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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若惊地坐起来,叠声说着可以。

“小冬也真是的,只顾自己玩得高兴。”祝人谦在刘夏身边坐下。

今天下午严冬突然杀气腾腾地出现在吧台,祝人谦本来准备上前关心一下。结果还没等他开口,那家伙已经自己去找帅哥泻火了,而且虽然隐隐有些不对,但整个人又sao又浪,比以前过犹不及。老实说他到是乐于见到这种情况。毕竟严冬之前陷得太深了,而刘夏又显然心里有别人,严冬能及时抽身,绝对是件好事。

“k你和严冬关系很好吗?”刘夏望着远处的严冬问。

“嗯,五年前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不过很快发现彼此不合适所以就分开了,然后就成了很好的朋友啦。而且后来零点出了点事也都是小冬帮我的搞定的。所以我们真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喔。”祝人谦一边顺着刘夏的目光看过去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答。

刘夏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赶紧喝口酒压惊,半晌才道:“那严冬是在下面吗?”

“那家伙怎么可能在下面!”祝人谦想起前段时间被强上的事情就一肚子气。“难道你们一起的时候是他在下面吗?”

刘夏脸一下子就红了,幸好光线差,看不清。“没有……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刘夏解释。

祝人谦了然地点点头,不再说话,端着酒杯一口一口地喝。

刘夏虽然很喜欢祝人谦唱歌没错,但总归是陌生人,对于陌生人,他从来没有技能畅聊,即使工作这么多年也没解决这个问题。所以祝人谦一闭口,刘夏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也继续坐着听歌喝酒,四处乱瞅了一通还是被吧台边的严冬吸引了目光。他真的很耀眼呢。刘夏心里突然充满羡慕。

“k,要怎么做才可以像严冬那样呢……”刘夏忍不住问出口。

“哪样?像他那么有魅力吗?那个大概是天生的吧,我有时候也蛮羡慕他的。”祝人谦看着吧台边笑得开心的严冬,感慨道。

“你也很有魅力啊……”刘夏扭头望着祝人谦,真诚地道。

“是吗?你这么觉得?”祝人谦似乎很高兴。

“当然,正常人都会这么觉得吧。”刘夏点点头到。见到祝人谦露出孩子得到糖果般高兴的表情还是有点讶异的,他本以为像祝人谦这样的人应该听惯了恭维,已经免疫了。但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于是想了想又开口道:“k,我是想问,要怎么才能像严冬那样每天都很快乐,可以见一个爱一个。”

祝人谦楞了楞,似乎没听清刘夏的问话。

刘夏正想重复一遍,祝人谦却笑着摸摸刘夏的脸颊,道:“这个很简单啊。只要不要随随便便付出真心就好了。”

“不真心又怎么能在一起?”刘夏轻轻皱起眉头,满脸不解。

祝人谦看到刘夏软萌的模样,心里竟不住软下来。也突然明白严冬为什么会招架不住。真的挺可爱的。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只要爽到就好啦,别的不要太认真。明白了吗?”祝人谦喝了口酒让自己镇定。

刘夏摇摇头,靠在沙发上叹气。

“我说,你这样死脑筋可不行,很容易受伤的呦。”祝人谦觑了他一眼。

刘夏沮丧地低下头。他还是不明白。

“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祝人谦用手指戳了一下刘夏的脑袋。“这样吧,我今天晚上给你言传身教。”

刘夏的疑惑更深。言传身教?

后来,祝人谦用身体力行向刘夏解释了什么叫言传身教。刘夏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耐不住祝人谦的偶像魅力,加之他确实想成为像严冬一样的人,所以也就从了。

事情又是有一就有二。刘夏连着几晚都是睡在零点的。虽然爽是爽了,但爽完之后总没由来地空虚。就像毒品,饮鸩止渴,只会死得更快。

也许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刘夏最后悟出这个道理。于是胆子越来越大,跑去找人搭讪,有一天竟和陌生人来了一次一夜情。

第16章第十六章

“小冬,那个刘夏你是不是不要了?”周五的下午,酒吧还没到热闹的时候,祝人谦也懒得去唱歌,光坐着和严冬在吧台喝酒聊天。

严冬喝了一口酒,并不说话。

“如果你不要的话,我可收下了。”祝人谦狡黠地笑道。

“你不是已经玩得很高兴了么。干嘛还装模作样问我意见?”严冬放下酒杯,觑了祝人谦一眼。

祝人谦讪笑着帮严冬倒酒,道:“今晚要不要一起玩?”

“玩什么?”

祝人谦眨眨眼,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已经和刘夏说好今晚玩点刺激的,怎么样,要不要一起?”

“无聊。”严冬瞪了祝人谦一眼。

“玩嘛,你以前也玩过啊。”祝人谦怂恿着。

“我劝你小心点,那家伙身体差得不得了,小心玩出人命。”严冬说着站起来说了再见。

那之后,严冬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就像遇到刘夏只不过是个不痛不痒的插曲,插曲结束,然后回到主旋律。唯有偶然的午夜梦回或者值班渴睡而不能的时候会怀念起那家伙在怀里撒娇的模样。但也只是偶尔。

而刘夏受到祝人谦的□□也并没有开窍多少。不过玩倒是比以前玩得开了,而且跟着祝人谦倒是见了不少世面。

就这样,又过去不少日子。

这天,祝人谦一个人在吧台喝酒,严冬凑上来搭话。

“最近怎么没有看见那家伙?”严冬问。

“谁?刘夏?他生病了啦。”祝人谦喝着酒,脑袋随着音乐节拍摆动。

严冬脸色有一瞬间的慌张,转眼又神色如常,朝酒保招招手,继续冷冷地问:“你终于把他折腾坏了?”

“阑尾炎,医生说因为拖太久了,好像有点严重,都住院一个星期了。”祝人谦白了严冬一眼。

严冬点点头:“他向来这么蠢。”

祝人谦看了严冬一眼,突然正色道:“其实我还挺喜欢他的,突然说要走,还真挺舍不得。大概以后都很难遇到这么可爱的小受了。”

严冬放下酒杯,皱起眉头问:“他要去哪里?”

“不知道,只说要离开树理。”

严冬站起来要走。

祝人谦在后面叫住他:“他今天已经出院了,现在应该在家里。”

严冬道谢,飞奔而去。一路开车到刘夏的住处,上楼敲门,却始终没有回应。严冬心急如焚,喊着刘夏的名字。仍然没人开门。摸出手机拨号。

“你在哪?”严冬对着手机大喊。

“我……我在家呢。”也许是被严冬的气势吓住,对方的声音怯怯地。

“在家?那我在门口,你快点给我开门。”严冬气急败坏。

刘夏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