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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还是被媒婆拉走。

只几步路而已,石柏武顺当地走到了新房,站在房门口。

大红喜字贴在门上,里头灯火通明,有人等待。

石柏武的心跳得很快,面色也红得厉害。早先他醉得那么厉害,但站在新房们前,他的脑子却立刻清醒,好似普通一碗醒酒汤真的立时见效,心脏扑通扑通地急跳起来。

竟然能和师姐……

如果这是梦境,他只希望大梦千年,永远不要醒来!

微微颤抖激动,石柏武满脸通红地推门进去,里头两个婢女行了礼,指导他诸多事宜。石柏武不愿意让整件事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红着脸道:“我已知道这些事情了,那个……你们便先出去吧。”

那两个婢女竟也红了脸,对视害羞地一笑,行了礼告退。

石柏武听见关门的声音,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坐在陆灵儿的旁边。陆灵儿轻轻动了动,但是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石柏武十分紧张,心都快跳出了喉咙口,他叫了一声:“师姐……”然后忍不住笑了一笑,道:“娘子……”咽了咽口水,满怀期待地,将盖头掀开。

盖头底下,陆灵儿色若春花,容色绝艳。长长的睫毛在烛光掩映下,几乎勾人心魄。

石柏武来不及呼吸一窒,便见到陆灵儿抬起眼来看他。抬起的眼中满目空洞,一片沉寂。石柏武心头的火,忽然被一大盆冷水浇熄。

“师姐……”他忍不住道,心中悲痛万分,夫妻成婚前不能见面,他却没想到,陆灵儿这般勉强!

陆灵儿扭开头去,道;“……相公。”

石柏武手脚冰冷,半晌一动也不能动——这一声称呼,竟未能温暖他的心,反而让他浑身浸入更深的冰窖里去!

皓月当空。

喜宴一直摆到后半夜,方才散去,祝萌喝了不少酒,时无久说了他几句,他仍旧要喝,难得一场喜事,时无久便也随他去了,“师父师父,你说咱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亲呢?”两个师兄姐在一起了,做师弟的,自然开心,祝萌攀在时无久身上,醉得开始说胡话。时无久抱着醉得走不动的人回房,无视他脑袋乱蹭,在他衣襟上蹭满了酒气。

时无久用脚轻踢开门,把人抱入了床里,回头关门,再转过来,祝萌已自发地把衣服鞋子都脱了,“师父,师父~”

时无久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烫,倒不是生病的烫,而是酒醉的烫。

祝萌抓住他的手,舔了舔嘴唇,双颊绯红地用一双含水明眸瞄他。

时无久被他盯得垂眼,祝萌便又道:“师父师父,咱们什么时候成亲?”

时无久道:“不着急……”说着,把床上的人捞住,想让他坐起来,擦擦脸醒酒。

参加喜宴之前,他们自都沐浴更衣,打扮得干净又好看。祝萌直接把时无久拉上床,手脚并用地扒上去,道:“不用洗了不用洗……咱们也来个洞房花烛……醉着正好!”

时无久目光一暗,摸了摸他的脸颊。

祝萌趴在他的身上,十分满足,嘴上说要洞房花烛,却也没什么多余的心思。

时无久将祝萌的双手解开,把人翻了一个身,祝萌不满地咕哝,时无久便倾身压上去,去解祝萌的衣衫。

祝萌眯着酒液,对着时无久傻笑,衣衫一件一件地剥落,身上的人也很快赤`裸,时无久捏住祝萌的下巴,吻在他的唇上,祝萌闭上眼睛,张开双手,抱住了时无久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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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隐没在床被之中,被子一阵起伏。不多时那被子滑下了一些,露出两个人来,祝萌“唔”地一声,身体弓了弓,哭道:“疼……”

时无久便立刻亲上他的嘴唇,把他的哭腔与抗议一起堵住,动作轻了点,双手也在他身上抚摸,祝萌原本有些挣扎,但过不久后,却又半眯了眼睛继续任他动作,时无久自被下握住他的腿根,倾身而前,将进了些的性`器完全捅入。祝萌醉梦之中不知隐忍,觉得太痛便哭了出来,双眼通红,泪水从眼角滑落。时无久止住动作亲他半晌,等他哭得停了,抽出些许再度挺入,祝萌惊慌地叫喊,时无久时停时动……过了约莫半刻钟的功夫,便咬住祝萌的嘴唇,将人上半身紧紧抱住,用了力气捣弄起来。

“唔唔唔唔……”

一连串的闷哼被捣弄得从喉中发出,祝萌额上冒了一层的汗,雾气在眼中凝聚,时无久的舌头在他口中翻搅,搅了他的舌头相互缠绕,时不时地,舌尖划过半开半闭的齿列,顺着他的舌根往里深入。

祝萌气息全被夺走,口中酥麻,肚腹又被撞得疼痛而又火热,忍不住吞咽着因深吻而快流下嘴角的残津,若有若无之中,回吮时无久的唇舌。无意间的回应,时无久便忍不住吻得更深,进得更深更用力了些。疼痛……令人灵魂战栗的疼痛,饱胀酥麻自是不必提,然而这痛,却比另两者的感觉鲜明得多,同快感一起酥了人的骨头。

肢体相撞间许多种滋味生出,祝萌浑身发抖,属于时无久的气息侵入四肢百骸……欲挣扎而不可得,双手在时无久的腰上几寸,原本只是虚虚地搭着,最后却是把他牢牢抱住,时无久拨开祝萌的头发,深吻、浅吻,而后又放开他的唇,去亲吻他带着泪水的睫毛与眼角。不被堵住的嘴唇微微肿了,随着那阳`物性`器的抽送吐露一串串呻吟。

被下祝萌双腿大张,竟是任人采撷之势,虽然在情`欲之中难耐不已,但祝萌仿佛在骨子里刻下了时无久的名字,到最后,仍然小腿合拢,整个人抱住了他……

这是柔顺,也是臣服。

是为了情,还是为了孝?

情`欲之中,时无久忽然停下了动作,他额上也有汗水,显然是情事之中所出,但他的眼中,竟有一丝疑虑,除那疑虑之外,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惆。十载师徒,祝萌对他之情不容置疑,但那“情”到底是真的情呢,还是只是“孝”?孝而顺,顺而从命。虽则夫妻之间有什么举案齐眉的佳话,但若妻真的做到了全顺于夫,在外人眼中自然贤惠无比,若是细想,大多非真爱其夫。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若往后祝萌仍待他如师父,想要分开,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若弄得不好,却还不如先前从未开始。

时无久低头在祝萌嘴唇上轻轻吻过,吻到他的鼻子,祝萌睁开潋滟的眼,低吟一声,弓腰蹙眉:“师父……”硬`挺的阳`物仍塞在他后处,半晌不动,祝萌自是难受。

时无久暗叹一声,没有继续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将祝萌的双腿推高,作最后冲刺。

激烈动作中祝萌“嗯嗯啊啊”,受不住时,便把时无久抱得更紧,脑袋也靠上他的肩膀,时无久侧头含住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