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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包薯片。结果女神胃承受不住,吐了一整夜。” 霹雳把事实夸大了许多倍,终于引来了唐煜生的眉头轻蹙。 霹雳见状,立刻掏出手机,调出相关的新闻递给他:“老大,你看,女神她昨天真的挺辛苦的。” 唐煜生垂眸。 视频里,骆蒙面色苍白,眉头紧皱,不停地呕吐,看起来确实十分虚弱。 见此,唐煜生凝重的表情稍稍柔软下来。 “老大,女神虽然只来了几天,但是你看她也还算努力工作。她不仅把一百多条蚊帐洗了,还买了一百多条新的蚊帐。昨天这事,我相信她是无心之失。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刚才那样说她,”霹雳的声音低了下去,“说实话,挺无情的。” 见唐煜生的表情微微有些松动,霹雳又立刻补上一句:“我要是女神,现在估计伤心死了。” 唐煜生睨他一眼,“你还学会共情了?” 霹雳笑:“女神来的这几天,大家都挺开心的。老大你就别赶她走了。” 霹雳是真的喜欢骆蒙。 却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欢,而是单纯的欣赏。 在骆蒙来贝康实习之前,霹雳就一直把骆蒙奉为女神。 他觉得她不仅长得好看,而且充满仙气。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不像一般人那样俗气。 这些天,大家相处下来,霹雳发现骆蒙虽然长得仙,但性格倒是挺接地气。爽朗大方,不拘小节,非常好相处。 如今唐煜生要赶她走,霹雳自然舍不得。 等霹雳离开办公室,唐煜生立刻上网搜索了昨夜相关的新闻。 他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视频和报道,这才终于确认,小姑娘确实被这个方鹏整得不轻。 新培育的这批蚊子虽然都死了,但确实也不是很大的事,无非是耽误两天实验进度。 其实方才她只要跟他说明一下情况,他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但小姑娘脾气倔,偏偏一句话都不肯说。 之前的那些怒火瞬间消散了,转而浮起挥之不去的烦躁。 他撕下一张便利贴,静静地叠起了千纸鹤。 他心烦的时候就爱叠千纸鹤,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修长的手指像变魔术般变出一个又一个的纸鹤,但他的心思却全在骆蒙的身上——视频里她坚毅的眼神、虚弱的面容,方才低着头被他批评的样子,还有嗫喏着道歉的声音。 头一回,他反省自己刚才那番话是不是重了点。 万一小姑娘真如霹雳所说伤心了,该怎么办? 叠到第十七只纸鹤时,他到底还是停了下来。手中的纸鹤随手一扔,他站起来,大步走出办公室。 正值午饭饭点,大办公室里已经没了人影,只有那个愿意花两百万买蚊帐的大款还在。此时大款独自一人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真被他气到了。 他犹豫着,走到她身边,轻轻扣了扣桌子,语气依旧冷而硬:“还不去吃饭?” 骆蒙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却是面色苍白,神情虚弱,满头大汗。 他微微吃了一惊,“你怎么了?” 骆蒙摇摇头,又重新将头埋在臂弯里,声音瓮瓮的:“没事,就是胃疼。” 昨天薯片到底是吃伤了,加上一整夜没怎么休息,今早又被唐煜生批评。此时内疚气愤交加,导致胃病复发,大有来势汹汹的架势。 唐煜生二话不说,抓住她的手臂,“来,我送你去医院。” 骆蒙拒绝道:“不用,过一会儿就好。” 唐煜生没松手,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如哄小孩般,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 唐煜生:老婆胃疼,心疼。 ☆、第十九颗糖 唐煜生扶着骆蒙,乘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然后将她塞进副驾驶座。 他刚发动车子,骆蒙忽然开口说:“先送我去嘉业大厦,今天有个约好的采访。” 这次采访之所以安排在中午,一方面则是她不愿意耽误实习的时间,想趁着午间休息完成采访工作;另一方面则是考虑到媒体人的工作时间,不忍让他们加班来迁就自己的时间。 正是因为她这种尊重对方、为对方考虑的态度,因此大部分媒体都很喜欢她。 毕竟明星不提各种要求就不错了,而像骆蒙这样不仅不提要求,甚至自己上门参与采访的更是少之又少。 见唐煜生不说话,她又解释:“这个采访本来想利用中午的休息时间过去,所以没跟你请假。” 望着她面色苍白的样子,唐煜生又气又笑:“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采访。先去医院再说。” 他踩下油门,车子快速驶出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外,阳光明媚。 下一秒,右手传来轻柔的触感与温度。 他垂眸,看见骆蒙的手正覆在他的右手上,微微地颤抖。 她的声音有些缥缈,低低的,像是小猫在呢喃,柔柔地灌进耳朵:“这个访谈是很早之前约好的。不去的话,他们要说我耍大牌了。” 说不清为什么,唐煜生心底有无名的火涌上来,声音冷然:“身体不要了?” 唐煜生自然不会明白,在娱乐圈,身体永远排在工作之后。毕竟名利场里,三人成虎,人言可畏,随便的一出谣言都能置人于死地。 小姑娘的手紧了紧,眼神殷切,“拜托你。” 唐煜生默默转头看她,她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哭腔,似在哀求:“求你了。” 骆蒙这样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如今连“求”字都说出口了,他又怎么忍心。 也罢,就顺从她这一次。 唐煜生心里的坚冰化成了一汪水,调转车头去了嘉业大厦。 一路顺畅。 半小时后,车停在嘉业大厦停车场。 唐煜生搀扶着骆蒙下车,走进电梯。 电梯里,骆蒙的胃里翻江倒海,仿佛有火在燃烧。 唐煜生揽着她,她整个人靠在唐煜生的怀里。 他的胸膛坚硬而宽广。隔着薄薄的衣衫,她几乎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怦,怦,怦,鲜活而生动。 沉稳的雪松气息萦绕在她四周,不知为何,她蓦然一阵心安。 “还撑得住吗?”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骆蒙微微仰头,看见他下巴上的点点青须,然后点了点头。 小姑娘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颈上,细细碎碎地,痒痒地,像是小猫在挠。 唐煜生盯着跳动的电梯数字,喉结上下滚了滚。 二十二楼,岁岁已经在工作区等骆蒙。 马上就到约定的采访时间,骆蒙还没有出现。她给骆蒙打了几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昨天骆蒙说今天会自己过来,不让她去接。她现在有些担心,骆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