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
回事儿啊?” 古钟言满脸唏嘘:“早跟你说老叶性格大变做暖男了,你当时还不信,现在脸疼么?” “疼。老叶现在岂止是暖男啊,简直发烫。”廖硕感慨。 叶添习惯性忽略此二人的贫嘴,把另一杯白酒灌下肚,站起身给何沁他们倒饮料。 一顿饭下来,叶添因为个人问题加劳苦功高被频频敬酒,一瓶白酒一半都灌进了他的胃里。时遥悄悄拉叶添:“要不别喝了吧,”她皱着眉把杯子挪远了点,“你胃不好。” “没事。”叶添酒量尚可,但平日很少喝酒。他今晚跟着朋友们在一起,又心情很好,就允许自己稍加放纵一回。他在桌下捏了下时遥的手,“不用担心。” 火锅吃得差不多,晚会也开始了,大家两两一组躺靠在沙发上看春晚直播,叶添跟时遥坐在了角落。喝下的酒后劲比想象中要大,叶添头有点晕,坐得也懒散,他一只手臂挂在靠背上,几乎是把时遥圈在怀里的。 时遥规规矩矩地看了会儿电视节目,一转头,发觉叶添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就从角落摸了一个毯子给他盖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撕开了薯片包装袋。 第一片薯片还没送到嘴边,手就被人抓住了:“这是什么?” 不等时遥回答,叶添已经自觉地就着她的手咬下薯片,下了鉴定结论:“唔,垃圾食品。”又拿过她手里的袋子,“没收了。” 时遥垂涎一晚上的零食就这么没了,着急道:“别呀!” 叶添太久没喝酒,这晚上稍一放纵就有点过头,言行也轻浮起来。他看时遥作势要抢薯片袋子,一手把包装袋扬得高高的,另一手把她扣在了怀里,很暧昧地道:“想要?” 电视上在播一个笑点颇为密集的小品,时遥飞快瞥了一眼古钟言他们,见那几个人都在专注地看节目,红着脸低低的“嗯”了一声。 叶添微微一笑,他身上有酒的味道,不熏人但醉人。 “我想想,”叶添说。他眯起眼睛看向了投屏,小品里演到了煽情部分,妻子在对丈夫用嗲嗲的方式撒娇,叫他“亲爱的”,这给了叶添灵感。 “把刚才那段给我演一遍,”他低下头,对时遥耳语道,“演好了就给你。” 第39章 投屏的房间里不亮堂,昏暗中这沙发的一隅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墙,把时遥罩在了名为叶添的堑垒。 她对那薯片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但在叶添的气息里,被这个糟糕的要求蛊惑了。 时遥很小声地说了三个字, 第一个字尚能听到,到后面已经不知所云。 “听不清,”叶添带着笑意说。屋里暖气开得高,他只穿了一件深色衬衣,勾勒出来很紧实的小臂肌rou,动作比穿着棉衣更要清晰。时遥感觉到叶添的手从她的肩膀滑落到了腰际,很轻慢地捏了一把,“不好好说,看来是不想要了。” 时遥低头踌躇一阵,又说:“亲……” 说不下去了,时遥面红耳赤放弃了挣扎:“我想吃薯片。” “想吃还不好好说,”叶添似笑非笑,“‘亲爱的’这三个字,很难么?” …… 这不是时遥认识的叶添。叶添以往就算是sao,也还知道点礼义廉耻,这么没皮没脸的叶添,谁爱带走谁带走,反正时遥是不想认领了。 她眼睛不敢直视叶添,“唰”地站直了身子,说:“我要睡觉了”,头也不回地拔腿上了楼。 廖硕他们正对着大屏幕乐呵,眼见时遥匆匆跑上了楼梯,都奇怪地问叶添:“小遥妹子是怎么了?” 叶添冲他们摆摆手,敷衍道:“学生,不习惯熬夜。” 时遥上楼以后叶添在楼下陪着古钟言他们又坐了一会儿。只是旁边少了一个人,再看节目怎么都不是那个意思。演到歌舞叶添觉得无聊,演到小品相声他嫌尴尬,忍了大概一个小时,被廖硕又灌下几杯红酒之后,叶添胃里有要翻江倒海的趋势,就也托辞补觉上楼了。 进到屋里,时遥已经洗好了澡躺在被窝里看手机,大灯没开,只留了床头一盏小台灯。光线暧昧昏沉,叶添的醉意都被激了出来。 他直接躺倒在了床上,隔着被子抱住了时遥:“怎么还没睡?” 时遥关掉了手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期待了一天跟叶添睡一张床,现在这件事真的发生,她感觉兴奋之余,居然有一丝丝莫名的忐忑。 ……也说不清楚在慌什么,叶添总不会吃了她。 她翻了下身子,背对着叶添:“还不困。” “……想起来了,”叶添说,“你认床。” 叶添声音很低地笑了一下,接着又说:“早上说我陪着你才能睡着,怎么自己跑了?” 卧室里配的被子很厚,时遥本来就觉得热,再被叶添这么搂着说话简直热爆了。她感觉后背有汗在不住地往下淌:“上来熟悉熟悉环境。” “哦,”叶添舌头有点不太灵活,慢悠悠说,“那熟悉怎么样了?” “挺好。” “是么?”叶添很迟缓地抬头巡视了一圈屋内摆设,“那个透明浴室你也觉得好?” 这透明浴室不说则以,说起来时遥简直想骂人。砌在床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一面靠墙三面玻璃,只有正面中央糊了一层薄薄的磨砂,一举一动都能被人看个精光,真不知道设计师在布局的时候想了什么,搞得她洗澡时还得提防叶添敲门,跟打仗似的。 她含含糊糊说“没仔细看,”就慌着用枕头捂脸。 “洗都洗过了还说没仔细看,”叶添不买账,伸手揉她的头发,低声批评说,“今天晚上你不听话。” 时遥已经把脸蒙在枕头里了,听见叶添这么说感到十分莫名其妙,很不服气地转回头问他:“我怎么了?” “不跟我说实话,”叶添的手捏她的脸,“还不肯叫我。” 他离时遥更近了,这会儿时遥闻出他身上的酒味比先前还浓,问他:“我走后你又喝酒了?” “别打岔,”叶添强行拐回先前的话题,语气听上去有点伤心,“……明明前几天还在抱怨我没有亲你,现在连声‘亲爱的’都不肯说。” …… 时遥确定叶添是喝高了,一面劝慰自己不要跟醉鬼一般见识,一面想着办法哄叶添放过自己。 “喝完酒就睡觉吧,”时遥哄小孩儿似的说,“昨天你就没睡好,别想这些了。” “不行,”叶添说,“除夕得守岁,不能睡。” 喝成这德行了还知道守岁,时遥又有点拿捏不准叶添是真醉还是装醉了。 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有个事儿想问你,”时遥说,“你告诉我我就陪你一块儿守岁。” 叶添闭着眼“嗯”了一声。 “打扫卫生时