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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造谣不说,其实就是一个想护着另一个嘛。再说楚琦人品本来就有点问题, 霍靳珩那么做我觉得没毛病。现在又被私生饭伤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 1。霍二少挺可怜的,那么小的时候就走丢了。小jiejie也挺可怜的, 什么都没做就被冤枉被全网骂。希望快点好起来吧。】 【伤人的私生饭大概得判多少年啊?伤了霍家的人,这位仁兄怕不是惨了。】 【多少年都活该!做事不长脑子。】 …… 人们总是这样, 善于随俗浮沉,漫无目的。一些东西,总是在残缺了、失去了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去遗憾、去惋惜。 华壹内部一片嘘唏。 其实自君昱入股华壹以来, 华壹的员工们与这位大股东的接触少之又少,也说不上有什么感情。 但许多人仍旧记得,上次年庆丛林探险,霍靳珩是怎样带领他们蓝队,夺得了最终的迪拜行。 其实他很有人格魅力。 他话不多、不爱笑,看着总是很严肃淡漠的模样,但是细想起来,他其实是很平易近人的。 自他入股,华壹内部一不曾改动标准要求,二不曾裁员遣退员工。哪怕是那日的探险活动,有人怯怯地问他线索的意思,他也很耐心地解释了。 最重要的是,他长得也不错。 有女员工便说:“唉,也真是可惜,哪怕接触不到,平时就算是远远看着磕颜也好啊!看惯了霍总,我真是再也不想回到每天看歪瓜裂枣的日子。” 于是周围的人就哈哈笑了。 笑过唏嘘过之后,总归还是要回现实生活里。 正式入九月后,Abel的办公桌上出现了一封辞呈。 辞呈来自于夏潄。Abel在看到的时候就又惊又讶,却又在意料之中。 他劝说:“能不能不走?小夏,我给你放长假,你的底薪我照常给你发。你出去旅旅游也好,在家休息也好,好好放松放松心情。等你想回来了,你就直接回来,我们都等着你,好不好?” “不啦,Abel哥。” 对面的女孩子笑起来有浅浅的梨涡,茶色眸清亮明澈,还是那样温柔清浅的样子。 Abel无端就想起,初见时她就是这样温和淡然地笑着,像三月里午后最和软温暖的风。 那个时候,他还笃定觉得这个柔弱的小姑娘肯定不行。 夏树说:“Abel哥,谢谢你这几个月来的提携与照顾,但是我现在的状态,真的不留了。对不起,说走就走,希望您别怪我,也希望有机会,我们还能合作。” 于是Abel不再劝了,他叹了声气眼眶微红。 他问:“想好去哪儿了吗?” “还没。”她垂了垂睫,又眨眨眼笑了,“不过,说不准我去闯娱乐圈呢?等我再回来,说不准就成了您手下的艺人啦。” Abel记得顾雨淳说过她也会拉大提琴的。他笑,“那好啊,那我就等着给你当经纪人了。” “好。” 从华壹娱乐大门出去时,远远传来急促的一声,“小木!” 夏树回头,看见匆匆跑来的顾雨淳。 顾雨淳哽咽着,“我刚刚……听说你辞职了,你要走。” “嗯。” 她一双眼睛都红透了,要哭不哭的。夏树笑着用手向上扬着她的嘴角,“抱歉啦雨淳,来不及吃你的rou喝你的汤了,但是你也要快点加油呀,我会在电视机前等着你的!” 顾雨淳忽然抱住她,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泪如雨下。 “辞职就辞职,走就走,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开心就最好了。但是!你得给我记得,你不许再像七年前一样失联了!就算走了,你也不能忘了我,不能不联系我!不然我就再也不和你当朋友了!你记好了知不知道!” 夏树的眼眶也湿了。爱情也好,朋友也好,她一直庆幸,老天哪怕给过她再多的残忍和不公,也总有一丝眷顾,让她总能失而复得那份最好的。 她说:“我会的。” - 天桥上,夏树默默站住了,遥遥远眺。 这里望过去,能望到乔星医院住院部的全景。 三十三楼顶层的灯火亮着,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化在视野里只是一星点萤火似的亮光。 傍晚的风有些凉,她的发丝和裙摆微微飘。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已经不知在那儿站了有多久,冻得指骨都有些瑟缩。 看清来电显示的时候,夏树的心跳刹那让浑身的血液guntang回流。 ——“我的”! 自从那日送去了珩小白与树小绿之后,夏树再没机会见到他。 听沈淮川说,他的手机都被严管了,甚至没法给她发一条消息、打一通电话。 她按下接听键的手都在颤抖,“喂。” “夏树。”手机的那一端是清冽如凇的熟悉声响。 听见那个声音的那一瞬,夏树的喉咙瞬间哽涩,眼眶灼烫。 风将她声线里的哽咽蕴得稀薄,她隔了很久很久才努力让自己笑起来说:“阿珩。” “是我。”声筒里声音温和。 夏树的眼睛有眼泪坠下。 同样的月光笼映着不同的一小片天空,霍靳珩拿着树小绿站在病房窗前,看着天际边的橙紫色。 他微白的唇上弯着一点弧度,“夏树,我好了。” 那边轻轻地回应,“嗯。” “你来过,对吗?”他的目光落在树小绿身上,指节无声扣紧了,“我知道你来过。” 声筒那边久久沉默。 那些天,那些话,那些踯躅与挣扎,还在她的眼前和耳侧。 ——“我早就跟靳珩说过离她远一点,他偏不听!现在可好了。要是靳珩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就等着瞧吧!” ——“让她滚!别再在靳珩身边出现,也别让我再看见她!” ——“如果不是她,靳珩还用得着血吗!” 夏树无声抽泣了两下,好想说不是的,我没来过。 她想说,阿珩,对不起,又让你受伤了。 她想说,阿珩,我想清楚了,我们就到这里吧,好吗?听说你要回南川去了,要一路平安呀。 我要走了,阿珩。你别找我。未来的日子,我祝福你,希望你也祝福我。 可那些话在唇边辗转徘徊,她怎样都说不出口。 她的眉眼处有他说着“不要哭,不要看”时指尖清冷的温度。她想起沈淮川的那句“夏树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嗯。” 我来过。 那边的霍靳珩笑起来。 他看着天边的星光和云朵,“夏树,你在哪儿,我能去找你吗?” …… 霍靳珩来的时候,夏树已经将眼泪都擦干了。 她不知道他这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