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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上也没有一点强势。 正在扒拉着小算计的副团长回神看到,都觉得钱干事太好性了。 要是他来,非得先上去把冒名的小贱人收拾一顿不可。 以他看来,周青梅看着温温柔柔跟棵无害的小白菜似的,可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不然怎么会干出打着同事对象的名头拒绝人的蠢事。 钱宝红一句不是质问胜似质问的话,让周青梅苍白的脸色更白了,身形几乎摇摇欲坠,眼眶也红了,却还坚强地稳稳站在那里。 “那只是不得已,我不是有意的。”周青梅急切地解释着,说来说去也只有这么一个理由。 钱宝红听多了,心道或许她当时可能是真的不得已吧,反正不管是真不得已还是假不得已,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只不过恰巧被拆穿,没达到预期的效果,还图惹一身sao。 她不禁联想到,原主那一世是不是因为没发现这件事,然后一步一步被推入深渊。 周青梅还在那里笨拙磕巴地解释着,在安静的招待室里显得很是突兀。 钱宝红想的出神,让一旁的卫斯年误以为她是被前者说的心软了,顿时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立马摆手出声打断。 他冷声斥责,“既然知道是错的还明知故犯,什么不得已,分明是借口!” 周青梅被他的厉颜厉色吓得浑身一哆嗦,磕磕巴巴的解释终于停了。 就在这个时候,卫斯年将她镇住后,转头问钱宝红,“你想她有什么处置?” 钱宝红被唤回神,看了眼尴尬落寞的周青梅,再瞧了瞧看好戏的马建军,摆手让卫斯年看着办。 就让她瞧一瞧,他是不是真的没骗人。 在钱宝红的冷眼旁观和周青梅的期待盼望之下,就见卫斯年想都没想直接转头去对马建军说,“这是你们团里的人,现在犯了错误,该怎样惩处有没有什么章程?” 注意,他重点声明的是惩处,想必副团长会听的明白。 马建军当然听懂了这位的意思,而且他也瞧的清楚,在场两位姑娘里,人家明显看中的是他对象,另一个根本不成事儿。 在这种情况下,他这个副团长当然得秉公办理了。 “咳咳,咱们团里纪律严明,像周青梅这种诬陷造谣的行径,当然得严惩不贷,以儆效尤。”马建军装腔作势一通,紧跟着在周青梅惊惧的神情下继续道,“按照惯例,她必须写份检讨,为此深刻反省,并接受劳动改造,比如打扫团里厕所一个月。” 听到最后一句,钱宝红忍不住挑起了眉头,同时卫斯年也眉心紧蹙,像是不太满意。 或许是觉得让姑娘家去扫厕所太难为人吧。 钱宝红这般想着,心道没成想过卫斯年竟然还具有怜香惜玉的特性,女主终究是不一样的烟火,都能让钢铁直男心软。 然而下一刻,只听卫斯年建议说一个月是不是太短了,这惩罚力度根本不够! 太轻了,犯错成本这样低,以后要是人人都学,岂不是要乱套了。 钱宝红:“……” 周青梅:“……” 马建军:“对对,卫战士说的对,惩罚力度要加强,您看……多少合适?” “就三个月吧,宝红同志心善不愿意多计较,三个月的劳动改造权当给犯错者一个教训,吃一堑长一智。”卫斯年轻飘飘地加到三倍。 钱宝红顿时侧目,看着一副冷酷无情无义模样的男人,觉得她这回真是冤枉他了。 “成!”马建军一拍大腿,果断应承下来,反正被惩处的也不是他。 再说小丫头片子搞出那点事是真,没被记过通报就不算严惩,现在只是做三个月厕所卫生罢了,完全不是什么大事儿。 一锤定音,两方都比较满意,除了另一个当事人。 周青梅终于坚持不住,后退两步差点踉跄倒地,好似接受不能。 她哀求着看向钱宝红,后者瘫着脸漠不关心。 “那接下来就交给副团长了,这是你们文工团的内务,我不好插手,先行一步。”话落,卫斯年点头致意过后拉上钱宝红离开,对于不远处哀哀切切望过来的周青梅看也不看。 他自觉已经表明了态度,而以马建军的圆滑手段,不信对方会在这件事上敢糊弄他。 而且事情已经算是解决了,也洗清了自身嫌疑,再多呆无益。 两人并肩出去,马建军殷勤地直把人送到门外方回,等再次进入招待室时,他的表情就变了。 周青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及时走人,这会儿被他如同盯着肥rou一般的眼光盯着,立即低头缩肩浑身抖个不停,看起来很是上不得台面。 马建军虽然和预料中一样突然感到有些索然嫌弃,但大鱼大rou吃多了,见到清粥小菜也不是不可以尝上一口。 “刚才那番决定你也听到了,从明天起你就开始打扫团里最脏的那间厕所,不要怨我这样安排,至少看在同在一团的份上,给你留了时间训练,没让打扫所有厕所,你就知足吧。” 巴拉巴拉讲上片刻,在周青梅禁不住松懈了几分后,马建军交待完,临走前又落下一句。 “还有检讨,等写好去我办公室检查。” 听懂其中的意思,周青梅身子一晃瞬间跌到在地,对着已经关上的门神色凄楚。 这些官司道道,已然离开的钱宝红是不知道了,她现在正被卫斯年揪着往外走,直至回到两人散步的地方。 “这下你相信我的忠诚了吧?”男人一脸固执地问道。 钱宝红早就信了,而且确信这个大冰块坨子也就在她这个对象面前才温和些,偶尔暴露出几分本性和真情,对着其他人时完全就是一副冷酷无情真铁面无私的样子,怜香惜玉什么的根本不存在,而庇佑野花那件事整个就是小野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完全是个误会。 可是她之前因为剧情的关系对这人抱有偏见,导致误会之后那么呛声呛死的反应过度,如今让她立马承认错误,她不要面子的啊。 所以她只点了点头,然后就抱着胳膊不说话,准备等卫斯年再哄她两声,有了台阶她就下了。 卫斯年瞧出她好像还有点生气,但眼神已经忍不住一瞟一瞟地朝他身上飘,灵光一闪很是知机地明白到他表现的时候了,得做点啥让对象消了最后一口气才行。 他举目四望,又瞧了瞧手上的东西,最后将小包袱往腋下一夹,两手齐动三两下将那颗重新被捂热的大鸭蛋剥白白。 然后眼巴巴地送到钱宝红嘴边。 卫斯年:“饿了吧,快吃点,能恢复体力。” 钱宝红确实有点饿了,毕竟之前情绪变化剧烈,感觉浑身被掏空,刚才关注着别的事还不觉得,现下是真的有点虚软疲乏了。 还有,这个台阶递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