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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好,再回来。这个工程也不能马虎,我们还有500万在他们手上呢。”“行,没问题。”“另外,欢乐大厦的内装修由我来设计,不用找小于了。他们请了香港的设计师搞,我就不信赛不过他们。”“好。”蒋涟赞赏地一击掌。他只所以死心塌地地跟着解意干了两年多,不肯跳槽,除了他的能力好、本事大、出手大方外,还有这种永不言败的性格十分与他投缘。跟着这样的老总干,实在过瘾。解意看着这个忠心耿耿的下属,忽然想起什么:“这几天你好像在和岳俐吵架,是不是?”蒋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岳俐是他的女朋友,两人住在一起也有一年多了。解意特意在租给干部住的公寓里安排他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好方便岳俐与他同住。为此,他们都很感激他。岳俐是个单纯的海南女孩子,在另一家公司里做会计。她长得一点也不像海南人,个子高高的,身材苗条,皮肤白晰,特别是性情十分温顺,非常适合他的火爆性格。在他到新境界公司来以前,很潦倒了一段时间,全靠岳俐的工资生活,而且对他变得更加暴躁的脾气她完全容忍,一点没有怨言。蒋涟现在每一想起都只有更加爱她。他们是绝绝对对要结婚,共度这一生的。此时,蒋涟脸微红,支支吾吾一阵,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解意有些了然了:“是不是没钱了?”蒋涟忸怩起来:“是啊,我让她到他们公司去预支这个月的工资,她不肯。她脸皮薄,怎么也没办法开口。”解意微笑:“你的脸皮也不厚啊,干什么不来找我?”蒋涟诚心诚意地说:“已经麻烦解总很多次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他最近在股市上连连受挫,已向公司借了不少钱了。解意拿出钱包,数了1000块递给他:“拿着。”蒋涟急忙推辞:“解总,这怎么好意思?”解意往他面前一放:“拿着吧。你们岳俐一个月就800块工资,还要寄些回去孝敬父母。你的钱又都在股市,你们怎么够生活?反正工程做完了你有红利可拿,到时还我就是了。”“那……我就拿了。实在是谢谢解总了。”蒋涟这才收起钱。解意关心地说:“快去找岳俐吧,跟她道个歉。在海南,你能找到这样的女孩子实在是太有福气了,可别自己搞砸了。”蒋涟连连答应着,欢天喜地地出去了。解意安排好一切,正要离开公司回家一趟,林思东的电话来了。“在干吗?”永远是这样一句开场白。“我在干什么还要向你汇报?”解意脸一沉,声音顿时变得冷冰冰的。他嘿嘿一笑:“是啊,是要向我汇报呀。”解意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我的公司是有限责任,自主经营,自负盈亏,我是法定代表人,上面可没有领导。”林思东哈哈大笑:“你是我的老婆嘛,那我当然是你的领导了。”“滚你妈的,别让我恶心了。”解意毫不客气。林思东啧啧有声:“小解,你可是艺术家,怎么说起话来像民工?”解意恨恨地说:“所以讨厌你呀,生生把我逼成了下等人。”林思东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小解呀,你可真是太可爱了。”解意活了28年,自认为已经老了,跟“可爱”这种词完全沾不上边,闻言只是哼了一声,懒得跟他打嘴仗了。林思东笑道:“你今天搬到我的别墅来吗?”“别做梦了。”“要么你自己搬来,要么我来帮人搬。你自己考虑。”林思东慢条斯理地说,口气却不容置疑。“哼,你有什么权力强迫我?”解意冷笑。“没权力,但有实力。”林思东轻描淡写地说。“逼来的有什么好?”解意冷淡地说。“强暴的感觉真的那么诱人?”林思东微笑:“我希望你自愿,不要逼我强迫你。”解意大笑:“这是我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能博你千金一笑,真是我的荣幸。”林思东不动声色地笑道。解意终于不耐烦了:“林思东,我告诉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经说了,我不做你的工程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林思东轻笑:“小解,不要挑战我。我是那种越是挑战越不会退却的人。你会看到我的决心的。我喜欢你,你就必须是我的人。”解意冷冷一笑:“那你除非绑架我,否则休想。”不等林思东再说什么,他重重地摔下了电话。心绪十分烦乱,他不想再坐在公司,于是带上需要使用的资料,走了出去。黎云安目送着他的背影,目光里有种隐忧。杨羚靠向他:“你怎么了?好像跟以前不同。是不是事情有了什么变化?”黎云安怜爱地抚抚她的脸,昨天他在对未来无限高涨的信心中,成功地将她哄上了床,而她的纯洁和对他无条件的崇拜更让他坚定了娶她的决心。这个工程对他而言,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而且工程成功以后,他还要打一场与解意的战争,以最大限度地争取自己的利益。他眯起诡诈的双眼,看向远方。解意打车到了自己公寓,却看见郦婷的汽车停在那里。他疑惑地走向前去,想弄明白郦婷在不在。郦婷却从楼里叫他:“小意,快点上来开门。我等了你好久。”解意笑起来。出了电梯,看见郦婷,他问:“你干嘛不给我打电话?如果我不回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等下去?”郦婷穿了件吊带连衣裙,上面缀满了鲜艳的干花,头上扎一条同样艳丽的头巾,脸上的妆化得一丝不苟,越发显得妩媚动人。不过解意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一眼便发现了她美艳之下的沮丧与疲倦。放下东西后,他坐下来问:“怎么回事?像是遇到了麻烦。”“是啊,我遇到了很大的困扰。”“说吧,我听着。我今天有半天的时间可以给你,够了吧?”“谁知道?”郦婷烦恼不安地点燃一支烟。“小意,我实在不能忍受老邢了。”解意平淡地看着她,递给她一杯啤酒。“是吗?”他的神情淡淡的。“为什么呢?你当初遇见他时,他就是那个样子。怎么现在不能够忍受了呢?总有个诱因吧?”“他老婆前天晚上,跑到我那里又吵又闹,把小张打伤了。”“哦,那小张要不要紧?”“还好。就是他不停地要我跟他离开这里,回去结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解意会心地笑了:“我说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