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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词。他激动的扑过去,“九哥!你是来找我的吗?怎么跑到我姐房间了?” 肖阳很小的时候,给卫玖当过几个月跟屁虫,整天挂着鼻涕口水缠着他带自己抓蛐蛐。 虽然后来搬家,让他完全忘了这茬。但小崽子十年如一日的又皮又怂,回到大院再次见到卫玖,他毫无障碍的重新燃烧起狗腿之魂,整天跟前跟后非要让卫玖收他当小弟。 “我…”卫玖让他烦的头疼,偏偏人是肖徽的弟弟,又没办法直接怼。 “你是公共厕所吗?所有人都得找你。”肖徽拽着他衣领,把人拉开,凉飕飕的说了句。 “为啥是厕所啊?你弟弟这么可爱。”肖阳委屈的扁扁嘴,脸皱成了窝瓜。 肖徽打断他情绪酝酿,“收,你到底有啥事?” “哦,”肖阳想起来意,连忙汇报,“外卖送到了,我叫你吃饭呢。九哥,我要了全家桶呢,你来吃点呗?”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提起外卖,肖阳瞬间把卫玖莫名其妙出现在亲姐房间的疑点抛到脑后,探头过去热络的招待他。 “你们吃吧,我得回去了。”卫玖仍未从冲击中缓过来,随便找了个理由准备溜之大吉。 肖徽看向卫玖,适时接过话,“留下呗,你家肯定没东西吃。” “对啊,机会难得,我正好给你讲述我姐的丰功伟绩!”肖阳神经粗大,没有感受到任何暗潮的端倪,欢欢喜喜拽起卫玖到客厅,给他塞了杯冰镇肥宅快乐水。 肖徽拎起保温桶跟在后面,挨着卫玖坐下,眼疾手快的用热汤换下可乐。 “真感动,我差点以为今天要饿死了…”肖阳左手汉堡,右手鸡翅,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还要艰难的跟卫玖唠嗑,“九哥,你看我姐是不是特乖,又长得特好看啊?别被自己的双眼蒙蔽了,她平常装成绵羊,其实本质上是个霸王!” “就你话多是吧?”肖徽嫌弃的把可乐揭开,给他灌了一大口,“可闭嘴吧,别噎着了。” 在旁边默默注视的卫玖打了个哆嗦,同情的瞅了肖阳两眼。 有的女生看起来像是绵羊,灵魂里住了个霸王。 这个道理,他比肖阳早懂十年。 安稳的度过三人午餐,肖徽给卫玖塞了把伞,送他从大门离开,又滴溜着肖阳衣领把崽子踹进房间,边写作业边监督他学习。 之前跟爹妈说的话并非借口,肖徽确实需要尽快赶上临东的教学节奏。整个下午时间,除了喝水上厕所之外,她稳如泰山的坐在书桌旁,憋得肖阳差点发疯。 他坐立难安,灵魂出窍,终于盼到迟暮,挨过漫长的作业生涯。肖阳愉快的蹦跶老高脱下外套,站在沙发上振臂摇着外套欢呼雀跃。 肖徽抱着课本,路过他身边时淡漠的提醒,“别高兴太早,假期还有六天呢。” “啊?”肖阳表情瞬间蔫了,他瘫在椅背上可怜巴巴地请示,“姐,你能不能天天跟朋友出去玩啊?” “别想了,我朋友在凤城。”肖徽残忍宣布完,又目光怜悯的瞥向他,“你还是祈祷吧。” 肖阳双膝跪地,虔诚的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将厚厚的书本和练习册摆在桌边,肖徽低头,发现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有几个脚印。 之前还不明显,水渍干涸后,在白色地板上留下浅灰色的印记。 她盯着瞅了半晌,缓缓把自己的脚压在其中比较清晰的脚印上。 “大这么多啊…”肖徽怎么挪位置,卫玖的脚印确实要比自己大两圈。她想起男生那必须仰望的身高,悻悻收起腿,有点羡慕的喃喃,“男生长得真快。” 女生到十六岁,很可能不会再长了。 肖徽初三是159,高一还是159。 ……起码到160啊。 思维发散太快,闹得肖徽郁闷,甚至没了收拾房间的心情。 她顺势倒在床上,拿出手机打开浏览器,搜索高中女生怎么长高。 页面很快跳转,推荐问题的答案有上万点赞。她满怀期待的打开—— 最佳回答:做梦。 搞什么?这种回答居然有上万人赞同吗? 肖徽气得磨了磨牙,关掉浏览器。准备按照教程那样,开始做梦。 她刚换好睡衣,手机发出欢快的响铃声。 以为是父母的电话,她直接抓过手机接通电话,“喂。” 从听筒里传来爽朗的女声,“嗨,想我没?” “咦?”肖徽拿开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程帆,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程帆是她在凤城的同学,名字乍听像是男生,性格也跟男孩相似,大大咧咧我行我素。 肖徽转到临东之后,两个人偶尔通过微信联系,很少直接打电话。 “刚刚给发微信你没回,我怕你已经睡了。” “我确实准备睡觉了。”肖徽爬上床,裹紧自己的小被子。 “你真要睡啊?现在才…九点半?”程帆瞅了眼时间,震惊的感慨,“我惠你果然是乖宝宝,模范生,作息规律的跟我奶奶一样。” “我哪有那么老?”莫名其妙升了辈分,肖徽有些无奈,转移话题问,“你有事找我吗?” “有啊,你打开微信。” “等等哦。”肖徽打开扩音,把通话界面放到后天,点开微信。 程帆发了张自己手的照片,黑色指甲油特别显眼。 她手里抓了个什么东西,肖徽把图片点开放大,才看清楚那是张机票。 10月2日,从凤城出发。 肖徽惊讶的坐起来,“你要来找我了?” “是啊,听你语气好像不是很惊喜呀。” “惊吓是有的,你都没有前景提要,忽然就准备上飞机了。”朋友要来找自己,肖徽肯定觉得开心。只是程帆突袭来得毫无征兆,让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笼罩在不真实中。 “国庆凤城到处都是人,太挤了。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躲,正巧记起你了。”程帆说话轻慢,声音压得很低,还有些沙沙的。 她用这种腔调说话时,如果不仔细听,甚至难以分辨性别。 “准备好当地陪了吗?”程帆问。 “当地陪是没问题,但我…”肖徽正想说自己不太熟悉临东,滑到嘴边,又想起什么似的转了个弯,“我可以找人带你玩。” “行啊,男的女的?” “男的。” “惠啊,我对你很失望。”程帆语气顿时严肃起来,沉重的说,“你以前都不跟男生玩的,回去才几天,都学坏了。” “…我以前也不跟女生玩,还不是被你拐走了。”肖徽无奈的提醒。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程帆背起锅,愉快地跟她说,“那明天见啦,么么哒。” 肖徽跟她告别,挂了电话,原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