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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米的口袋,软瘫在床上,只有象一个窒息很久的人突然呼吸到空气似地急促起伏的胸部才显示出他的一丝生气。林思东不耐烦地推推他:“喂,还行不行?我还只做到一半,没过到瘾呢。”那男孩有气无力地说:“林总,我实在是不行了,请你放过我吧。我不要你的钱了。”“我cao,你们这些人怎么都像是豆腐做的?一碰就要散架了一样。”“林总,下次你最好叫两个人来。只怕没有一个人是你的对手。”“你***,好了好了,你走吧。”他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掏出1000元钱,拍到他身上。“拿着,走吧。”那男孩不敢不听,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胡乱穿上衣服,赶紧拿着钱离开了。林思东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从新婚之夜,妻子骂他是“蛮牛”开始,就没有一个女人满足过他。很快他就对女人没了兴趣,改而喜欢男人,但情况也一样。不知怎么的,他似乎天赋异禀,这方面特别亢奋,往往是折腾得外面的男人跟了他第一次就不敢再跟他第二次,似乎觉得生命比金钱更重要。就是他的妻子,跟他一次以后都要休息一个多礼拜才能够缓过来,很快,他那体弱多病的妻就干脆跟他分房睡。就算他在外边呆久了,偶尔回一次家,一到晚上,他妻子也是尽量躲着他,倒是让他觉得轻松愉快。他已经不能碰女人了。他燠恼地想着,突然眼前浮现出解意的身影。那个年轻动人穿着简洁明快极有品味的年轻男子,端庄的面貌似乎透着一分野性,安静的身体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不知在床上,他会不会满足得了自己?他的脸上绽开一丝笑容,等不及地想压住他,撕开他的衣服,狠狠地尽情发泄自己从来没有得到顺畅的欲望。他想着那个男子的特别之处,忍不住将手伸到了下面……等情绪终于平稳下来,他方抱着枕头,沉入梦乡。今天的朝霞特别绚丽,林思东异乎寻常地很早就醒了过来。他起身,拉开窗帘,看着天边金黄色的似鱼鳞般一层层次第排列的云霓,又仰头看看头顶湛蓝的天空,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他挥挥手臂,感觉到自从来到海南就没有过的浑身是劲。他穿上休闲运动装,轻快地走下楼,打开别墅门,准备去开汽车门。一向早起的于显强正跑完步回来,见状关切地问:“林总,这么早,您到哪儿去?”“我去海边游游泳,一会儿就回来。”“我送您去。”“不用了。”“那您当心着凉,早晨的海水特别冷。”“不会。今天精神特好,去活动活动。”“好吧。您去哪边?”“我到海甸岛。”林思东开了车出大门,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车。于显强跑上前去。林思东打开车窗对他说:“今天你把最后入围的几个公司的情况汇总,另外写上你的意见,我回来要看。”“好。”于显强目送他的车开出去,立刻转身奔进大门,打电话给黎云安。林思东将车开到海边停下。清晨的大海,十分安静,只有几对野鸳鸯在海边搭了帐篷,但显然还没有起来。他脱下鞋袜,赤足走在细细的沙滩上。海水温柔地一波一波地涌上来退下去,发出有节奏的“哗——哗——”声。极目远眺,海天一色中,有几只零零落落的渔船随着海浪微微起伏着。他缓缓地走着,任强劲的海风迎面吹来。忽然,海中有个小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凝目望去,只见是一个年轻男子正在游泳,接着他看见前面的沙滩上有一条大大的浴巾和一个运动包。什么样的人这么有兴趣?他饶有兴味地驻足观望。只见他划水有力,速度很快地游到了防鲨网,又转身往回游。待他游近了,他方看清,原来他是解意。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他想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解意游到海边,看到他,一愣,返身又游开去。他脱得只剩下泳裤,几步冲进海水,一个鱼跃,向他追去。解意似乎游累了,一翻身仰躺在水面上,静静地随着海浪起伏。林思东很快游到了他身边,踩着水慢慢绕着他转了一圈。灰色的海水中,解意穿着一件黑色的泳裤,在一年中有10个月都是烈日当空的海南非常罕见的雪白的肌肤越发细腻,似玉一般。他闭着眼,在水面优雅地舒展着颀长的身体。轮廓分明的脸、细长的脖颈、匀美的胸、平坦的腹、修长的腿,在载沉载浮中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林思东在心里反复琢磨。是现在就把他抱住呢,还是捺住性子慢慢地钓。几次想伸出手去触摸他,又强行抑制住自己。解意睁开眼,看他一下,淡淡地,翻身游了开去。他追上去,跟在他身边,却始终不说话。他也不开口,似乎不知道他的存在。不管他游动的速度是快是慢,他总是跟在他身边。他们仿佛很默契,像是已经认识多年的老友;又仿佛不相干,似乎只是陌路人。林思东喜欢这样的感觉,轻松,不累。平时围在他身边的男人女人太多了,而且都是滔滔不绝地说着各种各样的话,都逼着他必须做出相应的反应。像现在这样,有个人陪着,却又不必说什么,不必顾忌什么,是他在事业的奋斗中极需要的一种安静与慰藉。帐篷里有人出来了。解意累极了,返身上了岸。林思东也跟着上来。旁人会心地看他们一眼。解意一言不发,疲惫地拿起浴巾披上身,向沙滩边的更衣室走去。等林思东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出来时,刚好看见他穿一身浅浅的灰得十分纯净的休闲服,上了那辆“岁月如风”,疾驰而去。真是个特别的男人,值得付出那么多。他想。一个8000万的装修工程可以让他赚1500万甚至更多,不信不让他动心。解意开着车,沿着和平东路飞驰。一向清静的马路十分宽阔。他深深地呼吸着清新的没有污染的空气,听着音响里传出的凄哀的二胡独奏。解意想着刚才见到的那个林思东,很诧异他与传说存在的极大的差别。他不像是个霸道的人,倒象是个温存的书生,温文儒雅,沉静稳重。看他在海里若即若离地跟着自己,既不打扰,又无处不在,可见他处事的技巧已经炉火纯青。虽然人不可貌相,不过他想也许外面的种种传说也有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