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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有什么奇怪的,我去你干嘛,喂喂凳子倒了嘿。”“咦,你内裤这怎么有个……”“卧槽别捅,啊!”苏原将货架上的内裤上上下下的研究个遍,最后挑了一个扔进购物车。任天涯倚着车把抿嘴笑。苏原白了他一眼:“笑吧笑吧,很高兴愉悦了你。”任天涯索性笑得更开,他随手拿了盒跟苏原同款大一号的,推着车跟上苏原的脚步,凑到他耳边问:“接下来买什么?”“咱们下楼买吃的,然后就回家。”苏原边说边张望看有没有漏掉什么,便见左前方有两个小姑娘瞄着他这里笑得很不怀好意。他回头,后面是很正常的人群,没有哪里奇怪。“你看什么呢?”任天涯问。苏原手搭到推车边缘上:“没什么,可能看错了。”任天涯后知后觉的注意到那边的状况,想了想:“你听过,腐女,这个词没有?”“听过。”苏原瞪圆了眼,又回头瞅了瞅,那两个小姑娘已经不见了:“不是吧,难道她们YY我们搞gay?”“咳,我本来就是。可能YY你搞。”苏原给了他一个你想多了的眼神:“俩男的感情好不行啊,就非得都是gay?不能说有个gay的朋友自己就是弯的吧。”任天涯拉了一把差点撞到小推车的苏原,见他似乎不太高兴,犹豫了一下,问:“怎么,不喜欢跟gay划为一路?”苏原立刻抬头看他,果断否定道:“不是,你别多想。就是最近类似的说法听到了几次,有点敏感。”他们踏上了下楼的直梯,因为不方便对话,两人沉默了一会。二楼食品区比三楼要嘈杂的多,苏原跟任天涯肩并肩走,手依然搭在推车上:“是我敏感了,以后他们爱说啥说啥,不管了。”任天涯随着苏原的步调推着车,不置可否,淡淡道:“还有谁说了什么?”“啊,也没,就,就外人随口……”“咱们住一起的日子挺长了,公司的人应该不会再说什么。最近就是年会,总公司有人过来。”任天涯停下来捞了一袋薯片,递给苏原看:“宛峰?”苏原像见了鬼。任天涯笑着收起薯片:“那家伙上学时嘴就贱,你甭理他。”“峰哥也没说啥。”苏原把那袋捡回来放回货架,复拿了一大袋组合装:“这个比较合适,三个口味,下酒挺好的。”任天涯心照不宣,超市里人多杂乱,确实也不适合再深入聊下去。两人买了很多东西,足足装了两大袋。临出来苏原去了趟卫生间,任天涯等在角落,拨通宛峰的电话,直截了当的问:“你跟苏原都说什么了?”宛峰似乎在吃饭,一副意外的反应:“你回去了?”“嗯。”“所以是冷静好了?”宛峰将嘴里东西咽下去,道:“你那天说提前回庙里顺便想想清楚,我第二天刚好碰到他,就逗了他几句,你的基本情况,跟他交代了一下。”“什么基本情况?你说了多少?”“不多不多,就是关于居士那些。”“你告诉他翠安寺了?”任天涯突然想起下午苏原打电话退票时,从手机里漏出的那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嗯。别的我暂时不会多嘴的,我还担心你这个流氓呢,原儿可是个老实孩子。”“呿,谁能流氓过你……”任天涯朝卫生间门口瞧了瞧,见苏原甩着手从那边走过来,他快速告了声再说挂了电话,想了想,又点了关机,迎了上去。苏原只扫到他在捣弄手机,也没在意,接过他手中的一个袋子,招呼着往外走。“原儿,”任天涯抬臂勾上他的肩膀:“我手机没电了,刚想起来还没给我外公打电话报平安,你手机借我一下。”苏原不疑有他,干脆的把怀里的手机递给他,还体贴的往前紧走了两步避开。任天涯停下来,飞快的点开通讯录。排在第一行的那列数字那么熟悉,他每次回钟城都会用得到。他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第5章晚上,苏原放下手机,在沙发上抻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终于看完了。他活动活动脖子,从茶几上拿起任天涯准备的橘子,不用工作,室温如春,这生活简直不要更安逸。他抬脚踹了踹坐在沙发尾端打游戏的任天涯。“任哥,你那有什么没有?”任天涯目不斜视:“有。你要什么类型的?”“随便,除了言情,别的都可以。”“稍等。”“不急不急。”苏原掰了一半橘子放到任天涯手边,见任天涯真的退出了游戏,在E盘剥开了四层文件夹,拽了一个压缩包到他的QQ里。苏原躺平接文件,压缩包有300M,一看文就不少,进度条缓慢爬行,他百无聊赖的拿起茶几上的宣传单,是去超市的时候被塞进手里的,某个郊区的楼盘广告。几个标志性的户型看着倒还不错,不过离他上班的地方太远,如果他要买的话,应该不会选择这里。“你要买房子?”任天涯一边整理文件夹,一边随口问。“我还没攒够钱。”苏原把宣传单扔回去:“顺利的话,希望明年这时候能付上首付,到时候……”“到时候再找个女友结婚?”任天涯调整了下姿势,靠到沙发背上,蜷着腿,笔电架在腿间。苏原的脚就有点没地方放,他干脆一腿探出去,另一条支起来,四仰八叉的继续躺尸,任天涯只要一偏头,正好能看到他黑色运动裤的中心,因为他的动作,有个暧昧的凸起。“应该吧。我一个大男人,总得先准备好,如果有人能看得上我,我哪能让人家跟我受罪。”任天涯敷衍的哦了一声:“你很好。有姑娘喜欢你,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何必妄自菲薄。”他见苏原不吭声,贱笑道:“难道你还是个处男?”苏原抬脚踹他的腰:“有什么好笑的,这叫守身如玉。”这一脚不轻不重,任天涯却瞬间挺直了腰,电脑往怀里拽了拽,脸色古怪。苏原以为他是憋笑憋的,也不理会,他望着天花板,用跟之前一样的语气说道:“我高中的时候老爹做生意赔了,有一天喝醉酒直接掉河里淹死了,留下那一屁股债,我妈撑不起,没多久就找我爸去了。”任天涯的动作慢慢停下。“好在债主心地好,并没有催我卖我,只跟我定了个期限。我能正常上学,工作,赚钱,也多亏了他。这些年东奔西走忙着赚钱还债,没有心情和时间去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