置些换季的衣服了。 现在赵夏艳也是挣钱的人了,花钱比以前更有底气,或许是尝到了打扮的甜头,买衣服包包首饰,也不像以前那么抠门了,她看着儿子指的那条裙子,幻想了一下穿在身上的感觉,点了点头,一家人走到了店里。 正准备拿起那条中意的裙子时,又伸过来一只手,赵夏艳抬眼望去,和那人四目相撞,一人表情不悦,一人表情晦涩,双方都失了试衣服的心情。 “怎么了?不是喜欢这条裙子吗?” 白馥身边站着一个四五十岁,西装革履的男人,看她忽然间呆愣住,好奇地问道,眼神还隐晦地在简家人身上打量。 “忽然觉得这条裙子设计有些老气,可能和我的年纪不太相符吧。” 简西的老婆今年都四十多岁了,她要是和对方穿同样的裙子,岂不是证明她没眼光? 白馥虽然离开了公司,可因为当初那段屈辱的历史,叫她一直没有忘记过简西,在得知简西被公司辞退,现在还是无业游民的时候,白馥还曾侥幸,当初没有真的和他发生些什么。 现在白馥已经另外找到了一个目标,是一个小老板,住别墅,开豪车,听说和妻子离婚多年了,一直也没有再娶,白馥打听到这个男人和前妻只生了一个女儿,在从这个出手阔绰的男人身上尝到了一些甜头后,她越发野心勃勃,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