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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的是别人,并非是他。 那个小子一向嘴笨,涨红了一张脸,不知道怎么说,眼睛瞟向五爷,谁知五爷直接转头,压根没搭理他。 本来那小子说的就是四爷应该没这么禽兽,倒是五爷反驳了他,可人家五爷没义气,不肯站出来,加上“禽兽”两个字确实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他不站出来谁站出来? 这会儿没话说也得找话说,四爷最厌恶他问话时人家闭口不答,那小子见识过四爷逼问人开口的手段,硬着头皮开了口。 “四爷不禽兽,四爷又没准备对国公府的姑娘出手,您听岔了!” 谁知席骏铮听完一笑,视线一一扫过众人。 “呵!可惜你说错了,我还就是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 四叔:我是禽兽。 众人:几年前就知道了,但是也得有胆子说啊! 谢谢小天使的营养液~~~ 谢谢“隔夜桂圆”灌溉的10瓶营养液 谢谢“酒酿小丸子”灌溉的10瓶营养液 谢谢“转身泪倾城”灌溉的30瓶营养液 谢谢“a.l.l”灌溉的20瓶营养液 谢谢“白鹤与井”灌溉的10瓶营养液 谢谢“不可谖”灌溉的1瓶营养液 第37章 席骏铮来得不早不晚, 正好听到了后头关键的几句。 “真看上了, 该出手就出手”? 看上了?看上了那个小姑娘? 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 那个小姑娘娇滴滴叫“四叔”的模样,一边撒着娇, 让自己继续往下讲, 一边越凑越近,丝毫不知道她自己那模样,分明就像是在勾引人。 暖香袅袅, 旖旎郁郁,席骏铮很清楚, 自己当时并没有把他当成侄女,从头到尾, 自己的确从未把她当成过侄女看待。 席骏铮承认, 当时自己确实对那副身躯产生过一些念头,但并非那么强烈。 他是个很恣意妄为的人,若真是想要什么东西,绝不会委屈自己,不择手段都会得到, 但那天, 他确实没有那么强烈的念头。 否则那天有那么多的机会, 自己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光是按她的意思,来讲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席骏铮也有些好奇,自己对那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想法。 不可否认,起初是抱着让她带幼妹来找自己的目的, 同意了她来行起院,不过这顶多只占了一个小头。 但若真细究起来,想要解开幼妹的心结,有的是办法,这个只能算是中等,且见效尤慢,算不得是个理由。 更重要的就是,席越舟如此宠爱这个女儿,有了她这颗棋子,许多事要容易上许多。 但这几天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却一次都没有用上她。 还有一点,那小姑娘静静坐在那里,不打扰自己的时候,确实挺养眼的。 但是大多时候都是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自己被她扰得一点其他事都不能做的时候,似乎自己也并不反感。 起初准许她接近自己的这几个理由如今都不成立了,为何自己还会允许她随意进出行起院? 明明自己,并没有想让她做自己女人。那小姑娘比自己小十岁,都还没长开。 不,回忆起那具在自己面前,时刻都像是在勾人的身体,这哪是没有长开,分明是长得极好。 席骏铮之前二十五年的人生里,这种想不通、不确定的事,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那小姑娘面子倒是大,被她占了一样去。 这些思绪只在一刹那间从脑海里闪过,紧接着又听到老五说,“嫁到别人家去,给别的男人生娃娃”。 席骏铮皱眉,听到这话,心里莫名有些不太舒服。 最后一日见她时,她倒是真说过,嫁妆已经准备好了,而要娶她的男人席骏铮也知道,白面书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她竟也看得上。 小姑娘那双眼睛长得挺好看,就是眼光不太好。 毫无疑问,席骏铮并不想让那小姑娘嫁到别人家去,也不想让她给别人生孩子。 既然如此,席骏铮前面想不通的那些迎刃而解,反正最终就是想把小姑娘留下就是了,也没有必要再花那些心思,深思究竟是为何。 原本席骏铮没有回国公府的念头,此时看天色再过会儿差不多快到用晚膳的时辰,席骏铮不想再看到那几张糙脸,便直接回了府去。 一进行起院,席骏铮留下看守的人便从暗处现身。 “四爷,府上三姑娘来过,在书房里待了一个半时辰,一刻钟前刚走。” 席骏铮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暗卫,眸中藏着阴郁,神情冷漠:“既然她待了那么久,为何没有通知我?” 那暗卫屈膝“扑通”一声跪下,动作没有丝毫犹豫,青石板砖上扬起一片浮尘。 “属下知错,请四爷责罚。” 没有再理会那个暗卫,席骏铮加快步伐,大步走进了书房之中。 暖炉已经被熄灭,仍留有余温扑面而来。 席骏铮第一眼便是看向摆书的架子,里面所有书籍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而周围的摆设也是,不像是有人挪动过。 直到走到书案前,自己先前看过的那本兵书,位置和先前不同,一旁的茶盏也没有来得及收拾,书案上的其他东西摆设都和自己离开时相同。 席骏铮只想看看,这么久的时间,这个小姑娘在自己书房里做了什么,其他的倒并不担心,有暗卫守着,不该动的东西她没机会动。 捏起茶盖,里头的茶水还有七分满,不像是喝过的样子。 所以这个小姑娘,来了一个多小时,就看了兵书来打发时间? 能看得懂? 虽席骏铮与席瑾蔓相处时间不久,却也知道这不像她的性子,晦涩难懂的兵书落她手里,摁着她的脑袋还不知她能看进去多少,更别说是屋子里就放着其他她爱看的书,她哪里坐得住。 绕过书案坐到太师椅上,席骏铮似乎还能闻到,小姑娘身上若有似无的那股香味,细细嗅来,却又消失无踪了。 拿起那本兵书快速翻过,“唰唰”的翻书声响起,席骏铮忽捕捉到其中一页似乎有些什么不同,忙往回翻,只见上头有两个字被氤氲开,是沾湿过两滴水渍,又干涸了的痕迹。 是哭了? 为永安伯府里那个叫温云霁的?两人青梅竹马,他快死了,所以为他难过了? 席骏铮冷笑,小姑娘人不大,心里装着的人倒是有不少。 门外有些响动,接着一个国公府的小厮,在门外开口传话,语气里带着讨好与惶恐。 “四爷,大公子和二公子,今日从东麓书院会来了,福寿堂那边摆了两桌席面,四爷是不是该准备准备了?” 指腹轻抚着纸上干涸后变得粗糙的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