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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飞的每一步棋,可谓都是经典,虽然他也一次躲过了,可是那也不过是险境求生,纯属侥幸罢了。 听到这赞言,白月飞反倒不好意思了“若是再来一盘,赢的那方定是李兄,这盘不过是我占先机罢了,说不得赢。” 刚才他已经在棋上,把李玉寒的棋子逼上了绝路,没想到他竟然还能绝处求生,一次次的把他的攻击又弹了回来,跟那位朋友还真是不相上下,最后若不是他用了险计,诱敌深入,恐怕现在他们也没有分出胜负。 险计他也只有五成的把握,只是赌赢了罢了。 白月飞笑了笑,突然想起了自己画的那幅画,走到一边的小桌上拿起了画“李兄,你看看这副画如何?” 李玉寒接过他手中的画,打开一看,顿时满脸赞叹“白兄,这是你画的?” 他满脸的不可置疑,看着手中被画的栩栩如生的大雁南飞图,无数只大雁被他画的,像是活的那般,甚是生动。 画底是一处无边无际的湖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湖底的鹅卵石,数不胜数的它们给这画,又增添了一抹静态美。 妙哉妙哉! 白月飞笑了笑,默认了他的问话,这副画其实就是他今年泛舟于江上,看到的真是画面,当时那种震撼的感觉,直到现在他还能感觉到,所以他才画出了这副画,留作纪念。 只不过,这画边上还有一出空白处,若是能有一首诗在这里题着,那边更好了。 “李兄,你可能在这画上题上一首诗?”白月飞问道。 李玉寒心里一琢磨,这才缓缓读了出来“清波江上泛舟行,抬头忽见震人景,群群大雁展翅飞,傲游直上憾我心!” “好,好!”白月飞听到这是,眼中满是赞叹,这诗作的真叫一个妙,简直把他当时心里的那种感觉,都琳琅尽致的描绘了出来。 他拉着李玉寒就直接进了书房,由着他用笔题上了此诗,美景自然要配好诗,这才能让人看到,意境更深。 题罢诗,白月飞拿起了画,放在床边,迎着风,微微吹干,再拿起来,两人一同看着,“李兄,这诗写的甚妙,简直把我当时那种震撼的感觉都写了出来,你以前可也看到过这等画面?” 李玉寒微微一笑“不瞒白兄,我小时候家那处的附近,有一个特别宽大的湖,又一次我在娘亲哪里磨了许久,她才花钱带我去坐了船,这副画,在那船上也看到过类似的,当时的震撼自然和白兄是一样的。” 第一百五十章 找白月飞(二) “原来如此!”白月飞听到李玉寒的话,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李兄能作出这等诗词,有这般意境,原来他也亲眼见过,亲身体会过的才有这种感觉。 白月飞扭头直接唤了小厮,让小厮去把这副画裱一下,装个框子,然后挂在书房里,小厮一听,忙轻手轻脚的拿起画幅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李玉寒突然想起了,今日来找白兄要商量的事情“白兄,我有一些问题想和你相商一番。” “什么事?”白月飞直接开口问道,他们之间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朝政上的,国家的,甚至是关于如何给百姓们带来好处的,无一不存在于他们的话题中。 李玉寒看着桌上的论书,直接拿了过来,翻到了他昨日看的那一页“白兄,你看这处,礼可改,不可废!” “这句话可有问题?”他抬起头看着白月飞问道。 白月飞按着他的手边看去,突然瞳孔一缩,低下了头仔细看那处,虽然只是一张中的几个小字,可是现在看起来却尤其的扎眼。 “怎么会有这句话的存在的?”他不由得喃喃道,以前也从没思考过这几个字有问题,只是把这本书都记到了脑子里,重点规划和老师讲的那些都牢记了,却没有发现这几个字的问题。 李玉寒看着他这副模样,也同道“我也是昨晚百~万\小!说时,这才仔细考出了这句话的不对,礼可改,不可废,根本的地方废除不了,就算在远处再更改,就有什么用呢?” “就比如说一个患者,他的手有一处流脓了,明明需要的是把这处挖去,然后再好好上药就能治好了。” “可偏偏不挖,就一直在原处上药,药用的再多,又有什么用?” 白月飞听到这话,眼中一阵赞同“李兄你说的不错,这句话本就有很大的问题,凤凌国先祖爷定下来的规矩,可能也只能在当时用着很好,可是到了现在却并不一定适合了。” “一个国家要想强大,不仅需要提升百姓们的生活,还得从根本出一直改革,只有新的血液流进来,才能保持咱们国家的活力。” “就比如今年皇上实行的科举制,这就是从根本处把先祖爷定下来的规矩,给改了,若不是废除了旧制度,又又制订了新的,那平民百姓和寒门学子” “直到今天,能入朝为官了,也寥寥无几,可能说甚至都不存在,只能苦读一辈子,郁郁而终了” “空有一颗为国为民的热心,却没有地方施展才能,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打击!” 这些都是他这么多年,去各地私访时,曾看到过的画面,他曾遇到过一个老秀才,明明诗作的极好,书籍也背的滚瓜烂熟,也有他自己的主张,还都是利国利民的,可是直到了白了发,也没能中举。 不是他的错,而是朝廷选官制度的错,局限性太大了! “对!”李雨寒听到他的话,应声附和道,白月飞说的,和他心中所想的简直一模一样! 顿了顿,白月飞琢磨了一下,又接着道“等会儿咱们一起给皇上递折子,把这个地方给皇上指出来,让皇上分辨这句话的对错,毕竟咱们只是臣子,皇上是君,他发下去的命令是铁令,修不修改论书还是得看皇上的意见。” 依照他对皇上的了解,皇上肯定会修改论书的,这么旧腐的话语,他怎么能允许它一直流传下去的? 李玉寒心中大喜,白兄所说的如他所愿,他来的目的就是想和白中一同向皇上递折子,却不想他还一个字没说,白兄就直接全说出来了,还真的让他有点哭笑不得。 此事一定定下,白月飞也就换了话题“李兄,上次在御书房,你不是说想去尚书省主部吗,这事进展的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李玉寒脑子里,突然打了一个机灵,不禁有些汗颜,他怎么这件事给忘了! 看着面前的白月飞,他有些不好意思“这几日有些忙,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这两日我得赶紧先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白月飞笑笑道“没事,不过尚书府主部应当不是好进的,你打算怎么做?” 李玉寒心里顿时一冷,尚书府主部里管事的是上官浩宇,他只能去一趟上官府,找他谈此事了,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