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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南宫慕辰和自己说他自幼无亲无故,不曾见过家人的时候该有多悲伤,疼自己的人去了,害自己的却是另一位至亲。萧擎泽的心一阵揪紧,手也不知觉地握紧了南宫慕辰的手。“也许是我命不该绝,我虽说不幸,却也幸运地遇到了我师父,也就是太隐老人。我师父说,当时他本是想去打些水去浇他种的那些草药的,却不想看到了一个不哭不闹的小婴儿在一个木盆里,明明饿了那么多天了,抱起来的时候还冲着他不停地笑,心下一喜,就直接把我抱了回去,收做了徒弟。当时我师父他老人家已是年逾古稀,我的那两位师兄都已经出师,却没有将我师父的全部本事学到手,有些本事后继无人,这一直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的一块心病。我师父说,当时只是觉得我根骨奇佳,是个学武的好料子,不忍心我就这么废了,就本着试一试的心态,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开始教我武功和医术,还有用毒,当然,我很小的时候没那么厉害,什么都记不住,我师父也没逼着我学。估计他老人家也没有想到,我会在短短五年间学会了他所有的本事,甚至,青出于蓝更胜于蓝。我七岁那年,就已经出师了。我师父自然是自豪,便让我去读他的藏书。世上藏书当属太隐老人,其次便是麒麟阁,这两处的藏书,若是能读完一处,并且学以致用,这一生,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武功用毒,都是人上人。其实我从一岁多就开始读了,这是被我师父给逼的,而且基本上是他念我听,反正我也不识字,不过,他也不知道我其实也没记住多少。因为要练功,读的书,比起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藏书来,实在是沧海一粟。七岁以后我便如鱼得水,九岁时他的藏书就被我读了个遍,十岁初涉江湖,几乎是一战成名,自此打遍天下无敌手。”萧擎泽不觉得南宫慕辰是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当年,江湖上关于南宫慕辰的传言,比他本人说的不知道要玄乎多少。“因为打小就被我师父他老人家严格训练,我懂事也比一般人早,我六岁那年,我师父就把我娘当年给我留下的一封信和两本本武林秘籍交给了我,那时候,我才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六岁,本该是一个孩子在爹娘宠爱下无忧无虑地玩耍的年纪,南宫慕辰的六岁,却是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在自己还未出生之时就要杀了自己,而自己的母亲,却为了救自己,早早离开了人世。“那本武功秘籍就是御龙阵和御龙剑法的手抄本,还有靖冥。我母亲留的信里,为我取名南宫慕辰,还有我的生辰八字。其实,这个名字是南宫寒取的。她说,无论如何,我都是南宫家的血脉,生死不得舍弃自己的名姓。她给我留下的那本秘籍,是只有南宫家族的人才可以修习的,而且一代仅有一人可以练成。外界只道御龙山庄庄主妻妾成群,堪比皇帝,可却不知道,这一切只是为了找到那个人,那个有南宫家族最正统血脉的人,那个可以修习这功法的人,这个人,也就是御龙山庄未来的庄主。也因为是血脉传承,所以,基本上那人都是上一任庄主的后人。御龙山庄创立至今,从未有过意外。不过,有一点不变,正室永远都是南宫家族的女子,必姓南宫。听南宫寒刚才说起,这一代的南宫家族,女子很少。”怪不得,南宫婉婉敢那么嚣张。萧擎泽终于明白过来。“我母亲终归是太过于痴情,她那么爱南宫寒,哪怕南宫寒要害死她的孩子,哪怕南宫寒要杀了她,哪怕南宫寒最后把她逼上了绝路,她也不希望我忘了自己姓南宫,她也不希望我与御龙山庄为敌,可能她还在想,若我正好就是那个血脉传承之人,只要我可以练成御龙阵和御龙剑法,我就可以回到御龙山庄,替她回到南宫寒身边。或许是歪打正着吧,偏偏我真的是那个血脉传承之人,偏偏我还真的练成了御龙阵和御龙剑法,偏偏我还比南宫寒在御龙阵和御龙剑法上更为精通,可是偏偏,在我十岁出江湖的那一年,我查到了,当年,什么天煞孤星,不过是南宫寒的那个正室害怕我会抢了她儿子的位子,故意串通好那个算命的害我和我娘的,可南宫寒,他真的就信了!连问都不曾多问一句。”南宫慕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可惜,可惜,那个女人,她不知道的是,南宫家的血脉,一代仅此一人,命中注定,就算我不是,也会有别人是,他的儿子,注定不会是那个人。而且,若此人一死,血脉就会从此断了。南宫寒怕是死也不会想到,他差点害死的那个儿子,就是他最正统的血脉的传人吧!真心是个讽刺!”萧擎泽紧紧抱住南宫慕辰,“慕辰,慕辰,别说了,别说了,是我不好,我不该问。”南宫慕辰笑笑,“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你要是觉得听了难受,我就不说了,反正,都过去了。”“慕辰,那你伪装成木尘进麒麟阁,不会是为了读麒麟阁的藏书来的吧?”不过,好像也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了。“是啊,怎么不是?你果然一如既往的聪明。”“嗯?”萧擎泽顿了顿,“可是,江湖传言南宫慕辰是十三岁失踪的?”要么就是口口相传传错了,要么就是……南宫慕辰之前告诉他的年龄,是假的。相比而言,萧擎泽更相信后一个说法。“的确,我就是十三岁进的麒麟阁死门。”十三岁入死门,细细算来,萧擎泽也是一愣,“你不是说,你比我大一岁吗?”明明是疑问的语气,但是萧擎泽说得咬牙切齿。“总不能让阁主发现不是?”南宫慕辰赶紧安抚萧擎泽。那,这一次,岂不是南宫慕辰十八岁的生日,岂不是他的成年礼?怪不得他会突然说起来,怪不得他要求给他庆祝。“十八岁,这次的生日一定要好好过才是。”忽略被这个人骗了这么久的不快,萧擎泽也准备张罗张罗南宫慕辰的生日了。“随你。”南宫慕辰宠溺一笑,把萧擎泽揽入怀里。其实南宫慕辰早在十二岁就已经行了冠礼,这么说只是想找个借口和萧擎泽单独过个生日罢了。“我师父他老人家在我十二岁那年驾鹤西去,我母亲也早已不在人世,擎泽,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算是承诺吗?萧擎泽不知道,南宫慕辰也不知道。萧擎泽只记得第一次和南宫慕辰出阁的时候,南宫慕辰和他说的那句“我不过是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罢了,除了这个名字,也不剩什么了。”现在,除了这个名字,自己也算是他不可舍弃的了吗?作者有话要说:身体还是没有养好,所以继续一天一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