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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看这个小蛋糕和小蜡烛,个头不大,是个糖果形的翻糖蛋糕,上面缀着各种各样的小兔子,有抱着胡萝卜啃的,也有闭着眼睛晒太阳的,还有一对可爱的小兔子正偷摸亲亲的。“你买个蛋糕也要耍流氓。”苏棠脸一红,小声埋怨对方。“我倒还觉得挺可爱的。”池疏言笑着说。“唔,还凑合。”苏棠嘴角翘翘的,分明就是喜欢的很。“先许个愿吧。”池疏言摸摸他的头,才说。“嗯!”苏棠立刻又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许愿,希望他能和池疏言顺顺利利,永远都能在一起。“好了。”苏棠说完,便鼓足了气,把蜡烛吹灭,一时间屋内昏暗,只有月光皎洁明亮,然而窗帘早就被拉上,彼此都看不见对方。苏棠心中一动,内心雀跃又有些难以描述的紧张,他略迟疑了一会,才终于下定决心,往池疏言那边凑去。他只是想偷偷亲对方一下,却没想到池疏言也抱着这样的念想,两人同时凑近,却出乎意料的相触相贴,没有任何预告,却出乎意料的契合。“可以亲亲你吗?”池疏言出声问道。苏棠没有回答他,而是凑上前去,将自己乖乖送到对方嘴边上。作者有话要说: 在考虑要不要开个学步车感谢小天使的雷雷,么么么!至尚馨语扔了1个地雷北海以北扔了1个地雷Forever扔了1个地雷第99章小可爱36池疏言没想到苏棠会这么主动,一时之间竟有些顿住,直到对方叼着他的唇瓣咬的发麻时,他才垂眸看向对方。夜里看不真切,只能感觉到那小小软软的轮廓,还有坐在自己腿上的重量,以及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他忍不住伸出手,将对方的腰搂住,然后慢慢向自己的怀里靠拢,很温柔的将对方禁锢住,让他跑不掉,再尽兴的品尝。毕竟是兔子自己主动蹦跶到狼的嘴边,哪有不吃掉的道理?但即使凑到嘴边上,狼也不敢轻举妄动,他生怕把这只胆小的兔子吓跑了,便只能装作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等时间久了,兔子放下了警惕之心,想跳进他嘴巴里时,他才敢行动。而现在,则正是这种时候。苏棠刚开始吻对方时,便知道自己只是稍微咋呼一小会,就会被池疏言反压住狠狠欺负,所以他也没报什么希望,就想着能做一秒钟的领导者也好,可他没想到,这数不清几百秒过去了,自己还能好好的趴在池疏言身上。虽说这事十分蹊跷,但苏棠哪里管得上这么多,只是更加得寸进尺,用自己那笨拙的嘴巴去调戏对方,等他把自己毕生的技巧都用尽了,他还是恋恋不舍的叼着对方的唇不放。不知怎的,他隐约觉得自己还没有得到满足,或者说他有些怀恋之前池疏言对他做的那些事,那种霸道又强势的掠夺和进攻。“你不是说要亲亲我吗,怎么……”苏棠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只好隐晦的提醒对方。可池疏言偏偏不吃他这一套,故意问道:“怎么?”“你都,都不动。”苏棠瞪了他一眼,才说道。“怎么没动?你亲我第一下就动了。”池疏言说完,还特别无辜的看着苏棠。“什么啊……”苏棠被池疏言弄得晕乎了,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对方说的好像和自己说的不是一件事。他正困惑着呢,池疏言便笑着把他往自己怀里一按,彼此紧密相贴,苏棠忽然就明白了对方说的那个“动了”是什么意思。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还红的透透的,幸好房间里没开灯,池疏言看不见,不然指不定又要调戏他点什么了。可即使这样,他也没比平时镇定到哪里去,甚至还越发紧张了起来,紧张到无法思考,脑子里嗡嗡乱响。“那个……我是要魔法师毕业了吗?”他忽然问道。“哈哈哈,魔法师毕业?你该不会是想笑死我吧。”池疏言一边笑一边问道。“我没有,我这是,这是委婉的说法,嗯,就是这样。”苏棠的声音越来越小,连头都低了下来,根本不敢看池疏言,好像这话不是给对方说的,倒像是给自己说的。“嗯嗯嗯,宝宝说的对,那我也要委婉一点。”池疏言还在一边正经的附和。“对什么对,你分明就是笑话我。”苏棠觉得自己好丢脸,声音也跟着沮丧了起来。“没有没有,我觉得很可爱。”池疏言说完,才捏着苏棠的手道:“不信的话你摸摸看?”“要摸你自己摸。”苏棠气的不行,连忙把自己手给抽了出来,才翻过身不搭理对方。“好啊。”池疏言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便从后面将苏棠抱住,然后隔着裤子摸了摸小苏棠。他只是想逗一逗对方,却没想到入手时不似平日那般绵软,反而有些精神,半醒不醒的,倒有和睡迷糊了的苏棠一样。“你这也太不坦诚了吧。”池疏言笑着说完,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手上动作不减,嘴上话也没停。苏棠被他说得羞耻不已,最后只能蹬他一脚,池疏言被踢了也不生气,反而呵呵一笑,把腿压在对方腿上,再勾着不放。也不知道他在哪学的这些招,光是这么抚.慰几下就让苏棠喘息不断,池疏言看的心里发烫,便问:“很舒服吧。”“嗯……”苏棠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听起来又软又粘,池疏言很是喜欢,便更忍不住欺负他。苏棠被他弄得全身发抖,好像在海水里泡着,感觉到海浪一层一层的扑打而来,一会涌上浪尖,一会又落入浪谷。他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滋味,眼看着最后一波大浪即将袭来,却被人从水里捞了起来。“唔……”他猛然睁开眼,才知道池疏言的手已经停了,对方紧紧搂着他,那东西便抵住自己的腰,两人呼吸急促,池疏言的呼吸打在苏棠后颈处,刺激着他最为敏感的皮肤,竟让他越发渴望起来。“难受吗?”池疏言哑着嗓子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