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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 秦楚看了看天色,天要黑了,这样小叔子与嫂子在后花园里相见也不妥当,便起身往亭外走了。 史秋英坐在石凳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半晌过后,她心中开始发毛,四弟竟然也有这么一面,平素看到她,三嫂三嫂的叫着,面色也温和,与外头的读书郎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今日,给她的感觉却是震憾的,四弟虽是敬着她,却也是有条件的。 莫不是她今日要威胁四弟之意惹到他了?史秋英想了想,心里全是郁闷,原本以为自己抓住了把柄,有四弟相助,能顺利离开秦家院去铺里做生意,如今看来,这法子怕是不成了,看来还是得丈夫年底入了城里,再一起想办法了。 秦楚一身青衣长衫进了自家小屋,就见自家媳妇坐在油灯下看帐本,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在灯火下尤其的诱人。 带着一丝婴儿肥的瓜子脸上有淡淡地红晕,一双漆黑的杏眸盯着帐本看得仔细,秦楚站在门口,忽然心情大好,脸上不知不觉带上了笑意。 他来到于书燕的身边安静的坐下,朝那桌案上的帐本看去一眼,半晌疑惑的问道:“布庄的生意竟亏了本?” 第309章 秦家气氛诡异 秦楚颇有些意外,先前听汪良说布庄生意很不错,客栈的生意更好,怎么几个月不过问,竟然是亏了本的。 于书燕正愁着此事,隔壁陈家布庄与她斗法,耐不住人家低价售卖,她岂能跟风,不比先前的刘家布庄,她还能跟着对方比下去,知道他的家底是什么样,如今的陈家,背后不仅有陈知州,还有庾县大富商胡家相助,她怎么能比得过人家。 于书燕侧首看他,有些郁郁的说道:“还不是你惹来的桃花。” “什么?” 秦楚越发不解,他什么时候惹来桃花了? “陈家贵女,可别忘记了,她来了庾县,最近知县夫人和主簿夫人都不给我请帖了,其他夫人就更加了,整个庾县的夫人都巴接她去了,我于家布庄隔壁前几个月开了一个陈家布庄,生意都被她抢了去,你说是不是你的原因?” 说起这事儿,于书燕便不高兴了,嗔了秦楚一眼,接着看帐本。 秦楚算是明白了,难怪胡耀曾在他面前提起过,陈家贵女又来了庾县,当时他便想,都在庾县失了名声,还敢来,心想着只要她不对付他媳妇,他倒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夜里夫妻两人躺在床上,于书燕很快睡着了,秦楚却是小半夜没能睡着。 第二日于书燕与秦楚一起练了功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从后院出来,就看到前院里大嫂在厨房里忙碌,三嫂坐在廊下嗑瓜子,旁边一个史家的下人银叶正逗着生哥儿,生哥儿似乎很满意银叶,逗得很是开心。 于书燕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微妙。 堂房前,大嫂将饭菜端上了桌,银叶抱着孩子在厨房里吃饭,只有秦家所有人都在堂房前。 于书燕见状,忍不住说道:“家里就银叶一人,不如叫她跟我们一同吃吧。” 于书燕话才落,毛氏却是冷笑一声,“下人岂能跟主人同坐一桌。” 秦楚在桌下拉了拉于书燕的衣摆,许是让她别说了,自从史氏带了这个下人在身边后,家里的气氛就很奇怪了,好在于书燕不再像以前在村里时一样,时刻呆在这个院里头,吃过早饭她便能出门了。 送走秦楚,于书燕也准备离去了,今个儿石泉没有来接她,她只能自己坐马前去,徒步到对面于家院里牵马。 毛氏正好大清早的要出门买菜,刚从秦家院里出来,就见于书燕牵着马下了坡,接着一个利落的翻身上了马,一夹马腹,便往前去了。 毛氏站在那儿目光呆呆地盯着,她跟着刘婆子学规矩,却不曾学会骑马,也不曾学会击鞠,想起上一次她跟婆母一起去任府马场时,看到四弟妹击鞠赛上的表现,她便心头不好受了。 旺兴街于家布庄内,于江全夫妻正忙碌着,周寅此时也挽起袖子帮着搬布版,到了门口,便见一队车马往隔壁的布庄去了,那马车上下来的几位夫人才下了马车,隔壁布庄里的伙计和掌柜的连忙上前相迎。 对方将人迎了进去,一位伙计模样的往这边看来一眼,看到周寅站在那儿往这边瞧,他便一甩袖口,面露不屑,接着进了铺门。 周寅双眸一眯,眼底锋茫顿显,不就是个知州之家,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以势压人,倒是欠些教训。 周寅收回目光,他不动声色的进了铺子。 这一日与往常没有什么两样,两间于家布庄,生意冷清,门庭冷落,不见有人过来买布料。 傍晚时分,于江全与许三娘关了铺门,与石梅一起坐上了马车,周寅却并没有急着上马,反而说他走最后,让于家人先行回去。 于江全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再坚持,于是马车走了,周寅却是坐在铺门前,看到隔壁铺子关了门,那掌柜的与几位伙计的各自离去,周寅也起身跟随在那掌柜的身后。 经过一条冷清的巷子,陈家布庄的掌柜感觉似乎身后有什么人跟着他,他回头看了几眼,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眼瞅着走出小巷子便是他的家了,没想才回头,迎头忽然出现一个人影,还没有看清是谁,他便被敲晕了过去。 待那掌柜的半夜醒来,只见自己倒掉在一棵老树上,而树下却是一片墓地,此时夜深人静,墓地里安静至极,掌柜的吓出一身冷汗来,努力的挣扎,也不能从树上掉落下来。 直到第二日早上,被村民发现,那掌柜的早已经吓出病来,送回家中,病养了半个月才缓过神来。 而随后数日,陈家布庄的伙计们也跟着相继被人打晕,不是在墓地里醒来便是在深山老林,再不然就在某条臭水沟中,转眼陈家布庄的生意无人打理了,此事终于惹恼了陈家贵女陈君文。 陈君文气得不轻,派人去审过这些掌柜的和伙计,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来对方的模样,全部都是不知不觉被人敲晕过去的。 陈君文将此事告诉了胡家的长辈,许是因为陈君文先前的名声,不想因为这布庄的生意让她名声更加有损,只好胡家派了掌柜的和伙计。 胡家的掌柜与伙计自是精明多了,然而也逃不过厄运,才几日工夫,他们也被以同样的手法无法接着做生意。 胡家也生了气,黑白两道都派了人手,偶有线索,但他们所得出的线索,却是各说各样,结合一起,皆不是同一个人所为,所以对方有一伙人,专门对付陈家布庄。 可是陈家布庄若是没有了,谁第一个受益呢?那自是于家布庄,可是于家是什么人,人人都清楚,庄户出身,一没有这手段,二没有这银钱买下这么多人来对付。 若说是秦楚出手,秦楚日日在县学,一身正派,出事的时候,他还有好几次与才子们会诗,根本不可能囤得出手出,所以不是于家人出的手。 那就奇怪了,于家不出手,那又是谁要对付陈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