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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伯一问,他读书归读书,可连个举人的没有功名,还是个商人,第一时间便不大瞧得起。好歹他们是伯府,虽则尤芳吟是个不起眼的庶女,可面上也是官家出身,岂能配个商人?但随后听闻他家中竟然经营盐场,且刚筹措了一笔钱要回蜀地,却忽然心中一动。 任为志说,三千两。 伯爷不大满意,端茶送了客。 本章节 但这几日也被遣散出宫回了府的尤月却正好听说了这件事,心思一动,竟然大着胆子,让人将任为志请过来说话—— 少有人知道,她也是认识任为志的! 那一日她因为被伯爷花了一万三千多两银子才安然带回家中,与家中闹了好大一场,之后便不顾jiejie尤霜的劝阻,抱着自己攒的私房钱便出了门。 那时便是去找任为志买盐场的银股! 没想到啊,任为志竟然想娶尤芳吟。 尤月一恨姜雪宁,事事压着自己,让自己丢尽颜面,二恨尤芳吟,一个妾生的庶女竟敢抄起板凳跟自己动手,恨不能找个机会置这二人于死地。 她细一琢磨,便忍不住冷笑。 很简单,尤芳吟这小蹄子往日连府门都不怎么出,去哪里认识什么外男?这任为志却直接来提亲,必定是她先前让尤芳吟出面去问盐场事情的时候,两人勾搭上的。 不知检点的贱人! 当然,心里这么想,话却未必要这么说。 尤月觉得,对自己来说,这也是个机会。 怎么说她也是伯府嫡女,在府里说得上话的。 当下便对任为志暗示了一番。 !任为志也十分“上道”,万分恭敬地请尤月为自己的亲事说项,先塞了一千两的红包,说是等事成之后还要再相谢。 尤月手里捏着钱,便高兴极了。 她先前二千多两体己银子都买了盐场的银股,手里正紧张,有这一千两银子自然滋润不少。 更何况还有后续? 是以便假惺惺勉为其难地答应为任为志说几句好话。 清远伯府虽还有个爵位在,可在朝中不掌实权,前阵子为了捞尤月从牢里面出来又破费了好大一笔,险些将伯府老底掏空。 三千两不多,可也不少。 清远伯刚送走任为志,其实就有点后悔了。 伯爷有些为难:“可我都叫人走了……” 尤月眼珠子一转,说:“那还不简单?我再找人叫他来一趟,他怎会不来?您到时候见了他,就说是考验考验他的诚意,再顺势答应就好。” 本章节 如此一番说项,第二天任为志便再一次登门拜访。 清远伯端了好一阵的架子,终是将这门亲事应了下来。 尤月那边,少不得又收到了任为志递上的又一千两红包。 事情便算是办妥了。 只是任为志家在蜀地,又赶着要回去经营盐场,是以很快便敲定了成婚的日子。时间定在一个月之后,任为志先回蜀地,尤芳吟则在一个月后“嫁妆”准备妥当后,再远嫁到蜀地去。 姜雪宁听说这件事办成后,也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没出什么意外。 但京中其余商贾可就对此啧啧称奇了。 谁都没想到这任为志来京之后竟然真的能凑到这么大一笔钱,而且还顺带着把终身大事都给解决了,实在叫人有!些不敢相信。 三天后,任为志便启程回京了。 客栈老板收了些银子负责继续挂起那块牌子。 来往的商贩进来看见,都忍不住要议论一番。 “那可不,您还不知道呢?” “怎么说?” “京城里那幽篁馆的吕老板就出了五千两呢,手里攥着一万股。也是钱多不怕,真是敢买!” “是啊,那姓任的卷钱跑了怎么办?” “说得轻巧,谁敢买啊!” “是啊,别说是五钱一股,两文钱一股我都不买。一个破落盐场,拿着张不给人看的图纸,谁信他有本事能把盐场做起来?” 本章节 “奇怪,吕老板出了五千两而已,那还有一万五千两是谁出的?” “我知道做绸缎生意的刘老板买了几百两银子的闹着玩,反正也不缺钱,就当帮帮后辈了。你们有人想买吗?我可以帮你们去谈啊。” “谁买这个!” …… 总而言之,众人议论归议论,好奇归好奇,在任为志刚回京城的这段时间里,有少量的银股在外头,却没有几个人想要出价买。 便是偶有出价,也不愿出五百文一股买。 有的出三百文,有的出四百文。 不过还真是奇了怪,前面五天乏人问津,到第五天的时候还真谈成了一笔,绸缎庄刘老板乃是任为志父亲的朋友,看在接济晚辈的份上花了三百两银子买了六百银股捏在手里,本就当这银子打了水漂,没想过还要找回来。 但居然真的有人找他买。 来谈的是个姑娘,刘老板也不认识,反正对方出价三百五十文一股,能让他收回二百一十两银子,他甚是满意,都没多想便把手里的银股卖了出去。 于是那蜀香客栈的掌柜的便换了一块牌子,在上头用清晰端正的笔划记录下了这一笔交易的股数和价钱。 挂上去的当天便引来无数人围观。 客栈卖的茶水钱都成倍增长,倒让掌柜的乐开了怀。 ! 只是众人看着那块牌子指指点点,却都是一般地大声讥笑:“看看,五百文买进来只能卖三百五,足足亏了三成啊!那些个买了几千两银子的看到这个得气死吧?” 有人附和:“是啊,亏大了。” 有人叹气:“我看这盐场这任为志不靠谱,往后只怕三百五都没人买,还要跌呢!” 蜀地与京城可有好一段距离,所有人更没听说过什么“卓筒井”,根本不相信这玩意儿能从老已经不能用的盐井里汲出更深处的新盐卤来。 之后十天又交易了两笔,然而价钱分别是三百文一股和二百九十文一股。 自打知道这盐场银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