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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楚却是毫不犹豫的松了弦,铁箭势如破竹的朝邢野射来,那劲道虽不及燕王的三箭,可也不输于在场的任何一位武将。 邢野感觉到了威胁,连忙后退,在副将的相护之下,箭落在他的马前,也就是他刚才站着的位置。 如此准的箭,只可惜被他发现了,失了先机,不及燕王英勇,可是也令邢野吃惊,这会儿也不必想着进去城内的兵马如何了,他都没有了板回的胜算,是他轻敌了,离国什么时候连文臣也能有如此的能耐,先前在京城里他不是没有见过此人,明明文弱的很。 邢野不再犹豫,带着仅剩下的五千兵马匆匆逃离。 而秦楚却是放下手中的弓,并没有要追的意思,他回身看向已经入城的齐国军,此时的齐国军已经在离国军油火的攻势下,已经死伤大半,城门处如同修罗场,一声声的惨叫传出去,很是凄惨。 秦楚这个时候抬手,城门上的士兵收住手中的滚油。 最后剩下没有死掉的齐国军早已经跪下,不敢再乱动。 将这些齐国军的俘虏全部收下,秦楚也下了城墙。 而刚才逃走的邢野,带着五千兵卫匆匆往幽州城的方向去了,途经山地,其中一位副将忽然开口,“将军,此处正是先前于英改布下的打猎陷阱。” 邢野心头一惊,连忙停住脚步,然而还是晚了,傍晚的树林里莫名起了雾而五千兵卫却在这时从各处传来惨叫声,林间有机关的响动,邢野听到这些惨叫,气出一口老血。 “他娘的,这是早就设下的陷阱等着我的,指不定我先前打听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而且算准了我的自负,故意留下那书生守城,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计划,是我一步一步的跳进来的。” 邢野气得胸口痛,若有后悔药吃,他不会去攻营州城,而是先来这山地弄死于英改,其实他有好几次能将他赶尽杀绝的,若不是为了夺下城池,几次放过了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的。 邢野后悔不已,只好下令,命所有人后撤。 可是来不及了,三步外就看到人了,这林间的雾气越来越浓。 前头一位副将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以前攻占了营州城的时候,有百姓逃入这一带,他们当时便说了,此地叫雾山,或能逃命,原来一到傍晚就会起雾。” 这副将不说还好,一说邢野更加生气了,他扬起手中的刀朝着先前发话的副将一刀劈下,怒道:“你有那么多的早知道,为何不早些禀报给我,如今说来,死了也无法抵罪。” 邢野砍了一名副将,一时间令身边的将士们都不敢太过靠近了。 如今是前后左右无法区分,又有五千兵卫,也不能一一传达,最后决定强行走出这一处陷阱,于是兵马分两路,一路在前头探险,一路在身后断后,邢野带着一部人走中间。 经过小半夜的缠斗,他们终于走出山林,邢野全身都已经被汗湿,离开了雾山,刚要松一口气,有一位副将大喊起来,“将军,前方,前方全是离国军。” 如今齐国军一听到离国军就会心惊胆颤,下意识的向主帅靠拢。 邢野连忙朝前方看去,就看到前头的离国军约有两万,为首的四人,正是于英改、莫强、燕王与秦楚。 他们身上披着铠甲,面色淡淡地正看着邢野。 邢野低咒一声,带着人马转身要往雾林去,可是身边的士兵都不走了,走入雾林也是死,与前头的齐国军打一战也是死,那还不如杀一个算一个。 可是如今的离国军,真正留下的不及两千,想来那雾林里死了多少人,算是好不容易走出来的,如今这些士兵不愿意进去,邢野就算动了怒也没有用。 见状,邢野只好应战。 战鼓响起,离国军冲了过来,气势如虹,战鼓声将早已经吓破胆的齐国军震得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于英改与莫强带领先锋军冲过来了。 既然退无可退,邢野带着人马冲上前去,转眼与于英改对上。 于英改看着邢野,脑中不由得出现起那三年间他与邢野一起饮酒一起骑马的时候,那时候,邢野也曾将他当成兄弟的吧,事实上这三年里头,于英改得邢稽的赏识,为了得到更多的信任,于英改也费了心思与邢野相处的。 就在于英改一晃神的时候,邢野忽然露出邪邪的一个笑来,莫强看过来时,大吃一惊,忙喊道:“英改,小心。” 邢野的大刀已经朝于英改的左臂刺了下来,于英改因为刚才的那一丝仁慈之心结实的挨了这一刀,若不是莫强发现的早,连忙出手上前拦了一下,减少了力道,不然于英改的左臂必废。 只是因为莫强帮着了于英改,自己也跟着挨了一刀,好在不及要害。 邢野却是伤他于英改后忽然改变方向,独自一人冲进雾林去了。 也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秦楚飞身而起,再落下却是落在邢野的马背上,两人一同冲入了雾林。 第730章 活捉了邢野 秦楚进去了,于英改想也没想用尽全力推开眼前的齐国军,也转身冲入雾林,莫强也提刀跟了进去。 燕王瞧见,正要制止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齐国军自然不是离国军的对手,没多会全部死在了林子里,燕王看向雾林,心头万分焦急。 而雾林里,邢野发现背后有人,于是手中大刀回头便是一刺,简直是防不胜防,秦楚没法,只好抵足一点飞身而起。 邢野回头看时,却根本看不到秦楚的身影,雾气太重,他也不敢再分心,赶紧朝雾林深入而去。 秦楚落了地,快速的追了去。 邢野的座下马才跑了一会儿就落入了陷阱,他不得不弃马落地。 秦楚的长剑将至,邢野感觉到后背的劲风,脸色大变,连忙回身一挡,与秦楚交上了手。 到这会儿邢野才知道秦楚真正的功夫,平素看着是个文弱书生,果然人不可貌像,若是没有受伤的邢野是自认为打得过的,可是如今受了伤,又困又饿,发现还落了下风。 邢野只好边打边退,林间本就有陷阱,一不小心就要碰到,两人施展功夫也总是受限。 秦楚皱眉,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他伸手入怀,没多会手中多了一瓶药,邢野看到那小陶瓷瓶不知是什么东西,就见秦楚手腕一扬,邢野连忙用袖口拦下,然而还是有粉沫吸入鼻中,他暗叫不好,怒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痒痒药。” 秦楚有些无奈的开口,本来她是不带在身上的,还是先前于书燕听到大夫说这世上有痒痒药,于是给他弄了一瓶防身,当时秦楚还不想要,没想贤妻果然夫祸少,这不就派上了用场。 果然邢野全身发痒起来,又麻又痒的,受不住了,一脸气极败坏的说道:“果然阴险不过书生,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心却是坏透了。” 秦楚不以为意,“多谢夸赞。” “你……” 邢野后退,秦楚却是紧追不放,两人在林间穿梭着,没想邢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