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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过,这是从未有过的难过感。被第二十个女孩拒绝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难过。“太疼了吧!”有人在回答。“钻骨取髓,怎么不疼!”又有人说:“疼到深处,会忘了疼,只记得那时淌过的眼泪。”他叹了一息,何必将这么酸溜溜的大实话说出口呢!他沉沉的呼出一口气。确实忘记了疼。他现在只觉得全身都在疼,却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在疼。阿祖不要我。这个认知让他觉得痛像是空气,无处不在,却让他抓不住,甩不开,逃不脱。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推开我?明明说好了,拆了房子,抢了人,拜了堂成了亲摆了宴,挑了红盖头,饮了合卺酒,还结了发,交换了最好的彼此……情殇,这就是情殇吗?不是伤口的伤,而是殇。是剔除血rou,剩下的骨头中,最柔软无可依,又最坚韧不移的深髓。是那一息脆弱的骨髓在呼唤。阿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第15章一、我若不愿,你奈我何第三部一、我若不愿,你奈我何耳边只剩下器皿碰撞的叮叮声,张跳跳不能说话,不能动,只是被各种机器捆绑束缚着。他眯着眼睛,脑子里一团乱,什么都想不明白,所以,他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他只是突然之间记起那个马路牙子。那个让他无数次打架,无数次逃跑后休养生息的马路牙子。张跳跳不喜欢念书,因为就算他每次都满分,他十岁那年,在大学教书的父亲,依然带着学生私奔了。他念到十四岁那年,母亲和那个经常去他家,给他开小灶的班主任结婚了。后来张跳跳就不念书了。他也没有家了。他喜欢那马路牙子,是因为可以看到第三任同桌,那个唯一没有嘲讽他的女孩。他抢那小卖部的冰棒,是因为那女孩曾经给过他一根一样的冰棒。他已经想不起那女孩长得是什么模样了,只记得那冰棒很冰很凉。冰凉的像阿祖推开他时候的目光。阿祖……念一次这个名字,张跳跳就觉得心被人用皮鞭抽了一次。第一次见阿祖,他的目光就冷的像冰棒。只是他一次次的习惯性的欺骗自己,不肯面对那肃穆背后的疏离。就像他以为跑了以后,他就没有支离破碎的家一样。就像他编织的美梦,以为抢来的冰棒也是那女孩的友好一样。张跳跳想嘲笑自己。可有些东西根本逃不掉,回避不了,躲不过去。以后,再记起冰棒,张跳跳想,也许只会记得阿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了。阿祖为什么推开他?阿祖到底说了什么?他到底哪里做错了?张跳跳已经分不清楚那个“腥风血雨”和他究竟谁是谁了。分明是两个人,可他却清晰的体会到西风玉雪逼着他一起上吊的决心,一根白绫绑着两个人,不成亲就一起死。难道那天崩地裂的爱情只是他一厢情愿吗?他清楚的觉出那时绝食,他把他关起来,看着他哭,跟着他闹,听着他骂,任凭他求,他就是不让他吃。他也不吃,两人饿的直反酸水,可阿祖却不松口。那过程哪里像阿祖说的那么简单!“我饿的不行,又不想死,只好答应不分手了。”这简直就是笑话。张跳跳的胃一阵抽搐,那时,他没有哄也没有骗,只是一次次的毫不怜惜的要他,一直到他抬不动胳膊,揽不住他,他也抬不动胳膊,推不动他。然后阿祖的眼角润了,幽幽的说了一句:“何苦。”张跳跳的心像是被人扯着揪了一下,抑制不住的痛让他反呕了起来。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那个人。“阿祖……”张跳跳的脑海里,他思念的人冲他笑了一下,说了一句话,却不再是“何苦”。而是“听话。”“阿祖……”这是什么意思?张跳跳不明所以,挣扎着冲过去,喊道:“阿祖,说清楚……”听话?他不听话吗?他推开他是因为他不听话吗?张跳跳猛的睁开眼,看到那一片红的时候,抑制不住眼里的泪水。他又回来了!我改。他看着一脸严肃的西风玉祖,踉跄到他身边,用他的衣袖擦自己脸上的眼泪。我乖。他看着一动不动的西风玉祖,取下左手拇指的翠绿指环,放在他的手中。我听话。西风玉祖的表情发生了变化,这一次他不再是一层不变的冰山,而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张跳跳左手握拳,锤着自己的心口,比着“棒”的手势。然后,他把这个“棒”从自己的心口推向西风玉祖的心口,不顾自己一脸的泪,泣道:“我把最棒的我交给你。”你不要推开我。他一遍遍的重复,一遍遍的锤着自己,推给西风玉祖,一遍遍的重复那句话,一遍遍的用乞求的泪眼看西风玉祖。我不要再被抛弃了。他看得西风玉祖的心直颤,眼角反了不明显的光。“王爷……”西风玉祖说话了。张跳跳一惊,这和先前又不一样了!他吸着鼻子道:“你能动了吗?”西风玉祖不说话。张跳跳知道这是还不能动。他靠过去,坐在他身边,道:“我刚刚摔跤,脑袋里有个胞。”西风玉祖不明就里。“我不知道怎么解xue,你应该快好了。”“……”“阿祖,我对不起你……”“……”“可我不后悔。”“……”“我……”西风玉祖叹了一气,将手中的指环圈在张跳跳的左手大拇指上,道:“我知道。”“你知道?”“我也不后悔。”西风玉祖抬起手,比划了他看了很多遍的动作,推到张跳跳心口,道:“我若不愿,你奈我何?”张跳跳看着眼前的手指,将那羊脂玉的奶白指环圈了上去,心里又有些不明白了。阿祖不后悔,阿祖是愿意的!阿祖不是因为他强了他才生气,那是为什么呢?他将手中的那只手捧到唇边,爱怜的吻了吻,被吻的人粉了面颊。他看着那好看的脸,笑了一下,将那只手引到脑后,道:“有一个胞,疼,你摸。”西风玉祖看着撒娇的人,果然摸到了一个胞。他把他拉过来,让张跳跳伏在他怀里,仔细摸那胞,问:“还有哪里不舒服?”“有些事记得,有些事不记得。”“原来如此!”西风玉祖一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