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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说的太急,扯的胸口剧痛。这时护士来换点滴,黄彬就静静的坐在床边注视着那瓶中盐水一滴一滴的落下。而方然则继续躺在病床上装睡。一切显得很静谧。就在黄彬昏昏欲睡之际。“啪——”门被大力的推开了,在医院里如同在菜市场般出入的还会有谁呢?黄彬忙站起身:“阿姨,你来啦。”方母的大嗓门再一次的打破了一切的静寂,让清冷静寂的医院忽的带上某种人性的感觉。“唉,一直忙到现在,饭都吃了罢?”“嗯,吃过了。”“这小子睡着了……我现在帮他擦身体,阿彬你回家去休息罢。”方母从床底下拿出脸盆,又取出干净的毛巾。黄彬忍不住道:“我帮他洗罢。”方母忙道:“不用啦,你也累了一天,快回去休息罢。”开玩笑,这种事就跟男女之间谈恋爱一样。给点小甜头是无所谓的,若是轻易端上整盘菜,还不吃完立刻走人啊。不知道,阿然这死小子,有没有……也不一定啊,唉,这个傻瓜白痴儿子啊。黄彬笑了笑,告辞离开了。第20章罗自新或许只是无意识的追问,却着实让黄彬感到狼狈。“今天我……我听说,本来要跟我们洽谈的某个投资人住院了,我打算明天去探病,你一起去?”黄彬装出一贯的沉稳。罗自新飞快的瞄了一眼黄彬:“哦,不,不去了,就由你全权代表好了。”黄彬微微一笑:“那好罢。”他心中隐约的明白,因为方然这件事之后,就算罗自新现在有了新的情人,但是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再也不能象在大学或是刚出社会时,那么无所顾忌的畅所欲言了。再者说,自从罗自新与方然分手的那一刻,某种伤害已经造成,不仅仅是方然,甚至他与罗自新之间也是如此。秦真将今天所拍的照片摊在宾馆的床上,一张张仔细看过。“风景确实是不错,可惜瀑布都干涸了。”罗自新坐在床的另一边,也伸手拿起一张照片观看。照片上的秦真笑的如此灿烂,连带着此时的他也不由的微笑起来,冲淡了某种伤感。“据说到了七八月份,就连瀑布底下的水潭也会干的没有一滴水。我三四月份来的时候,刚好是清明节过后,那瀑布很壮观,你没看到真是可惜。”“有什么好可惜的,连国外那些有名的瀑布我都看过了,何况这种小地方的风景呢……”秦真突然象是想到什么:“对了,明天咱们索性也无事,为什么不和黄彬一起去医院探病?”“医院那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妙……又没什么要紧的。咱们就在宾馆休息一天,今天累坏了罢?”“还好,上次跟朋友徒步爬长城那才真叫累……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亲自去医院探一下病。那个投资项目这么大,而且听说住院的那人有好几个朋友想要一起投资,到时候会有很大的利益牵涉,你又何必让黄彬一个人做人情呢。”罗自新望着秦真,心里想着,若是方然在此,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番话来的罢。人生总有存在着遗憾,而某些遗憾往往是无法避免的。黄彬又来了……嘴巴里正含着体温计的方然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黄彬搁下一袋水果,然后很自然的在他的病床边坐下。方然目瞪口呆,嘴巴里的体温计几乎要掉出来。昨天他们不是说的很明白很清楚了么?只差明确的指出,你以后不要再来了。黄彬他想装傻么?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啊?他……他不会是想要追求自己罢……方然心底竟涌上这样的念头。不过,这念头他自己也觉得难以至信,心底更是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异想天开了。“阿彬,你买了樱桃啊?这应该很贵罢?”方母拿起装樱桃的保鲜袋,仔细打量。“还好啦,这些方然应该可以吃。医生说他的情况怎么样?”方然有些气恼的将头转向窗外,当着他的面,有必要做出一副很关心他的样子么?瞧着黄彬端坐着,彬彬有礼的模样,与母亲笑语宴宴……虚伪,太虚伪了。妈,难道你都感觉不出他这副高姿态是多么的居高临下么?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方然落数着关于黄彬的一切不是,打算在心里将黄彬贬的一文不值。想想,快想想,阿北曾经对他说过什么。在异浪酒吧的某个夜晚,喝多了的阿北异常的健谈。他说黄彬曾经坐过牢。哈哈,坐过牢的人,恶棍,绝对是恶棍。而且,据说黄彬还被家里人赶出来,断绝了关系。坏到连父母不要他,真是没救了。他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挣这么多钱,那一定是……难道黄彬是黑社会的?很难说。方然将视线调回到黄彬身上,似乎想要在某人身上寻找那种非善类的气息。谁想黄彬的视线也正好看向他,微微一笑之后,继而向他伸出手来。“……干什么?”方然有些惊慌的偏过头,口齿不清的囔道。黄彬已经将方然嘴巴里的体温计拨了出来,放到眼前仔细察看:“三十七度五,还有一点偏高。”方然的母亲笑道:“搁在床头柜上就行了,等一下护士会来看的。”黄彬站起身,表情有些遗憾的说:“阿姨,我现在要去探望一位朋友,所以只能先走了。方然我先走了。”方然自然沉默不语。走罢,最好再也不要来了,再也不要。因为这些人,罗自新或者黄彬,象他们这样的人,从来都是那样的决断,因为他们不在乎,就算是舍弃最珍惜的东西,最初或许会婉惜,而后就会完全的不在乎。当黄彬打开病房之门,一边掏出手机,想播打狄样龙的电话,问出杜辉的病房。他心里正在考虑送什么鲜花去探病之时,他很快愣住了,站在病房门口呆若木鸡。因为就在方然的病房门外,罗自新靠墙而站,似乎已经等待了很久,此时正漠然的望着他。“你……你怎么来了?”黄彬将身后的门快速合拢上。罗自新轻叹:“这就是你所谓的投资合伙人?”这低沉的声音隐含着危险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