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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所读过的历史里,凿运河和疏浚作法都是有的,表示这些技术上的问题应该是可以克服的。不过,这个破时代不存在于他读过的历史里,到底可不可行,就不关他的事了。“……龚易,你怎会懂得这么多?”凤临诧异又惊喜不已地道。“还好,我……随口说说。”别用那种眼神看他,他会忍不住骄傲的。“年轻人,这支流要怎么引水过来?咱们庄子北边那头确实是有支流。”站在田埂上的男人跑了过来。“凿呀,就像是挖一条沟,但是要弄得坚固点,记得砌石为界,再设个水门,届时要用水再打开就好了。”龚易愈说愈害怕,开始怀疑这个年代是不是真的连基本的水门技术都没有?“距离是有点远,但可以试试。”另一个较年轻的男人跟着道。“年轻人,谢谢你,给了咱们这种好法子。”年长的这一位感激地朝他拱手。龚易跟着拱手,目送两个欢天喜地的男人离开后,感觉脸颊右边有一道炽热又专注的目光,盯得他浑身不自在。“龚易,待会回去,你再跟我好生讲解。”不要吧……他会的已经都说了,再深入点的,他可是一窍不通。“王爷,咱们还要买些食材,还记得吧?”“当然,走吧。姬福,咱们不巡堤了,回城里。”龚易被凤临拉上了车,压根等不到回到家,他已经开始巨细靡遗的询问,随后便思索了起来。等采买好食材回府,适巧培阳知县朱威和拜访,凤临随即抓着他要乾坤江的舆图,还特地留他用膳。待朱威和回衙门取来舆图,刚好膳食已经备妥,一桌色彩鲜艳又香气逼人的菜肴教他食指大动。“王爷,这膳食里没有加蛋吧。”朱威和客客气气地问着。“蛋?”凤临回头看了龚易一眼,就见龚易指着其中一道菜。朱威和记下了,没多说什么,摊开了舆图与凤临边吃边讨论,龚易在旁听着才发觉凤临也算是个奇才,竟将他说的全都记下,要舆图是想知道确切的江水宽长,还有推算出能做滞洪池,甚或是可以凿出运河的地段。偏巧,今儿个经过的路段隶属于培阳县县南处,认真要说的话,培阳县还算是灾情较轻的,再往西边过去的龙腾、符林、尊月等县才算是真正的重灾区……据朱威和的说法,大概就跟鬼县没两样。凤临听完,虽然沮丧却不气馁,将上禀奏折未曾提过的问题和灾情全都问了一遍,朱威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表面上是尽责回答,实际上却是偷偷打脸了马承颖和侯振义,让凤临知道在两江地界,掌握所有资源和财政的,一直都是那两位。很明显的,朱威和已经受不了任上司宰割,完全倒戈,只求得到凤临的庇护。一顿膳用完,凤临已经交托了朱威和几件事,教朱威和笑逐颜开地离开,而龚易差人收拾了桌面,正打算回房歇息时——“龚易,到我房里。”龚易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在他的想法里,大半夜的,一个男人到自己心仪的男人房里,只会干一件事。然而,事实却不说如此——“龚易,你瞧,要是咱们在龙腾县和符林县中间这一段引水,凿一座滞洪池,应该是可行的吧。”凤临兴致高昂地指着舆图,不断地比划着。……可不可以别让他胡乱期待?龚易冷冷地瞅着凤临,很想问关他屁事?他是厨师不是工程师,不用问那么细,因为他也不知道,最重要的是,随意玩弄纯情少男心是有罪的!相对于凤临的兴致高昂,龚易显得意兴阑珊多了,有一声没一声地答着,最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五章一早龚易清醒时,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而身边……他侧眼瞪着偎在他颈边的凤临,那张俊秀如破云月华般的容颜,教他几乎屏住了气息注视着,手不自觉地抚上弧线完美的唇。凤临的唇粉嫩柔软,衬着他玉白面容,要说是男人中的极品压根不为过,让龚易萌生想要占有他的欲望。该说是不及细想,还是已被欲望强烈牵引着,龚易吻上了他的唇,吻着他的唇角,舔吮着他柔软的唇瓣,大手往下滑去,顿觉他早已勃发,光是轻轻一触,他便不自觉地轻吟一声。几乎是同时,凤临张开了双眼,看见了面无表情的龚易。龚易神情不变地注视着他,哑声道:“早。”凤临带着几分初醒的性感惺忪,懒声应着,目光往下移,发现了自己腿间的反应,却压根不以为忤。“抱歉,昨儿个让你累得在这儿睡着,我就拖着你上床了。”凤临哑声解释着,眸色清明了许多。“是我不对,有劳王爷了。”凤临笑了笑,“是我不对,不该累着你,倒是你,现下无人,不需要唤王爷,唤我的名讳吧。”“好。”龚易直睇着他半晌,忖着他约莫没发觉自己刚才的举动,毕竟男人睡醒稍有勃发都是正常的,况且他还这般年轻,这点反应应该有的。不过说真的,这种下流行径他从没做过,头一次做就差点被发现,实在是对心脏极大的考验。“方才,你摸了我的下头?”凤临无预警地问。妈呀!被抓包了?!龚易猛地抽了口气,双眼直直地瞪着他。正忖着该如何解释时,却见凤临脸上还挂着笑意,像是压根没有被冒犯的不快,纯粹只是提出疑问罢了。“……不小心碰着了。”半晌,他才强迫自己编了个破谎言。“不打紧,早上总是这样的,姬福说一会就好了。”看着凤临那孩子般天真率真的笑,龚易喉头滚了滚,不禁试探性地问:“你……不试着自个儿舒缓一下?”“怎么舒缓?”龚易内心激动不已,只因凤临极可能是个连房事都不懂的孩子!“就这样……”他比了个滑动的动作。“这样会舒缓?”凤临微诧问着。“你没试过?”见他摇了摇头,龚易不禁再问:“你没有娶妻或者纳妾?”凤临眸色微黯地道:“我没打算成亲,女子多柔弱,不适合伴在我身边。”龚易随即意会,他这分明也是创伤后压力症候群造成的,不过身在诡谲多变的宫中,何时会发生什么事也没人说得准,他有所顾虑倒也没错,“所以你没有行房过?”凤临脸色微赧地道:“你说到哪去了,我尚未成亲自然是……不说了。”见他要起身,龚易随即往他身下一按,他不禁浅喘了下,不解地望来。“我帮你吧,憋着对身子不好。”“怎么帮?”龚易咽了咽口水,隔着衣料徐徐摩擦着。丝缎的材质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