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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我都看过,那你又怕什么?”他的声音暗哑中又满是情/欲,呵出的热气不偏不倚的堵在温良良的颈项,臊的她面红耳赤,便是连声音,也宛若嘶哑的鸟啼。 “顾绍祯你不要脸。”北北 顾绍祯用力一抬,将她单手提着来到床前,又反手去摸枕下,好容易找到那本册子,面上不禁一喜,“瞧瞧,鬼医圣手果真不同凡响,这册子上的姿势,难度高,妙趣大,今日,我们不如试一下这一个。” 他信手一指,将册子移到两人面前。 册中的男女衣裳轻薄,似穿未穿,偏又勾的人心尖痒痒。 两人后仰在石头上,女在上,男在下,彼此背对,周遭落了两只鸟,曲水流觞,妙趣横生。 温良良啐了一口,赧颜拒绝,“明日再来,可好?” “今日事今日毕,日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小南,你看看这..” 他拉着温良良的手,摸到那横生之处,又恐她逃走,手臂用了些力气。 “我保证,只做那一个。” “方才你说只看看...”温良良带着鼻音,可怜兮兮的瞪他。 “方才我说过了吗?”顾绍祯打死都不会认,他浑笑着,圈了温良良的腰,将她置于身上。 “别。”温良良惊呼,阻了他的动作,一手抵着他的手,一手扶着身后,“我,我有事要问。” “嗯,”顾绍祯憋红了脸,“说。” 他轻轻动了动,被温良良灵巧的避开,不由得一阵恼怒,瘪了嘴促狭的看她。 “你打算放过顾相?” 温良良抬高了些,尽量避免两人的摩擦。 “不。”顾绍祯只答了一字,又试图寻找时机,往上一提,温良良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顾绍祯只觉曲水潺潺,暖意盎然,悄悄涌动的水流中,宛若溶溶花开,所到之处,滑而紧闭,当山重水复之时,又陡然柳暗花明。 “那你今日,为何不一并...” “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顾绍祯捏着她的两只手腕,往下一拽,温良良吃痛,好看的脚踝微微一拧,脚尖顺势蜷缩起来。 下半生,苏郁会跟狗一样,毫无尊严的活着。设计杀死祖父的老妇,风烛残年,又被苏郁拧的岔了气,无所依托,只会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 至于顾淮卿,苏珍那样聪明的人,一定不会善待他的。 顾绍祯眯起眼睛,半张着唇,温良良的青丝垂下,铺满他的肩头,又滑到他的面上,每一丝的触碰,都好似挠痒的猫,张开了猫掌,收敛了那尖锐的指甲。 他屈起双膝,又慢慢放下,享受那包裹的贴合,与乍然松开的空虚。 “宋昱琮太笨了,若是我,只怕这会儿已经带兵拿了顾府。” 他们连夜搬离了顾府,却还在京中别院住着。 有人发现了刀匠的秘密,便将他报了官,刀匠招出那处宅院,县衙不敢擅自行动,便将此事呈交给御史台,冯家自然是三皇子的额派系。 宋昱琮连夜彻查,只审出来顾绍礼是那宅院的主人,旁的,便什么也问不出了。 宋昱琮忌惮顾家,自然不会贸然将顾绍礼拘禁。 况且,他不想打草惊蛇,即便已经抓捕了宅院中的人,对外却同寻常那般,未加严防。 “我已经让人将线索透露给他,可他还是这样慢,也不知在等什么。”顾绍祯换了姿势,将她放在身前。 两人之间出了汗,湿漉漉的,又裹着一层软软的毯子,顾绍祯捏着她的肩膀,又环过细腰。 “等他从顾绍礼处查到宋昱稷,我们便该撤离京城了。”顾绍祯压着她,嗓子里仿佛嵌入磁石。 “你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事实,非要这般周折。” 温良良断断续续的问他,鼻间沁出了汗珠,她的眸子好似春水荡漾,软的像果子。 “他终究是要做皇帝的人,怎会容我这样的人存活?我无非是想报复顾家,顺手扶了一个皇帝而已。 再者,自你我成婚后,你不觉得他与从前不一样了吗?不管是为了他的自尊还是我的安全,这都是最好的法子了。” 顾绍祯打开她的手,一根一根的交握起来,他微微颤了颤,两人便紧紧的叠在一起。 寒秋凛冽,落叶在某个雨夜之后,颓然撒了一地。 顾绍礼被带进了刑部大狱,不待上刑,便将所知晓的一切吐了个干干净净。 宋昱琮望着那张因乞求五行散而可怜巴巴的脸,不由得心生厌倦。 同为顾家人,一个高傲如斯,一个卑贱如泥。 他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侍卫便拿了一小撮药粉,凑到顾绍礼跟前,那人像濒死的人看见了泉水,不顾一切的哽着脖子去吸,去舔。 宋昱琮不忍再看,越看越恶。 “顾二公子呢?” 临出狱门之前,他忽然转过头,看着衣衫散乱的顾绍礼,问道。 ☆、084 顾绍礼吸食了片刻, 便满足的仰起头,抽搐着,抖了抖身子, 他眼神迷惘却忽然兴奋的笑道, “他, 他早跑了。” 宋昱琮想要出门的脚骤然收了回来,他走到顾绍礼面前, 不确定的重复, “去哪了?” “谁知道, 他一直神出鬼没, 想来就来, 想走就走。”顾绍礼擤了擤鼻涕,又舔着脸问, “还有吗?” 宋昱琮背着手,仔细思索了片刻,从顾绍礼提供的线索中,他总觉得某些信息来的过于简单, 简单到不费吹灰之力。 宋昱稷当真会如此蠢笨,将最关键的兵器藏身之所,交由顾绍礼来处置? 这人从许久之前的贡茶案,便显露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特性, 宋昱稷为何会选他? 是无人可选,还是故弄玄虚? 宋昱琮的脑中飞速的运转,数种可能性一闪而过, 事情绝非表面看起来的这样顺理成章,一定是哪里有差错,或者有陷阱藏于其中,只等自己坠入樊笼。 而面前的这个人,明摆着是顾绍祯拱手送过来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所有的不解,兴许都得从此人身上套出。 宋昱琮垂下眼皮,慢条斯理的走到刑具前,背对着顾绍礼,像是普通的询问,“大公子可知道这个叫做什么?” 他举起一把钝刀,手指擦着刀刃划过,眼皮一跳,便向着顾绍礼走去。 顾绍礼哼唧了两声,也不惧怕,只当宋昱琮在吓自己,他吸了两口鼻涕,半合着眼皮,懒洋洋的答他,“殿下这是要刑讯逼供。” 宋昱琮也不驳他,只是将钝刀换到右手,刀尖一横,刀口比着顾绍礼的后脊,缓缓地扎了下去。 脊柱连着腰身,刀尖没入rou皮,顾绍礼呲着牙,两手攥成拳头,也发狠了一般,笑道,“杀了我,杀了我最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