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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了! 花酸菜指着高台道:“咳……送我上去!” 楚留香看了一眼花酸菜,花酸菜边喘息边简短解释道:“我可以让他像刚刚那样去攻击台子,你只要在台子倒塌的一瞬,将我带出来就可以了咳咳咳……”真是日了狗,要是刚刚仔细看了技能说明,就不用受伤了,现在半步一咳,活像个肺痨! 楚留香瞬间明白了意思,以他的轻功,自然可以带着花酸菜在倒塌的一瞬离开,但下面的霍休,若是在倒塌时再离开,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更何况,他的本就腿受了伤。 但是……楚留香有些担忧的看向花酸菜:“姑娘可撑的住?” 花酸菜:“咳咳……上!”再咳下去她真要成肺痨了! 此刻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楚留香将花酸菜抱起,足尖轻点,飞上了高台。 花酸菜这会没有那能中气十足的骂街精力了,所以她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个压箱底的道具。 【世界大喇叭】物如其名,让世界听到你的声音。 花酸菜举起喇叭,靠在楚留香的怀里,清了清嗓子,然后气沉丹田,对准和陆小凤纠缠的霍休,大嚎一声。 “霍!休!狗!贼!噗咳咳咳咳……” - 今夜京城所有人,都听到了一道古怪的女子声音,女子一直在破口大骂,边骂边咳,越咳越骂,越骂越咳,奇的是这骂人不带一句脏,偏偏字字毒到了骨子里。 什么不孕不育,儿孙满堂,无忧无虑,债主盈门,最毒还是最后一句,“我祝你天天见到西门吹雪 !”简直是毒到了骨子里啊! 西门吹雪那是什么人,每年出门数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偏偏次次出门都是杀人,见到他能是什么好事,简直细思极恐。 而这句祝你天天见到西门吹雪,也一度流传为江湖人士私下对骂的口头禅。 第22章 内伤了 一个男子站在水阁深处,手中拿着剑,面朝月色,背对而立。 花酸菜看不清他的面容,举着大刀问道:“你谁呀?” 夜风吹来,男子的白色衣衫随风舞动,带来阵阵花香。 男子道:“你又是谁。” 花酸菜下意识道:“我是西……”西什么来着? 花酸菜陷入沉思,她记得自己姓西,西……西门?她语气迟疑道:“……西门后悔?” 男子轻哼一身,缓缓转过身,露出平静又冷漠的面容,缓缓道:“我是你爸爸,西门吹雪。” 花酸菜:“日!!!” …… 居然梦见了西门吹雪,真是造孽! 花酸菜被吓醒后一身冷汗,胸腹内的疼痛也剧烈起来,痛苦的哀鸣了一声,喉间涌起腥甜,吐出了不知道第几口的血。 “你醒了!” 花酸菜茫然的转头,不着调的大脑从朦胧的状态逐渐清明起来,看清了自己这会的所在地,这是一间干干净净的卧房,墙上挂着画,窗外种着花,阳光透过花草,照射进屋内,发出暖意,陆小凤和一个白发老头站在床边看着她。 天亮了?他们出来了?! 花酸菜蹭的一下又弹了起来,“卧槽!霍休狗贼呢!” 陆小凤被她吓得一颤,连忙将她按了回去,道:“你别乱动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五脏皆伤,筋脉破碎,大力一点都能归西了!” 他话音刚落,花酸菜就感觉到一阵剧痛,痛苦的呜咽出声:“我太惨了吧……好痛啊……” 一个白胡子老头收回把脉的手,冷冰冰道:“挨了霍休一掌,又受了重击,能保住命便算不错了。” 看到花酸菜茫然的眼神,陆小凤解释道:“这位是梅先生,六扇门中的大夫,你昨天被公孙兰打晕了,是无情捕头及时赶到,带我们回来,并且安排了梅先生来。” 昨晚霍休被高台击碎后的废墟掩埋,但是奈何他武功太高,受了重伤反而越发狂性大发,又从废墟里挣扎出来,只是不等他们出手,隐藏了许久的公孙兰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剑穿喉了结他的性命。 霍休就这么戏剧化的死了。 公孙兰本来并不打算对他们出手,但是她刚刚救下红鞋子几人,半死不活的花酸菜就哀嚎了一声“我的轮椅!”,拎着那把巨刀就冲了上去。 后面的事情陆小凤都有些不忍扶额,反正花酸菜伤的更重了,正如梅先生所言,没死都算命大。 陆小凤:“……唉。”这姑娘可真不让人省心。 提起把自己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花酸菜就咬牙切齿,感觉胸口的血气又在涌动:“公孙兰抓住了吗!” 一道冷清的男声传来:“公孙兰虽然尚未落网,但红鞋子的其他人,已经全部归案。” 无情与楚留香一同进入了屋内。 花酸菜看见无情的轮椅就是眼睛一亮,虚软的声音瞬间提高,谄媚了八个度:“无情捕头你来了?” 无情微颔首招呼。 楚留香看到花酸菜的眼神,唇角忍不住带上一丝笑意:“姑娘可感觉好些了?” 花酸菜:“我感觉挺好的!” 楚留香笑容多了一丝轻松,昨晚出来的时候可以说惊险万分,花酸菜身上的衣衫基本都被吐出的血侵染,霍休的一掌加上公孙兰的偷袭,几乎让她失去了呼吸,还好她总是拿出一个古怪的红色液体,喝下去就护住了筋脉,这才撑到了无情过来。 本以为她伤的很重,但是看到这般活力四射的模样,又让人安心起来。 只可惜,这一丝轻松很快就被旁边表情冷漠的老头给打断了。 “莫要太轻松,她如今五脏俱损,筋脉破碎,如今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像是验证这话一般,刚刚还一脸精神能起床跳舞的花酸菜脸色一白,再次呕出一口血,这一口精血,把她刚刚活力的模样也带走了大半,就像是是抽走了生命力,只剩下虚弱的苍白,低声的呜咽。 楚留香扶住了她,看着触目惊心的血色,皱眉担忧道:“姑娘,你感觉如何?” 花酸菜缩紧了身体,生气的嗡声道:“我觉得自己快痛死了……唔……” 明明血条都是满的,但是内力重伤的状态时刻都在用刀子剐她的内脏,每分每秒都痛的让人窒息,胸口的呼吸,像是一个破败的风箱不停的漏风,让内脏又冷又痛。 花酸菜喃喃道:“我好痛,为什么要选刀客,早知道还不如……”练个奶妈。 楚留香没有听清她的嗡鸣,只听见了痛字,面色沉重起来,抬头问道:“敢问梅先生,可还有办法?” 梅先生冷声道:“办法自然有,只是很麻烦。” 无情道:“先生但讲无妨,这位姑娘也算是为了六扇门受伤,需要什么药材,六扇门都可以提供。” “药材倒是小事,她的伤难在两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