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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这天安静如鸡,就跟蔫了一样,眼巴巴的跟在他身后,一句话都不说,时而眼中流露着胆怯。 “你玩不玩?”他问她。 宁晚摇头,她看着那个大摆锤,从地上晃到天上,在天上转了个圈,大摆锤上一堆人在尖叫一面诉说着刺激一面诉说着害怕,她最怕这种东西了,不用上去她就能想象着人被甩出来摔得四分五裂,想想就很恐怖。 宁晚摇头,小心翼翼的说:“我不玩,我不喜欢玩这个。” 他们班不知道谁起哄:“晚晚来嘛,你要害怕你就拉着程驰西的手。” 宁晚脑子里只记得后半段——拉着程驰西的手。 他们还没牵过手啊,这个机会很难得。 可又很害怕。 程驰西瞪了那个男生一眼,骂了句:“一边去。” 那个男生朝着宁晚使了一个眼色:“晚晚,加油哦。” 全世界都知道宁晚苦追程驰西。 宁晚脑子里还是有两个声音,一个是牵手,一个是害怕,她偷偷看了一眼程驰西,他已经坐到了大摆锤上,接着他们班的班花李灿也跟着坐在了程驰西旁边。 宁晚当时就炸了,她看着李灿看程驰西的眼神,赤.裸.裸!而且李灿还在跟程驰西说话! 难道班花也要趁机揩程驰西的油,这可不行! 这么好的机会,她可不能拱手让给别人,宁晚刷刷的跑到了程驰西旁边,在他另一边坐了下来。 工作人员喊道:“大家系好安全带。” 宁晚在工作人员的声音中把那个与她生命挂钩的安全带系好了,手指都在抖,心里想到了甩到天上去,吓得脸色惨白,她侧过脸,伸手拉了拉程驰西的袖子:“程驰西,我,我害怕…” 程驰西转过脸来,瞧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平时生龙活虎的,一下子就蔫吧了,倒也挺可爱。 “没事的,不会掉下去。”他说。 “你能让我抓下手吗?我真的怕,你给我点安全感呗。”宁晚死不要脸的说。 程驰西果然皱着脸:“你是假的害怕吧?” 宁晚??? “真…没…” 她还没说完,大摆锤启动了,随后大摆锤缓缓上升,宁晚立马尖叫了起来,刚开始她已吓得魂飞魄散,浑身紧绷着,她死死的闭着眼睛,风在耳边吹,尖叫声不绝于耳,心脏随着大摆锤的甩动上下起伏,感觉快要窒息了,她浑身都是冷汗,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还不结束! 直到三分钟后,大摆锤停下来,她还一脸煞白。 等她缓过来才发现她已经把程驰西的手掐得发紫,手背上被掐出了两道血痕,她赶忙松开了程驰西的手,跑到了一边吐了起来,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等抬起头想找程驰西道歉却始终没有找到人。 然后看着他从小卖铺的方向跑过来,递给她一瓶漱口的矿泉水,宁晚接过水,漱了口。 他站在她身边,说道:“你可差点没把我掐死。” 宁晚脸红了起来,漱完口,胃里还犯着恶心:“对不起。” “知道会难受就不要玩了。”他说。 宁晚抬头看着他黑色的眼睛,要不是为了他,她才不玩这个呢,立马委屈了,可怜兮兮的说:“还不是因为你。” 他愣住了,掏出一张纸递给她:“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下次我还这样。” - 宁晚也想起了那次去游乐园,往事就像电影在她脑海里一幕一幕放映,以前是为了程驰西她才去坐大摆锤,现在她谁也不为,她只想冒一次险,去做不敢做的事,去玩自己恐惧害怕的事情,她似乎把她最害怕的事当成了解脱,她需要一点东西来刺激她的神经让她获得属于自己主导的情绪。 “现在不怕了,以前小不懂事,以为坐一次大摆锤你就是我的了。”她说。 程驰西松开了她,她这话说的实在委屈的很,在控诉着他的罪行。 他知道那个坎横在了她心里,怎么也过不去,可是不过去,他们之间就不可能真正在一起。 他说:“对不起,以前是我的错,如果再回到以前,我一定不会选择骗你。” 宁晚摇头,吸了吸鼻子:“我没有怪你,我说过了我给你机会,这话我不会收回来,只是我还没有办法做到对过去完全释怀,那样确切的爱,我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再给你。” 程驰西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随后他说:“以后我绝对不会再骗你,我们重新开始吧,让我来爱你,好不好?” 她咬着唇,这一刻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爱不上别人了,她也爱不上别人了。 她想试一试,想试一试放下一切,真正的重新开始。 她说:“我问你一个问题。” 程驰西点头,声音近乎沙哑:“什么问题?” 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的问题。 “大摆锤上的那一刻你有没有对我动过心?”她红艳艳的嘴唇因为刚刚一吻饱满而娇艳。 他轻抿唇。 “有。”他说,“是我牵的你的手。” 宁晚眼睛轻眨,眼中泛着亮晶晶的泪花,她想那个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们这段孽缘,他喜欢她或许比她想的早,可是这依旧无法改变他曾经骗了她这个事实。 历经了这么多事,她不想再去追究是欺骗还是真爱,赌吧,再赌一次,赌他爱她,赌他不会再骗她,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可以输的了。 程驰西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模样,把她纳入怀里:“我错了,真的,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宁晚蹭在他怀里,带着奶音:“我们,重新开始吧。” ☆、溺宠 第二天, 程驰西一大早就来接她, 宁晚早晨吃了药, 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昨天程驰西走后,屋子里再次变得空落落的, 那种孤单的情绪又把她重重包裹, 让她无力挣扎, 加上 夜里又失眠了, 陆陆续续只睡了三个多小时。 宁晚用遮瑕遮掉了黑眼圈, 换了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套装,又怕别人认出她来, 带了个大口罩和鸭舌帽才下楼。 程驰西已经在停车场等她,宁晚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的米色西装, 将他整个人衬得柔和而帅气,举手投足之间竟是风雅。 他看了她的装束一眼, 忍不住笑起来。 “笑什么?”她歪着头。 程驰西看她这一身白色的修身的运动服,衣服贴着姣好的身材,曲线柔美, 长发被挽起来,露出修长的脖颈。 “你这样不太低调哦。”他说。 “嗯?”她低头看了一眼, “这一身已经很普通了,一点都不高调。” 程驰西浅笑着发动了汽车,同时暧昧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