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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知道不是他不认识他的儿子,而是他的儿子已经不认识他了。“之容,我听说你,后脑勺受了伤?”何伟阎突然想把花说的委婉点,花之容却一点也不愿意明白他的良苦用心,立马点头:“嗯,我还失忆了。”“那你不记得我是谁了?”何伟阎听到这个,也微微皱起了眉头。花之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当然不记得了,否则怎么会说我失忆了。”何伟阎:“……”这怎么听起来像是在说“废话,你以为你是老几,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之容,那你是不是也不认识母亲了?”顾瑛听到这话,眼泪又要掉下来了,花之容摇了摇头,顾瑛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何伟阎赶紧安慰她,不管怎么说,儿子已经找回来了,失忆这件事反而没那么重要了,又不是恢复不了。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顾瑛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何伟阎也终于说起来的目的了:“那之容,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气氛诡异的安静了一会儿,就听到花之容开口:“父……父……”他努力了一下,还是没能把“父亲”二字说出口,何伟阎也不介意,给了他一个鼓励和安慰的眼神,花之容松了口气,“景舒能和我们一起走吗?”何伟阎其实已经有点感觉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花之容就自己提了出来:“我能娶他为妻吗?”何伟阎和顾瑛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看向文景舒,文景舒只是朝他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好像早就猜到花之容会有这个问题。作者有话要说: 文景舒:要不……还是打死吧?花之容:╭(╯^╰)╮谁让我有钱有权呢第104章傲娇小地主(16)“这个……还要看文公子。”何伟阎一哽,看了文景舒一眼。花之容转过头看向文景舒,端起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样,轻轻一咳嗽:“景舒,你愿意吗?”文景舒瞟了他一眼,朝着何伟阎说到:“文某自遇到之容那日起,就已心系于之容,只是景舒父母尸骨未寒,景舒尚在孝期,嫁娶之事无从谈起。”花之容听明白了,文景舒这是承认了他俩的关系?只是自己还在孝期,不能嫁娶,换句话来说,只要不是在孝期,他俩就能成亲?在换句话来说,文景舒这是同意了他的求婚?花之容没等何伟阎和顾瑛发表什么看法,立马说:“我愿意等你。”何伟阎看了眼这么快就把自己卖了的儿子叹了口气一口,也罢,以后文景舒就跟在他们家,有他们看着,也不怕之容吃亏。顾瑛心里感激文景舒救了花之容一命,又看他长得标致,气质文雅,丝毫没有一点乡下人的小家子气,反而落落大方,对他也是满意极了,现在见他也不避讳这个话题,回答的坦坦荡荡,丝毫没有一点矫揉造作,更喜欢了,尤其是看两个人孩子相亲相爱的,顾瑛率先倒向了他们。“我听何阳说你已经考取了秀才功名?”顾瑛脸上带着笑,仔仔细细把文景舒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真是越看越满意,要知道考取秀才功名尚且对他们这些家缠万贯、资源充足的家庭都不是件简单事,更何况这么个连求学都要上县城里去的乡下人。要知道她家之容费了那么多财力物力,都没考上。顾瑛想到这里,又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是说学不来,偏偏就是考不上,次数多了,他们一家也看开了不少。反正家里有钱,将来他还要继承家里的产业,考取个功名也就是锦上添花的事情,考不到也罢了。“是。”文景舒客客气气的说道。“那真是比我家之容厉害多了。”顾瑛由衷的赞叹了一句,引来了花之容纠结的眼神,他是很喜欢别人夸奖文景舒啦,但是拿着他做垫背……花之容纠结了两秒钟,放弃了,拿他垫背就拿他垫背吧,反正也不会少一块rou。顾瑛这样看文景舒,心里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媳妇儿,大概又是因为异性相吸的缘故,不仅没有越看越不顺眼,反而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看,最后拉着他的手,又说了一大堆的东西。文景舒会说话,把顾瑛引得“咯咯咯”的直笑。一边的花之容和何伟阎互相看了一眼,算了,反正是他的母亲儿媳妇。花之容看着这个场景,在心里点点头,果然景舒还是适合给他做媳妇儿,都把母亲哄得这么开心了。文景舒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家里还有不少的粮食,他也不想带走,正好全给煮了,有其他人帮忙,他基本只要告诉东西在哪里就够了。下午他给花之容煎了药,又去了蒲志专老先生家一趟,蒲志专自然已经听说了这件事,他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但也不算太难受,因为村里有个读书人,今年已是三十有四,却仍旧没考上秀才,现在终于考够了,回乡里了。他知道蒲志专早就萌生了休养之意,没想到被文景舒占了那先生的位置去,前两天村长还和蒲志专讨论能不能给私塾里再加个先生或者再给那读书人介绍个别的营生,现在也是正好,文景舒一走,这先生就可以给那读书人担着了。“你……自己好好过日子。”蒲志专看着文景舒,心里总觉得不太放心,对方明显要厉害了许多,要是刁难文景舒,文景舒这日子就真的难过了。“我心里有数,况且之容的家人都很好。”文景舒安慰蒲志专,老先生真心实意的担心他,他也总算对这里有了一丝留恋感。“哎,你这孩子,”蒲志专看了文景舒一眼,欲言又止,最后长叹一声,还是忍不住说了,“实在是命途多舛,这么倒霉的事情都被你碰上了。”“嗯?”文景舒不太明白蒲志专的意思,碰到花之容这事情也不算倒霉吧。“那个孩子虽然与你没有夫妻的名分,但到底是因为要来这里丢了性命的,你也别就这样忘记了他。”蒲志专话说的隐晦,把文景舒说的一愣一愣的,弄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原来那日牛叔听了他的话,脑补的就是他的未婚妻在路上被人劫持,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恰好花之容来到文景舒家里,可能与那个人有什么相似的地方,被文景舒认错了,才有了这么一出的乌龙事件。文景舒听完大家的猜测,久久都不能言语,虽然他知道这些世界里的人都特别能脑补,特别会脑补,脑补能力特别高强,但是……这种逻辑百般错误百般漏洞的,他们都能强行给它圆上,他还是觉得很神奇。“景舒明白了。”文景舒乖乖的回答。“你明白就好,”蒲志专又是一声叹息,“我老了,恐怕以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