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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怕她有心理负担,撺掇道:“别担心,是花我哥的钱。” 宋晓余见此招不管用,又晓之以情:“我明天就要回澳门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见面,兴许今天就是我们这一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也说不定啊。” 她的语气听上去可怜兮兮,顾卿月笑了笑,终于退让一步,应承下来。 宋晓余欢呼的耶了一声,拿出手机给宋晓书发了条信息。 两人出了校门,宋晓书的车子刚好驶来,在两人跟前停了下来。 顾卿月上了车,宋晓书一手掌着方向盘,看了眼顾卿月,说:“今天麻烦你了。” 宋晓余不满道:“拜托,我和卿月玩得很开心好不好。” “嗯,你是玩得乐不思蜀了。”宋晓书语气平平扔下一枚炸弹,“二伯打来电话,说明天来接你。” 宋晓余哀嚎一声,掩着面容:“我就不能再多玩两天嘛!哥,你跟我爸爸说说,就说我今天生病了,过两天再回去。” 宋晓书挑眉看她:“你这生龙活虎的样子,可不像。” “撒谎!”宋晓余瞪着一双眼,抬手拍他的驾驶座,“撒谎,你会吗” “我不想危险驾驶,你安分点。” 宋晓余乖乖坐好,心里不甘,抱着卿月的胳膊,拉同盟:“哎,你看他是不是很讨厌,哪里像一个哥哥,我家里的那些叔叔伯伯都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面孔给骗了” 宋晓余双手握着顾卿月的手,几分慎重:“卿月,你要小心。” 顾卿月哭笑不得。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顾卿月觉得头有些疼,隐隐的全身酸痛。她揉了下额角,耳边是手机的嗡鸣震动声。 半个钟头前,手机曾震动过一次,那会顾卿月睡意沉重,闭着眼,听之任之。 她点开舒淼淼的头像,弹出两人的聊天窗口。 [卿月,你不会还没醒吧?] 盯着这条信息,顾卿月后知后觉,她目光上移,晲了眼手机右上角的时间。 九点四十分,很好,她成功错过了第一节课。 果然醉酒误事。 顾卿月懊恼地咬着手指,微信又弹出一条消息,是宋晓余发来的信息。 [卿月,我今天回澳门了,欢迎你来澳门找我玩哦。] 顾卿月输入:[一路顺风。] 她将手机放在枕头边,拉住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厚实的被子覆在鼻息处,慢慢的,呼吸有些急,重。 她掀开被子,手机又嗡鸣震动了一声,提醒她有新消息。 顾卿月翻了个身,脸贴在枕头上,一缕发丝落到眉眼间,遮挡住她的视线,顾卿月抬手拂开,看清手机屏幕,是宋晓书发来的微信。 [酒醒了吗?] 顾卿月握着手机,在回想她昨晚有没有失态,思绪断片,她抿了下唇角,试探:[我昨晚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奇怪的事?] 顾卿月心里在打鼓,过了会,她发了条信息。 [我喝醉的时候,一般都很安静。] 她在安慰自己。 很快,便收到宋晓书的回复。 [是,你除了安静睡觉,没做别的。] 顾卿月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令顾卿月没想到的是,她这次客观上的逃课,还是被传到顾珩生的耳里。 顾珩生几乎是很少到教学区,对于他这次来S大替陈景代课,S大的老校长是乐于见成。早在顾珩生回国时,老校长便托秘书去联系顾珩生,那会顾珩生婉拒了,老校长还颇有些失落,倒不成想,辗转反侧,顾珩生终究还是来了S大。 顾珩生刚踏入教师办公区,刚好听到两个老师在聊天。 何老师在抱怨:“现在的学生对知识毫无敬畏之心,不比我们以前了。” “学生又搞什么幺蛾子了?”苏老师了然。 “就那个小姑娘,这个学期在课堂上表现挺好,印象挺深的,这两周倒是逃了两节课。” “叫什么名字?”苏老师好奇。 “卿月,姓什么来着,我倒是忘记了。”何老师余光晲见进来的顾珩生,眼睛一亮,说,“哎,想起来了,跟顾老师一个姓来着。” 碍于上回顾卿月逃课,顾珩生随意的一句问话,她目光里的躲闪,似课堂犯错,被老师当场揪到的堂皇。 周末,她来公寓时,顾珩生自然也没提及这事儿。 顾卿月如今来顾珩生的住所,已然十分自便,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行为上,似乎比她待在苏家还自在。 她坐在地板上,腿边放着一杯咖啡,将脸贴近落地窗前。她盯着楼下看得认真,连橘猫将嘴探入她的杯中,偷喝她的咖啡,她也不曾发觉。 直到手心摸到湿漉漉的水迹,顾卿月将手伸到眼前,指缝间的咖色水迹,以及残余着咖啡香气,她盯着看了两秒,缓缓转过头,看向地板。 马克杯子斜倒在地,杯底空空。 罪魁祸首早已逃之夭夭。 顾卿月抬手抚着额头,叹了一口气。 顾珩生从厨房出来,顾卿月蹲在地上,左手拿着一盒抽纸,右手抓着几张面纸,正在擦地板。 “怎么了?” “扎伊采夫偷喝我的咖啡,把杯子打翻在地。” 三天前,顾卿月擅做主张给那只猫取了扎伊采夫这个名字。顾珩生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时,有些意外,疑惑地皱着眉:“为什么给一只猫取兔子的名字?” 扎伊采夫是俄罗斯语,意思是兔子。 顾卿月笑了笑,说:“这不是很神秘,叫一只猫为兔子?” 顾珩生体会不到这其中的神秘之处,但对她给他的猫取名为扎伊采夫,倒没持反对的态度。 “我得出去一趟,你替我看下锅里的鲫鱼豆腐汤,十分钟后,调小火?” 纸巾被咖啡泡湿,一时轻飘飘的面纸,多了几分份量。顾卿月将纸巾扔入垃圾桶,点点头:“好。” 顾珩生开门出去,顾卿月走入厨房,摸出手机定了时间,继而将手机放到桌上,一只手拄着下巴,盯着一锅鲫鱼豆腐汤发呆。 十分钟后,客厅传来开门声,接着,隐隐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语调听上去颇为吊儿郎当,听着不像是他。 顾卿月走出厨房,同进来的男人目光交汇,顾逸生呵笑了一声:“我当三哥金屋藏娇呢,没想到是卿月呢。” 他这话说得有些轻浮,顾卿月几分不适,去看他身后的顾珩生,顾珩生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顾卿月同顾逸生打个招呼 顾逸生笑了笑,目光在顾卿月的身上停了片刻,接着走到沙发上坐下,摸出烟盒和打火机。 顾珩生说:“去阳台抽去。” 顾逸生惊叹道:“规矩真多,我不抽。” 他两手举起,示意认栽,继而将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