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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看错了。”蒋诚铎凝眸,微微一笑,“原来真是你。” 苏答脸白了几分。之前在商场,她就觉得好像看见他身边的某个朋友,还以为是错觉,不想他竟真的在这。 “是挺巧。”苏答佯装平静,敷衍道,“我还有事,先走。”提步就要绕开他。 蒋诚铎握住她手腕,一把将她扯回来,苏答愤然:“你干什么?” 他看她片刻,不说话,拉着她往走廊去。 苏答一路挣,手腕白了一圈。蒋诚铎拉她到廊上才松手,苏答踉跄两步,捂着手腕警惕地瞪着他。 蒋诚铎眸色难测,笑得意味不明:“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 苏答抿唇不说话。 “你跟贺九来的?看来北城传得那些不是谣言,你搭上贺九了?”蒋诚铎靠近她,苏答强撑着,不想输了气势,忍着没后退。 他挑眉:“怎么,在他面前温柔可人,到我这只剩这种眼神?” 苏答狠狠低骂:“蒋诚铎你疯了!” “我疯了?” “我是你meimei!” “meimei?你忘了你自己姓什么?”他嗤笑。 苏答暗暗咬牙,蒋诚铎伸出手,还没碰到她鬓边的发,被她狠狠打开。 “我哪点不好?”蒋诚铎眼里掀起黑色风浪,“你想要什么我也能给你。爷爷的安排我都知道,如果是为这个大可不必,等我回去我自然会帮你处理。” 苏答别开眼,“用不着。” “用不着?你的用不着就是找上贺九?他能给你的,我以后也能给。” 苏答觉得他真的有病,“你是不是忘了,你这趟是陪未婚妻环球度假。” 蒋诚铎滞了一瞬,过后,眼里隐隐又浮现亮光,“你介意这个?我说了我会处理好,你的生活起居,一切都和蒋太太没有区别,只是……” “只是没有名分?”她的太阳xue突突地跳。 如果不是他越来越不知收敛,她也不会选择到申城去读大学。躲了几年清静,谁知道他还是疯得这么厉害。 苏答心里又生出久违的窒息感。那几年,她在蒋家坐卧难安,他就像她背后的一只狼,她时刻提防被他一口吞了,又不敢闹到台面上。 如果老爷子知道蒋诚铎有这样的心思,必定会视她为眼中钉,将她连皮带骨拆得分毫不剩。 每一次回家,每一次他在,她都要小心翼翼地躲着,忍着,不知道头顶上悬着的刀什么时候落下。 如今她好不容易逃开,又来。 逃开了又来! 蒋诚铎忽地提步靠近:“你想要名分,日子久了我也不是不能给你,只需再过个几年——” 苏答退开,气息难平:“你别过来!”打蛇打七寸,她恨恨看着他,一时口不择言,故意击他痛点,“我不稀罕,蒋诚铎,你给的名分有什么好稀罕的?” “我和贺原在一起,他承认我是他女朋友,他带着我出去见人,贺家是什么门第?他是什么人?哪点不比你强?” 蒋诚铎拧眉,黑着脸拽起她的手腕。 苏答冷冷剜他:“贺原现在就能给我名分,你能吗?贺原现在给我的,你给的起吗?” 她的眼神,带点挑衅意味。 蒋诚铎哑然。 无言对峙几秒,苏答用力挣脱他的桎梏,快步朝餐厅走。 蒋诚铎望着她的背影,一脸晦暗,片刻后离去。 走廊拐角,在绿植后站了有一会的徐霖额头冒汗。 他低声试探:“贺总……” 他们从那边电梯口过来,谁知道竟然碰上这么一出。 贺原面如沉霜,一言不发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眼里降至冰点。 第7章 苏答的心惴惴跳了半天,回到位子上,连喝了两杯水,好不容易平复。 等了半天,迟迟不见贺原。 她拿起手机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犹豫间,徐霖打来电话,开口带着歉意:“苏小姐,贺总临时有事走不开,您自己先吃。” “有事?” “是的。贺总来不了,您不用等。”徐霖抱歉几句,没多说,挂断电话。 手机里响起一串忙音,彻底安静。 贺原先前和她说得好好的,突然就不来了,也不知会她一句,让徐霖来转达。 苏答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座位,她等了小半个晚上,高高扬起的心,一夕从期待的顶峰沉沉落到底处。 她已经坐了好久,侍应生过来,再次询问她是否要点菜。 苏答胃口欠奉,哪还有心情吃东西,敷衍地点了两道菜,随便吃了几口,一餐就这么潦草应付。 回到房间,贺原不在。 她换上睡袍,没多久听见进门声。 苏答第一时间迎出去,想到他面前,又犹豫着止步,“你吃了吗?饿不饿,我做些点心?” 贺原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数秒,浸着点说不清的感觉。苏答被看得莫名,没等品出意思,他沉沉收回视线,提步走向书房,“不用。” “贺原……” 关门的动静,和他的声音一道响起:“我还有事,你先睡。” 苏答光脚站在地毯上,对着紧闭的书房门望了许久。 卧室床很大,足够她一个人变着花样翻来覆去。 她辗转几十个圈,一直没能睡着。 屋里静悄悄的,里面静,外面也静,贺原进了书房后再无动静,她起来看过一次,门缝底下透出光,架势像是要亮一整夜。 带着这股不安定的情绪,苏答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的眼。 隔天起来,身边床铺还是空的。 到书房一看,里面没人。 脑子尚且混沌,门口响起刷卡声,她扭头看去,来不及亮起的期许,在见到徐霖的刹那熄灭。 徐霖颔首问候:“苏小姐。” “……是不是贺原有事交代?” 徐霖扯了扯嘴角,压下眼里的尴尬。 “您准备一下,贺总吩咐,让我们先送您回国。” - 苏答独自一人回了国内。 贺原一直没联系她,反倒是她,没出息地给他打了两个电话。他很忙,特别忙,不是在处理公事就是在陪客户,说不上几句话电话就被挂了。 几次下来,她也就不再找他。 佟贝贝约她吃饭,回来后她们见了一面,作为闺蜜,她自是看出苏答情绪不对。 苏答知道她想哄自己,于是应下。 傍晚,六点一刻。 佟贝贝开车到苏答楼下。 苏答拎着包,一身纯色裙装配西装小外套,淡妆雅致,长发微卷。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佟贝贝眼都亮了,冲她吹了个口哨,“漂亮。” 盘靓条顺,又美又飒。 有佟贝贝作陪,苏答脸上霎时明朗多了。 一路聊,半个钟头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