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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 而你跟昊月王爷走得那么近,你就那么自信我会来见你?!”说话间, 指节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这种有规律的节奏声常常会打断人的思维,如此看来说话之人也是久经官场的老人。 “我不确定,但你不是来了吗?谭大人,其实你心里无非也在赌我与昊月王爷的传言是假的,对吧!”说着笑道,秦暮羽好看的眉眼在微笑时更加迷人,眼神透亮,看不出有任何掩饰。看着,被称为谭大人的人也是不置与否,只是无奈地点点头,“你们的关系我还真没有研究过,只不过,我想我还有半月就要出使齐国,我见你我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暮羽打断,“你想确定的无非就在你在齐国应该把宝押在哪一边,毕竟,我在燕齐两国的名声都不太好,在这个群雄逐鹿的乱世,我一定会成为时代的炮灰,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站在这边,而是去讨好贤王一党才是正途,我说的没错吧!”说完,主动倒了一杯茶,“晨起酒伤胃,不如以茶代酒!” “你是炮灰?!”说完,冷哼了一声,“有些事你怎么做的我不知道,但像周年安这些人都能暗里助你,我虽老眼昏花,却还能看得见一些事情。只是令我不解的是,你在燕国,我却是要离开燕国的人,你找我来难不成让我帮你给家乡带点礼物?” “礼物是要带,我想你也不会拒绝,只是带什么礼物,一会你就会明白。”秦暮羽说话间靠在圈椅上,神情慵懒淡定,“我还要解释一下,就是我与昊月王爷,在我而言不过是逢场作戏,我怎么说也是齐国太子,说不定还是将来齐国君上,我又怎么可能娶一个男人为妻,如果那样,我齐国脸面何在?您说对吧!我跟他在一起,无非是因为他手上有十万昊月军,我现在在燕国为质,有多少人不想让我回齐国我清楚得很,所以,也许我重反齐国还须仰仗昊月王爷。”此话说得滴水不漏,谭大人听着也是频频点头,“你的意思是在你登基之前会处理掉昊月王爷?”说话间看着秦暮羽,眼神执着,似乎很想知道确切的答案。 “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如果是你,你会留他吗?”言外之意已经非常明显,听着,来人不禁感觉心底发凉,外间流传齐国太子如此不济,事实真是截然相反,想着,暗自庆幸秦暮羽和自己站在一起,如不然,真是一个难以对付的敌手! 秦暮羽见来人暗自发愣,于是道:“大人还在怀疑我的诚意?你们要的是昊月王爷和昊月军,我要是齐王之位,你们助我一臂之力,你们想要的结果我可以做的滴水不漏!” “这么说来,你和皇甫少烨到底是什么关系?”秦暮羽把话说到了如此深切,来人还是不放心,想再次确定,也想从秦暮羽的神情中揣摩出点什么,跟他这种人合作,如果不是朋友,那就是万劫不复。 “我和他的关系外间传言已经很丰富,我想说的是,我和昊月王爷之间的关系确如外面所传,甚至还要亲密,你想,虽然他是昊月军统帅,在那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他,并非难事。如果不是我,就凭你们?说句不好听的,别看他长得眉清目秀的,你们就算十个一起上,不出一柱香的时间,昊月王爷能都给你们撂倒了。”说着,轻茗了一口茶,“说句不中听的,让我不解的是,在如此纷争的年代,你们燕国怎么会文强武弱?光凭一张嘴,能独霸天下不成?”说话间,依然斜靠在圈椅中,慵懒而玩味的眼神,让坐在他旁边的谭大人看着,防备全无。 “文人?文人怎么了?古之三国分争天下,诸葛孔明手无缚鸡之力却能让江东百官心悦诚服,不动一兵一卒却能一夕之间造得精箭二十万发。还有,司马将军勇猛有余,领兵上万却不敢攻诸葛军师一人之城,还有……”谭大人越说越生气,语气也越来越激烈,秦暮羽没想到之前如此淡军的官场老油条现在却变得如此愤青,可想,文武相争之风气在燕国是如何激烈。 “好了,我只不过淡淡一句“光凭一张嘴,能独霸天下不成”却引来谭大人你如此气急,是我的不对,我自罚一杯谢罪,随口一说当不得真,谭大人你别往心里去,刚才所讨论之事尚未说完,我们继续?!” “好好好,是我过激了,殿下您别往心里去。” “这种事情,我从来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的态度!”秦暮羽说着,抬眼静静地看着谭大人,眼角似乎带着笑意,却让谭大人顿感一惊,心想着,殷宸宇居然敢跟自己说得那么深,定是有十足把握,否则,这一话捅出去他就是欺君之罪。想着,于是道,“殿下杀伐决断我自不能比,我只想跟殿下做笔交易,此去齐国殿下之事,我会全力周旋,而昊月……”话还没说完,便被秦暮羽抢了过去,“一言为定!”说着又倒了杯茶,递给谭大人,“祝你此去齐国一路顺风!”说完将自己杯中一饮而尽…… 送走了谭大人,秦暮羽依然斜靠在圈椅中,旁边的茶也换成酒,若有所思地一人独酌。 “一人饮酒多没意思?何不让奴家舞一曲以尽酒兴?”说话间,一个身穿齐胸襦裙,肌如白雪,纤纤细腰如扶风弱柳,盈盈而至,而她虽然脸上矇着白纱,却眼眸深邃如含清波,微步间,如漆墨发上一根金步摇轻轻摆动,发出细碎声响。与此同时,身上轻纱随着透时屋内的微风轻微飞起,更显飘逸。未动却有动姿,未舞已有舞韵。 “来多久了?”秦暮羽一跃而起,将溪玥摁到墙边,两人隔着很近的距离,近到两人都有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惜,见秦暮羽微微底头,溪玥不禁猛然用力,一把推开他,“都是要处理掉的人了,还想诓骗于我?……”说完,一把扯下面纱坐到之前谭大人原先所坐的圈椅上,“没意思,包成这样也能认得出来,不好玩!”说完,撅着嘴斜靠在圈椅中。 “你相信我刚才所说的话吗?”秦暮羽虽然看出来溪玥并未生气,但有些事还是需要解释清楚的,于是道。 “我如果是皇甫少烨,我就会相信,但我是溪玥,你说的前提不成立。所以,我更相信你那天所说的“齐国皇后舍我其谁!”说着,抬眼而视,柳眉微黛,杏眼闪耀如夜空般深邃,就这样,四目相对看了好一会,溪玥才又道:“暮羽哥哥,你的心思我了解,所以,不用解释。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更重要的事。” “嗯!”秦暮羽应着,并未多话。 “暮羽哥哥,我想无论是你还是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吧!没有银子,一切都是空谈,你说对吧!这不,我正发愁,却听到云青晟来找我,告诉我前朝的皇陵在我燕国境内!在这乱世,这些皇陵可助我们一臂之力,您说呢?” “溪玥,盗掘坟墓有损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