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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远离他,嘴硬道:“都说了没什么了……” 薄晏之没再追问, 只是静静看着她,眼里透着明了笑意,片刻后,回一句:“我也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顿了顿, 缓缓补上两个字,“单独。” 这不是听到了吗?! 虞舒顾不上继续害羞,瞪他一眼:“你耍我!” 怕她真恼了, 薄晏之见好就收:“我只不过是想多听几遍。” 他目光炽烈,不见丝毫玩笑意味。 虞舒被烫得移开了视线,没再跟他追究,红着脸垂下脑袋,声音又低又软:“说什么呢……” 少女害羞的模样倒映在眸底,随眼波轻轻漾开,让人心也荡开圈圈涟漪,在京市的不愉快就这样淡了许多。 他抬手,指腹轻轻摩挲她发烫的脸颊,而后定在她眼尾,低声问:“这么久不见,你想不想我?” 想…… 怎么会不想? 虽然和家人在一起的新年温暖又幸福,但热闹的间隙还是忍不住望着窗外,猜想此时此刻薄晏之在做些什么,过得开不开心,是不是和她一样想见他…… 无数个夜晚的思念就写在脸上,根本无须言明。 他其实已经从那双眼里看到了答案,却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于是固执地捉着她目光不放,等那一个“想”字。 虞舒躲不开,只好如了他的愿,赧红着脸,声音细若蚊呐:“想的……” 少年牵起唇角,终于露出久违笑容。 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但不代表刚才那个小子的事就这么算了,想到赵鸿发来的那张“深情凝视”的偷拍照,薄晏之收了笑,扛不住醋意地问:“那小子…老缠着你?” 虞舒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你说小黑?” 薄晏之低“嗯”了声,想到她之前电话里的描述,把小屁孩的形象换成牛高马大的少年后,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虞舒实话实说:“小黑刚来南府很多地方都不习惯,是我说要带他到处熟悉一下的。” 薄晏之唇抿紧:“他不是认回了父母?为什么非要你带他熟悉?” 哎哟,好酸的语气! 虞舒再迟钝也知道他在吃飞醋,忍不住“噗嗤”了两声,瞅着他再度变得难看的脸色直乐。 于是,少年脸绷得更紧,拧着眉瞪她:“笑什么?” “笑某人乱吃醋!” 原以为他会羞恼地否认,却没想,竟然就这么应了下来:“嗯,我很在意。” “所以不要和他走那么近。”他说着,加上一句漫不经心的威胁,“否则下次再见到,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住不揍他。” 他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虞舒表情一僵,睁圆眼睛问:“薄晏之,你来真的?” 薄晏之挑眉,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很认真。 虞舒反复看了他好几眼,确定此言非虚,便有些头疼:“跟一个小孩子吃什么醋啊你……” 他敛着唇不说话,没有让步的意思。 这让虞舒犯了愁。当初是她提出要接小黑来南府好好安顿,虽然阴差阳错让小黑和真正的家人团聚,但并不代表她就撒手不管了。更何况之后小黑会来八中读书,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可能不理。 但薄晏之又这么在意…… 都是她珍视的人,她可不想两人之后隔三差五就大打出手。 她闷着头,一脸苦恼。 薄晏之见状,冷冷笑了声:“怎么,还舍不得了?” 虞舒无奈叹气:“我真把小黑当弟弟,亲的那种。” 她身边的任何男性都是潜在情敌,顾然那只苍蝇还没赶走,现在又跑来一只。即便是她的亲弟弟,看到他们关系亲密他也会吃味,更别提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谁知道那小子会不会嘴上含着“jiejie”,心里却打着别的主意? 薄晏之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把问题抛给她:“那小子和我选一个,你看着办。” 四周喧闹,二人之间却蔓延着沉默。 他静静等着,越等心越没底,也越凉。 对她来说,那个一年才见一次的小子竟比他还重要吗? 脑子里乱糟糟的,后背的伤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眼前忽然盖过一片阴影,紧接着脖子被一双手环住,再之后,脸颊贴上一片温软。 眼波陡然摇曳,他错愕地垂下眼,就看到少女闭着眼睛,正踮起脚羞涩地亲他侧脸。 心里堵着的气突然就散了,那些不安和醋意也抛到脑后。他抬手扣住她后颈,微微偏头,就这样吻下去。 唇与唇相触的那刹,虞舒惊愕地掀开了眼帘。 她原打算亲他一下告诉他自己喜欢的人只有他,所以犯不着跟小黑吃醋,却没想会被他劫住唇演变成了接吻! 清隽的面容放大在眼前,那双低垂凤目流转的都是炽热。 于是,她脸颊被烧得guntang,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快得仿佛随时会晕过去。 好、好害羞…… 可是…… 却一点都不讨厌…… 和喜欢的人接吻。 是再美好不过的事…… 于是,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眼帘也重新阖上。 她闭着眼睛,生涩地回应他的吻。 感受到她的热情,原打算浅尝辄止的薄晏之便无论如何都不想放过她。 扣住她的手收得更紧,他鼻尖蹭了蹭她的,贴着她嘴唇低喃:“现在你拒绝……” 后面的话被她主动的亲吻打断。 薄晏之低低笑起来,飞快地补道:“拒绝也来不及了。”然后眸光陡然幽暗,而后便是极深极重的吻,几乎掠夺她所有氧气。 像这样在人来人往的街边旁若无人地接吻,是虞舒想都不曾想过的事。但此时此刻,她眼里、心里、脑子里都只顾得上他一个人,在分不出半点精力去顾及其他。 唇齿间都是他的气息。 良久之后,她掀起水濛濛的眼,问他:“现在还吃小黑的醋吗?我和他可不会这样。” 顿了顿,又羞红着脸补一句,“我只和你这样。” 用被他侵f过的唇说这种话,无疑又往他心底添了把火,薄晏之深吸一口冬日的冷空气,这才按捺住了其他危险的想法。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呢喃着说:“可我还是在意,怎么办?” 都使出杀手锏了,还要她怎样? 虞舒脸红扑扑的,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她皱着鼻子用额头顶他,毫无威慑力地警告:“薄晏之!你不要得寸进尺!” 气鼓鼓的少女像只河豚,可爱得他再绷不住表情,破颜笑了。 冷厉的眉眼像镀上了一层月光,柔和得不像话,更衬得这张脸清隽英挺。 虞舒不争气地漏了一拍心跳。 突然理解了自己小时候为什么要缠着他耍流氓,谁让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