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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日……11月16日。 如今十月尾,确实是快到了。 霍靳珩说:“夏树,给我过个生日,好吗?” 以前不知道自己真实的生日,他从未真正过过一次生日。 后来知道了,可是她却不在了,没有一个生日是有她在的。 所以,夏树,给我过个生日。我想过一个有你、有我,只有你我的真正的生日。 就庆祝,这一天,我能来到这个世界里。 而这个世界,有你。 夏树头还晕晕的,细软音调里还有哭过的糯糯鼻音,说:“好呀。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或者喜欢什么,我买给你。” 霍靳珩忽然不说话了。 隔了很久很久,他才说:“你。” 夏树一顿。 黛色浓夜,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久的地方飘来的。那么轻,那么静。 “夏树,我只喜欢你。我……只想要你。” …… 他这半生,光怪陆离,走走停停,喜怒哀乐,失去拥有。 走过许多路,见过许多风景。 最清凉干净的海风,最纯净透色的天空;冬季雪后最温暖的太阳,乌雨过后灰云尽头的彩虹。 都在告诉他,这世界,真的很美好。 可是,夏树。 ——我抓不住风,也抱不住整片天空; ——我只想要你。 这世界,海风天空阳光彩虹都无法比拟的你。 世界上最美好的你。 夜晚静静。像有光升起。 眼前所有朦胧的迷蒙的,这一刻神奇的一点点在清晰。 静默少顷,夏树轻轻坐起来,在黑暗里注视着他的眼睛。 “好。”她说:“阿珩。” “既然你想要,那我就给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精选: “当暮色被无垠的月光所遮盖时, 我想变成银河之中的一颗星, 守望着明天的太阳和醒来的你。” ——by:你的默瑾_ —————————— 谢谢仙女“梦兴”、“静静静静”、“珂如颜”、“嘦嫑覅”、“LAY的贝壳女孩”的营养液灌溉!谢谢仙女“ Vicky”的地雷~么啾(^_-)☆ 今天更晚了,给大家发红包,么哒~ ☆、077.给你 夜晚窗外的风, 很静。 霍靳珩世界的风却止住了,时间也停止。 他静静地看着她。 黑夜里, 女孩的眸很亮,像清澈纯净的水晶石。纯粹得一尘不染, 装下了整片浩瀚星空。 那句话对她而言也需要极大的勇气, 她轻抿着唇低眸, “阿珩, 我愿意。” 细柔的话语遮去了不规律的心跳, 她说着:“我说的……就是那个意思。” 霍靳珩指节僵蜷到苍白,紧盯着她的目光像团化不开的浓墨黝黑深邃。 他许久不答话,夏树闭了闭睫, 紧了紧指尖颤.抖着开始解自己的睡衣扣子。 一只手忽然将她的手紧抓在手里。 他的手冰凉,掌心里却有细汗, 润湿了手掌中的薄茧,颤.抖的幅度很细微。 他握住她解扣子的手, 呼吸无法不紊乱,声线压得很低很低,“你知道……你刚刚, 说了什么,又在做什么吗?” 夏树不敢看他眼睛, 可又怕若自己不看着他的眼睛,他敏感的心理,会否又认为她说这话的原因是补偿,是怜悯。 她轻轻深呼吸抬头, 茶色眼眸对上他漆黑的眼睛,对他微笑,“知道。” 将手从他的掌心里脱开环住他的脖子,她主动凑上前深吻在他的唇上。 吻不是她平时玩闹那般的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她从未这样过,稍有些生涩。 霍靳珩僵得像木头,不敢抱她的手指节捏出咯响。 过会儿她分开,轻浅呼吸有些错乱,黑夜也掩不住双颊的绯红。 她轻轻叫了他一声,“阿珩。” 他似乎调息了好半天才应,“嗯。” 声音沉得仿佛发自胸腔最深处,他的嗓子也干哑到极致,“会疼。” 你最怕疼。 “我不怕。”夏树的声音细细的,比雾还轻,说:“阿珩……我想为你疼。” 霍靳珩理智的最后一根线都像是崩断了,他呼吸滞住说不出一句话。 她说,阿珩,我想为你疼。 细软的长发蓦地像不规则的水藻铺开在床单上,夏树的后背像靠住了软绵的云朵,眼前的世界颠倒。 她的手被他十指交握放在脑袋两侧。男人的掌心很烫。 有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来,很热烈却很克制。 夏树只觉得这一刻自己的心脏与他的心脏仿佛是全部系连着的,凌乱杂缠成一团。 她闭上眼睛,努力学着他的模样去回吻他。微浅嘤.咛破碎在喉咙。 吻愈吻愈烈。在弦崩断的前一秒,霍靳珩忽然停下来,伏在她的耳边闭眸调息。 夏树呼吸也不畅,眼前像有星星在旋转。 握着她的手僵硬地紧了紧,霍靳珩很快睁开眸,仓促将夏树胡乱在被子里裹好了起身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响起哗啦水声。 再出来,他身上带了冷水的凉意,凌乱发丝有水珠下坠。 走到夏树身边,他连人带被一举抱起,大步走到她的房间将她安置在床上。 屋中没开灯,窗帘半掩。 雾白的月光流进来。 轻轻替她掖去她散乱的鬓发,霍靳珩俯身望着她的眼睛,喑沉声线还带着情.愫未褪的沙哑。 “夏树。”他说:“我今晚,不能陪你睡了。” 再在她身边……会出事的,一定会出事的。 他不能那么做。 “抱歉,你乖乖的,自己睡一晚好吗?我在这儿等你睡着了再走。” 月光将她澄明的眸子映得更亮,夏树眼里透出一缕迷茫,“阿珩……?” 知道她疑惑的是什么。霍靳珩抿了抿唇,低声说:“今晚,不行。” 他的唇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很轻,“没有那个。” 夏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脸颊一下羞涩的烫了,夏树使劲低着睫不敢与他对视。 “我……”她试探着伸手去碰他的手,声音紧张到几乎听不清,“我不介意。” “我介意。”霍靳珩却说。 夏树微怔。 他反握住她的手。男人的掌心里还是guntang的,像他的一颗心。 “夏树,我会负责。”他叹道:“但前提是,不能伤害到你,一点点也不行。”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几率。 屋外的乌云遮住月亮的时候,夏树轻轻闭上眼睛。 她握着他的手掌抵在心口。 霍靳珩的发丝还微湿着,夜色里泛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