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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且钱明珠?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辣么熟悉呢。 钱宝丽这会儿不仅得知了剧情,还融合了原主之前十几年的记忆,如果不看灵魂的话,其实她和原主没差了,所以此时感觉到异常,连忙扒拉扒拉记忆,从中对座入号找出钱明珠是何许人也。 钱明珠,往日里钱家村普普通通一姑娘。 她爹妈哥哥都是老实头,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子过的紧巴巴,却也勉强吃饱穿暖,没短着她什么,就是她自己从小皮黑自卑,低头缩肩的存在感很小,估计以后长大了说门亲事就嫁人生子碌碌一生。 但是不知从何时起,钱明珠缓慢又快速地变了。 人们rou眼可见地发现,她那黝黑的皮肤渐渐变白了,她一头枯黄的头发慢慢变得油黑发亮,她的身体缓缓充盈变的不再骨瘦如柴,她的个头儿…… 咳,个头儿看着不明显,但也比以前长高了点。 她的头不再低、肩不再缩,反而昂头挺胸变得自信又淡然,连清秀的面容也带上了神秘般的气质。 特别是那双干净又闪着幽光的眼睛,在某些时候很是吸引人的视线,感觉充满了诱惑力。 然后大家伙就觉得,这姑娘是长开了呀,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老话诚不欺我等。 钱宝红:“……” 实话讲,翻着原主这些记忆,她有点心绪复杂。 以她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目光看来,钱明珠身上那么明显的改变可不只是女大十八变长开了而已,人家怕不是同她一样也换了芯儿了。 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有剧情,清楚自己是穿书的。 钱宝丽觉得悬,因为根据原主记忆,她回想起昨晚新房里冒然出声的那个,问她为什么突然换新郎官的姑娘,不正是钱明珠么。 对方当时的态度有些奇怪,神色也略显异常。 钱明珠那会儿好像认定韩岳会是她钱宝丽的丈夫,但中途新郎官换了,她的丈夫一下变成了卫斯年,这件事可能让对方十分困惑不解。 钱宝丽回想那时的情形,自己更是疑惑万分,猜测着女主除了穿越和金手指加身外,是不是还知道点什么。 然而最终无解,毕竟她不是人家女主肚里的蛔虫,不清楚对方具体的秘密。 不过这些暂时不着急寻找答案,以后再说也不迟。 目前最关键的重点是……她钱宝丽的丈夫是男主啊!强扭的瓜娃子!早晚跟别人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白眼狼! 我屮艸芔茻!!! 钱宝丽只要一想到前后两世都是她丈夫她男人的卫斯年,以后会是个跟别的女人跑路,还嫌弃她、诓骗她、抛弃她的大猪蹄子,她就咬牙切齿,几欲气的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憋着股心气,她猛地睁开眼,刚要翻个身去瞪正在呼呼大睡的某人,却感觉身体一酸,忽然觉得遗漏了什么。 不对啊。 钱宝丽察觉到个中疑点,先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理智地看待那份剧情内容和主角人物。 这一看就看出哪里不对劲了。 话说金大腿不是弄虚作假忽悠着新婚妻子守身如玉的吗? 那昨晚厮缠着她酱酱酿酿半宿不放的人是谁! 而且剧情中金大腿的被强迫什么的,他们昨天对卫斯年可没有一点强迫呀,哪一步不是仔细询问他意见的,换新郎官前后都再三确认了他的意思,哪里存在强迫了,全是你情我愿的好不啦。 还有什么忍辱负重,暂时没看出卫斯年有这种情绪。 或许是他藏的好? 但是钱父带着去敬的喜酒他全单照收,钱母准备的吃食衣裳他也没推辞,甚至洞房花烛夜里将新媳妇都睡的彻彻底底,接受的无比自然、毫无排斥。 哪里有什么不屑、嗤之以鼻、忍辱负重之类的。 剧情怕不是在驴她! 然而人心难测,知人知面不知心,有剧情在那儿搁着,钱宝丽也不得不多想。 她独自考虑来考虑去,突然又想到他们家不是中途换新郎官了么,会不会原本的男主是韩岳那个不识好歹狼心狗肺的家伙,而卫斯年因为是上个世界追随她而来的自家男人,所以机缘巧合之下又成了她的新婚丈夫? 这个可能不是没有,钱宝丽私心里也倾向于是这一种。 然而卫斯年虽然看上去和她小空间里相片上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但他瞧着貌似并没有上个世界的记忆,因此也不一定是追着她过来的那个人。 有可能他就是忘恩负义的大猪蹄子腹黑男主! 毕竟的剧情段落里可没写金大腿的具体名字,而剧情一开始也只说对方是钱宝丽强‘娶’进家门的新婚丈夫,怎样怎样被迫无奈,之后遇上女主得到救赎又如何如何渐渐倾心身不由己等等,最后历经磨难扫清障碍和心上人女主走到一起,结婚生子幸福到老什么的。 因此,钱宝丽这时也不能确定,卫斯年到底是不是女主那根金大腿。 但不管如何,他在新婚夜把她睡了是事实。 这个完全不能抵赖,也许她可以期待一下对方属于前面那种可能,而不是该死的白眼狼金大腿? 真是日了狗了,好不容易睡了个看顺眼的男人,还是拜过天地吃过喜酒过了明路的,结果一觉醒来发现人家可能是别人的瓜,强扭下来的留不住,煮熟的鸭子早晚会飞。 这心情如何,可想而知。 钱宝丽睁开眼,神情幽幽难辨,再也睡不着,心里复杂无比地挨到天亮。 等到身旁之人有了动静,她身子都定在那里躺僵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男人已经起身在穿衣裳,举动中尽量放轻了动作,估计是担心打扰到还在‘睡觉’的她。 钱宝丽眼里的情绪更复杂了,动了动僵硬的手脚。 她转过身去看着那个轻手轻脚动作迅速的男人,觉得自己如今该做点什么。 “我弄醒你了?天刚亮,我轻一点,你继续睡吧。”卫斯年一边扣着衬衫扣子一边看向钱宝丽说道。 男人的话语平平淡淡地听不出什么,目光却不着痕迹地在扫过她露出被窝的肩膀。 那上面还残留着斑斑红痕,在透窗的晨光下醒目而诱人。 钱宝丽没察觉出他的小举动,只感到对方的视线扫过后,目光好似蓦然升了几丝温度,一副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又看他神色愉悦,她就趁机抬起上半身,忍着浑身的酸痛坐起来,拥着被褥再次问道,“你是真的自己愿意的吧?”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卫斯年整理衣裳的动作突然就顿住了,眸色沉沉的望过来,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钱宝丽看到他停顿着没有立即回答,顿感酸楚不已,再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